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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汽车。”
章时年喂冒冒时候,糖果盯着勺子,嘴巴动了动。他似乎知道章时年不比陈安修,不好直接开口要。
章时年发觉了他目光,”糖果,你是不是没吃早饭?和冒冒一起吃吧?”
糖果刚要张嘴。
楼南边上说,“糖果,说谎不是好孩子。”刚家里吃了出来。
糖果张到半道嘴巴又闭上。
他这样子连陈安修都看着不忍心,从旁劝道,“吃一点没关系。”
叶景谦把糖果抱过来,“家吃了不少了,别给他了,让冒冒吃完吧。”
糖果两个爸爸都开口了,这种事情陈安修也不好多说,万一真把孩子撑着,也是个麻烦事。
章时年也专心地喂冒冒,只是冒冒吃一口,糖果就喊一声,弟弟,再吃一口,再喊一声,弟弟,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章时年看冒冒吃了小半碗,也有七八分饱了,就招手让糖果过来说,“糖果,你来喂弟弟吃饭。”
楼南不放心地说,“他哪里会喂饭?别让他磕到冒冒牙。”其实他担心是蒸蛋根本进不到冒冒嘴里。
“让他试试吧,不行,不是还有我们吗?”陈安修实受不住糖果一口一个弟弟叫了。
显然自己儿子自己了解,楼南第二个担心不是多余,糖果喂冒冒时候,他给自己是一大勺子,给冒冒是一点点,有时候冒冒都张开嘴巴等着了,他想想还是送到自己嘴里了。
对于儿子这番作为,楼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此时他忽然明白一件事,糖果心目中,冒冒到底意味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要关机睡觉了,突然想起来发张草珠珠照片给你们看看,以前见过好多这样门帘子,现不大见了。
这次应该成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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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1 章
陈安修刚开始时候只是吆喝两句还不至于立刻逃走,他们一家只是从陆江远房子搬了出来,住到了章时年那里房子是一处高层公寓,一层两户,电梯到达,这处房子离着章氏北京分公司比较近章时年偶尔会这里休息所以各项设备都很齐全除了厨房里是空。
邻居也算是半个熟人,就是卫林,据说他这楼盘是他舅舅公司开发,自打来北京后,陈安修就见过季君恒一次,卫林倒是见过不少次,特别是他鸿远身份公开以后,卫林时常邀着出去玩,说是帮他开阔视野,拓展交际圈子,早日摆脱土包子定位,免得带出去丢他四叔面子,他们那个圈子大都是权贵子弟,再不然也是富代,这些人大多又是些高智商,心思深,偶尔聚一次还好,次数多了,实伤身又伤神。
因为这样,对于卫林邀约,陈安修十次有八次都找借口推掉了,偶尔推不掉就去那么一两次,很多陆家和关于他传闻就是聚会中陆陆续续听来。卫林这人嘴巴坏点,但场面上还是挺照顾对他,不知道是不是受季君恒嘱托。
说到季君恒,他今年日子就不好过了,年届三十,家里人不肯再纵容,陈安修有时候打电话给他,不是加班就是相亲,要不然就是相亲途中,日子可谓是忙得连轴转。
陈安修以为躲这里总可以消停了吧,哪知道施政派来人神通广大,连这里都找到了,那些人还想请他去鸿远集团坐镇指挥,他自己有几斤几两再清楚不过了,索性北京也不住了,收拾东西就回来了。
走时候是五月初,那时候绿岛还有点冷,山上刚进入花季,回来时候已经进七月了,这天天气不是很好,下高速时候云层里还能漏点阳光,到市区时候,天已经彻底阴下来了,他们绕道去接了考完下午场数学吨吨,车子驶进山路,浓重乌云像要从山顶上压下来一样。时间是下午四点多,天已经黑了,夹着尘土和落叶山风从山谷里刮过来。
冒冒耍赖一样趴吨吨怀里不起来,陈安修侧身过去帮着把他们那边车窗关了,章时年也把车内灯打开了。
“冒冒,你干什么去了,鞋子上怎么这么脏?”冒冒小胖脚踩吨吨腿上,后者校服西裤上一个小脚印连着一个小脚印。
吨吨起先还没注意,现车内灯一开,他可是全看清楚了。
陈安修也看到了,默默地为冒冒屁股鞠一把同情泪,走之前天气凉,冒冒大多数时候还穿连体小棉裤,连脚一起包着,跟机器猫脚一样,伸出来,两只都圆滚滚,鞋子袜子都不用穿,偶尔换衣服穿鞋袜,又不会走路,鞋底也是干干净净,现不同了,冒冒开始学走路了,有事没事地上踩两脚,鞋底要保持干净才奇怪,他和章时年都不知道都踩脏多少条裤子了,现吨吨又中招了。
吨吨穷讲究是天生随了章时年,家里怎么都好,但是去上学时候,哪怕校服上有半个泥点,他都是不肯穿。现被冒冒踩成这样,不拍冒冒屁股两下怎么肯甘心。
冒冒知道吨吨凶他,也低头去看,吨吨手刚落他白嫩嫩屁股上,他就讨好地去亲吨吨脸。
“别以为这么着,我就会放过你。”吨吨冒冒露外面屁股上拍了一下。
被人拍了,冒冒还挺开心,咧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