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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四五天,孩子又没动静了。陈安修不耐烦住医院里,于是又跑回来了。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可能近有点紧张。”今天肚子尤其不舒服,一阵疼,一阵又不疼了。
“今天君雅那边有个会议,你和我一起过去,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陈安修也想出去走走,但,“肚子怎么办?”
“今天天凉,穿个外套遮一遮,我们也不去公众场合,没关系。”
早饭时候,陈妈妈一听他要出去,就担心地说,“你就是闷得慌,也找个好天气时候啊,这雨天路滑。”
陈安修是个眼色给章时年,章时年立刻识趣地为他解围说,“陈婶,我就带安修去办公室坐坐,不会去其他地方。”
陈妈妈对章时年还是比较相信,“别让他身边离开人。”
陈安修身上裹了件大外套,由专门电梯上去,一路上还真没遇到什么人,章时年去开会后,他就坐窗边椅子上看海景,天气阴沉沉,海面上雾气又重,其实也没什么可看,阿je出门帮他要了杯热牛奶,见他没有说话,便安静地待一边,安排章时年接下来行程单,把需要出国一律取消。
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屋子里虽然有两人,但静悄悄,没什么声音,密集雨滴打窗玻璃上,陈安修仰起头,眨了眨眼睛。
阿je去卫生间了,陈安修伸手想去够桌上那杯还温热牛奶,手指刚触到玻璃杯,他肚子传来一阵剧烈疼痛,他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下来,翻倒牛奶撒了他一身。
“章时年……”肚子太疼,陈安修试了几次,都没从地上站起来,他蜷缩着,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口袋里手机,一摸口袋是空,他想起来已经有些日子没带手机了,妈妈说会辐射。
胸口一阵心悸,章时年皱了下眉,正做报告集团销售总监,注意到老板态度,心里猛地就是一跳,他低头看看报表,再三确定,明明这个季度销售额一直呈上升趋势啊,到底哪里说错了。
“董事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章时年笑笑,示意销售总监继续。
陈安修咬咬牙,捂着肚子往有固话办公桌那边爬,电话线带着电话和桌上文件,呼啦啦地砸了他一身。
章时年霍地起身,会议室众人注视下,他还算从容地笑了笑说,“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他无法忽略心中不安,他要去看看安修。
刚出会议室,章时年就跑了起来,走廊还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惊住了,他们一向优雅无匹老板,什么时候做出过这么失态行为。竟然公司走廊里狂跑。
手机响,章时年一看是办公室里打来,立刻接起来说,“安修……”
“章先生,他好像等不及要出来了……”
阿je从卫生间回来,看到陈安修躺地上,心脏吓得差点从嗓子里跳出来,“小陈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我马上打电话给先生……”
他话还没说完,章时年已经推门进来了,“阿je,去开车,打电话给医院。”他自己脱掉外套,盖到陈安修身上,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看到章时年回来看,陈安修稍稍安心,肚子阵痛厉害,他还有心思笑说,“这个姿势,被人看到,会很丢脸。”
章时年抱着他往电梯那边跑,嘴上说着话,试图转移他注意力,“那你把脸藏起来。”
陈安修脸都发白了,他用力咬咬下唇,“我也是这么想。”他勾住章时年脖子,把脸埋他怀里,准备学习一下鸵鸟经验。
等电梯间隙,章时年吻吻他额角说,“安修乖,没事,很就好了,我这里呢。”
陈安修不满意他哄小孩子口吻,反驳道,“你这里有什么用,又不能替我生。”
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工程部几个人正检修电路,陈安修听到熟悉声音,身体一僵,章时年拍拍他背说,“他们看不到你脸。”
陈安修一口气刚想松下来,就听周远说,“被抱着那个人好像是陈哥。”一个男人打横抱着另外一个男人,这场面他们可不是天天能见到,难免就多看两眼,这两眼看下来,就看出问题了。
“怎么可能是陈哥?陈哥要被人这么抱着,还不得气杀人。”
听人这么一说,周远心想也是,“但手上那个戒指,真像陈哥。”他去小饭馆吃饭,见过好几次。
“戒指都差不多模样了,不就一个圈圈。”
周远心想他说也有道理,但陈哥那个好像跟别人都不太一样。他忍不住又望了一眼,但车子已经开出去了。
阿je开车,章时年和陈安修后座上,“安修,现怎么样?”
“还行。”就是一阵阵疼。
今天雨太大,路上车子都爬地乌龟一样,阿je怕出现意外,也不敢把车子开得太了,楼南知道情况后,打电话过来将人大骂一顿,说没见过这么乱来爸爸,没事外面蹦跶什么,又问了陈安修现情况,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现是怎么个疼法,接着又让章时年接电话,“这次看来是真要生了,让他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