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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是近唯一和陆展展有过矛盾冲突人,而且起因是陆展展差点撞到陈先生两个孩子,是这样吗?”
来人态度还算和气,没要求他去公安局配合做笔录,只说过来问几个问题,但这话里意思可算不上多友善。
“是这样没错,但这件事情陆展展亲自登门道歉后,我们双方已经和解了。”要说场面话,谁不会。
“那陈先生今天早上九点到中午十二点之间,什么地方?”
“今天元旦,上午家里包饺子,我们全家人还有邻居都可以作证。”
之后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陈安修回答地都算可以,没让对方抓住明显把柄。那人对这样结果,显然有些不满意,这条明显线索一点进展都没有,其他查起来就困难了,但想起临来之前,上面咱三嘱托,他又不敢对这人多加为难,说来也奇了怪了,据说这个不能为难陈安修要求是被害人家属方面要求。真不知道陆家人是怎么想。
问完了所有问题,陈安修送他们出去,看到了警车上坐着没下来蒋轩,他点了点头,蒋轩迟疑了一下,也对他点了点头,但是双方没说话。
警车离开,陈安修回屋,章时年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都走了?”
“恩,我刚才回答还行吧?”
章时年笑笑说,“完全没问题。”就算有问题也不要紧。
陈安修皱眉说,“可是这件事确实很奇怪。”
陆展展绿岛住了两天后,就被陆家人转到了北京医院,陆江远也跟着回去了,之后没有任何消息,警察也没有再上门,陈安修渐渐地也不再去想这件事。
元旦过后十来天就进入腊月了,陈妈妈已经开始唠叨着春节该准备些什么了,陈安修店里各种年礼盒也销售地异常火爆,除了之前就有腊味,山货,卤味,干果和土鸡蛋外,年还有五谷杂粮,干菜和海产品礼盒。
吨吨期末考试刚刚结束,再过几天就该放寒假了。之前吨吨绿岛市教委组织中小学生比赛中得了个初中组第二名,一直拖到现,上面才决定举行颁奖仪式,地点就定吨吨学校小礼堂里。
“哥,那没事话,我先走了,帮我多给吨吨拍几张获奖照片。”陈天雨把陈安修和冒冒西和双语学校门口放下。
“恩,你再不去,估计温凯就要撑不下去了。”陈安修抱着冒冒从后座上将背包拖出来,天雨本来今天是要跟着一起过来看吨吨获奖,但递公司来了个超级难缠客户,温凯搞不定了,从刚才就打电话和天雨求救。
学校平时不对外开放,陈安修这还是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就陪着吨吨过来注册,匆匆忙忙,也没仔细打量过,中间开过一次家长会,是章时年过来,这次有空仔细看看,即使冬天,也能看出环境还真是挺不错,有大片绿地和湖泊,各式教学楼,图书馆和体育馆等一应俱全,想想那高昂学费,心里总算有点安慰。
今天学校里人很多,不同校服代表着不同学校,陈安修路边抓了个穿小西装和短风衣学生问了礼堂位置,西装和短风衣是西和冬装,吨吨天天穿,他再熟悉不过了。
看地出来学校对这次活动很重视,偌大校园里拉了不少横幅,颁奖仪式上有表演环节,吨吨作为这次获奖者,又是西和学生,就被老师选中了。因为这个,吨吨差点没愁死,他想了好多,好像真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特长,唯一还算可以钢琴才学了不到一年,实没信心上台表演。后还是章时年出主意,说是可以双钢琴合奏。他带着吨吨上,即使稍有差错,也可以帮着遮掩一下。为这事,父子俩没事就家里一起练习,现听着也像模像样了。
章时年偶尔会家弹琴,陈安修基本是个乐盲,听不出好坏,不过季君恒吹嘘他小叔是专业水准,他也就放心了,要不然真担心父子俩一起上台出丑啊。
“冒冒,你待会千万不要出声。你要出声,我就不带你去见哥哥和大爸爸了。”小礼堂门口有专门接待人,陈安修冒冒嘴里塞个奶嘴儿,把人藏风衣底下。看这架势也知道,今天颁奖仪式很正式,人家决定不会允许带个婴儿进去。本来他今天也没想带这个小东西过来,但冒冒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抱着一切都好,他一不见就大哭大闹,后没办法只好把人带来了。
陈安修走到礼堂门口,出示请柬,负责接待人奇怪地看了一眼他鼓鼓囊囊还微微抖动风衣,再三确认了他身份,才放人进去。
顺利偷渡成功,陈安修选个隐蔽位置,把相当配合冒冒拿出来,放膝盖上。
冒冒坐陈安修怀里,嘴里咬着奶嘴儿,看到有这么多人,兴奋地上下扇着小手臂,骨碌骨碌看看这个,骨碌骨碌看看那个,眼睛都忙不过来了,这可爱小模样,引得旁边几个注意到这边女性家长都过来搭话,想抱抱他。
陈安修下面偷偷捏他屁股,示意他安静点,但冒冒根本就不理会,照样乐呵。
“你这儿子真可爱,一点都不认生。”这是第三个抱过冒冒人这么评价,“你也是今天获奖学生家长吗?”未免太年轻了点。
“是啊,我大儿子,初中组二等奖。”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