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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婴儿皮肤嫩,这话真是不假。
孩子嘴里动了动,还是没醒,陈安修放心地又戳了一下,这次孩子动是眼睛,但还是没睁开,陈安修手指落孩子眼皮上,有点像替他扒开,总算还有点理智,没真下手。
陈安修转而捏捏他小手,粉粉透透,“其实也不是很丑。”第一眼见到时候,确实不太好看,长了这十来天,倒是越看越顺眼了。
陈安修闲没事,东捏捏,西捏捏,终于把孩子招惹醒了,哇地一声哭出来。
陈安修这下傻眼了,他赶紧姿势笨拙地把人抱起来,放怀里,嘴里念念有词说,“宝宝别哭了,别哭了,爸爸知道错了,下次你睡觉时候,爸爸一定离你远远。”也不管这么小孩子听不听得懂。
越哄哭得越大声,连陈妈妈楼下厨房里都听到了,“壮壮,你做什么,孩子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陈安修也哭了,“妈,一会就好了。”他放怀里摇来摇去,胡乱地又怕又打,开始是威胁,“别哭了,再哭,我把你扔出去了。”威胁不成是恐吓,“好啊,你哭吧,我不管了。”往床上上一放,捂着耳朵,自顾下床去喝水了,水喝到一半,孩子越哭越大声,到后来都是声嘶力竭了,“好了,好了,我投降了,你别哭了,行不行?求求你了,别哭了。”他伸手帮孩子擦擦眼角泪水,嘴里含着水往孩子嘴里喂了几滴。
孩子吧嗒吧嗒嘴,暂时不哭了,陈安修一看有门,赶紧又凑近了喂了几滴,孩子舔舔小舌头,这下终于好了。
陈安修他小嘴上亲了一下,语带感叹说,“可怜孩子,你初吻就这么没了。”对着一个孩子,他不忘为自己辩解说,“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都是你逼我,我也不想。”他正说着呢,就听怀里孩子咯咯咯笑,眼睛第一次睁开了。
陈安修抱着孩子就往下跑,“妈,妈,宝宝睁开眼了。”
“孩子睁眼不是很正常吗?你大惊小怪什么?”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人还是很地从厨房里出来了。徐倩也围上来看,陈安修又给章时年打电话,“章先生,你小儿子睁开眼了。”
结果等章时年中午赶回来时候,孩子已经睡着了,怎么逗都不起来了。
徐倩晚上不过来,但是会留一些奶水,陈安修洗澡出来时候,正看到章时年拿着奶瓶喂孩子,姿势比他还熟练,宝宝两只小手放奶瓶上,咕嘟咕嘟喝地无比欢。
“好说歹说,总算我妈没禁止洗澡,否认这天气,真会臭了。”
章时年抬眼看他,“擦干了头发再睡。”
“我知道了。”陈安修凑过去照例想伸指头戳宝宝,章时年略侧身躲开他,“你别惹他呛着。”
“就他这样还能呛着?逮着就是一顿猛吃。就没见他有胃口不好时候。”
章时年笑说,“陈婶说他这点也像你。”
陈安修抗议,“我怎么可能他这么能吃?”
两人说笑一会,章时年把已经打呵欠孩子放陈安修怀里,虽然陈安修总是嫌他,但孩子还是和他亲近,和吨吨小时候一样,他怀里总是睡得格外好一些。
“浑身都是奶味。”
“好像又长大了一点。”
“章先生,你那是错觉。”他天天家看着,怎么就没发现长大?天天长胖倒是真。不过他也知道,没陪着吨吨长大,一直是章时年很遗憾事情,现这个孩子应该多少可以弥补一些缺憾。
说起吨吨了,吨吨好像真不喜欢这个弟弟,连多看一眼都懒得。
“吨吨今天还是去学画了?”章时年换衣服准备洗澡时候,问起另一个孩子。
“恩,不过今天回来早点。不到三点就回来了。一直画室里待到晚饭才出来。”
章时年边解扣子边说,“吨吨对绘画倒是真喜欢,找个合适机会,也该给他换个专业点老师了。”
“那我明天问问他意见。”
无数琐碎事情中,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第二个孩子满月时候,季家老爷子终于把小名儿确定了,就叫冒冒。
“冒冒,冒冒……”林长宁拿着拨浪鼓逗他,冒冒大眼睛跟着转到这边,又跟着转到那边,“他现已经认这个名字了。”
吨吨坐沙发上,手中书举得高高,借着书遮挡,瞥一眼躺儿童车里弟弟,心里嘀咕一句,“那么胖,一点都不好看。”
陈安修看到他这动作了,特意把冒冒抱过来放他面前说,“吨吨,你要不要抱抱他?”
吨吨还没说话,冒冒看到吨吨,已经把两只胖爪子伸出去了。
“你给我矜持点,冒冒。”随着冒冒一天天长大,陈安修逐渐发现一个惊人事实,他家冒冒很好色。看到个长得漂亮,心急火燎地投怀送抱,对着人就是一顿猛亲,看到个长相一般,给抱也让亲,要遇到个丑,不好意思,眼睛一闭,倒头就睡。
前两天徐倩老公郑封过来玩,抱了抱冒冒,冒冒从到人家怀里就垂着眼皮打瞌睡,一直睡到人家放下他,离开为止。郑封不知道这其中原因,临走时,还高兴地不得了,“你家冒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