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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给他端了半扎鲜啤和一些烤青菜和脆骨过来,“我和三爷爷调酱料,你尝尝味道。”这会空闲下来,他把那只正闹脾气小胖子拎了过来,“冒冒?”
冒冒紧紧闭着嘴巴不出声。
这么个小东西还知道闹情绪了,陈安修把他抱起来,拍拍他屁股说,“冒冒,爸爸带你去里面吃丸子好不好?爸爸专门给冒冒留,谁也没给吃,只给冒冒一个人吃。”
冒冒这才哼哼两声,肉肉小胖脸他爸爸脖子上蹭了蹭。
陈安修把他举高到自己眼睛位置,亲亲他额头笑道,“原来你也能听懂啊?”
糖果一听有吃,也想跟着去,但被叶景谦抱住了,动弹不了。
他们这边,靠近院子栅栏,人比较少,说话也方便,楼南开口说,“北京那边事情,我也听安修说了一些,你近看起来很忙。”
“都是暂时性。”陆江远才五十出头,年富力强,怎么也不能把鸿远彻底抛开不管,“忙过这段时间应该好一些。”
“我看安修心态倒是还好,但有些改变是客观存。”不管安修不意,也不管他是不是承认,但他身份真发生了很大变化,这是无法否认,这样前提下,安修农家乐到底能开多久。
章时年笑笑说,“他还年轻,还有很可能,可以慢慢选择将来要走路。”
回去路上,糖球牵着糖果走前面,楼南和叶景谦不远不近地后面跟着,过了晚上九点,山上就安静很多,往农家乐这边走去,一片虫鸣蛙叫,楼南手臂碰碰旁边叶景谦,“我想了这一路,总算琢磨过味儿来了,你有没有觉得章时年刚才那话听着比较像安修爸爸,而不是大像是他男人?”
“他比安修大着那些,有些经历和阅历也是安修无法比,很多事情上足以充当父亲引导和包容性角色。”叶景谦很客观分析道。
“说有点道理,早知道当年我应该考虑师兄。”叶景谦小他足足五岁,他当时怎么就昏了头,“我当时也是年幼无知。”他一直给自己找理由。
叶景谦提醒他,“我们第一次一起时候,你已经二十六岁了。”
“我当时失恋了。”一个借口不成再找一个。
“是你来主动寻求安慰。”
“我也没让你上床安慰。”
“我以为你想要。”
“我疯了才想找个男人上自己。”他又不是糊里糊涂陈安修,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如果做下面那个话,可能怀孕好不好。
“唔,那我可能领会错了你意思。”
“我只是借你浴室洗个澡而已。”
“后来不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楼南气急败坏,“都和你说滑了一脚,滑了一脚。”
这个问题两人已经争论了十来年,至于真相是什么,大概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清楚。
陈安修一家因为要收拾东西,比他们走晚点,山上视野开阔,漫天星光没有遮挡泻下来,即使没有路灯,山路也很清楚,冒冒已经睡着了,章时年脱了自己外套把他包着,七月绿岛雨多,草木吸足了水分,山上空气很湿润,路边草丛里星星点点。
“爸爸,好多萤火虫。”吨吨放轻脚步走过去,两手一合,感觉像是抓到了,但一摊手心,什么都没有。
“你这么着,抓不住了,改天拿个网兜来,晚上可以放到蚊帐里,我小时候还抓过蜻蜓……”
楼南和叶景谦晨雾中醒来时候,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楼南爬起来撩开窗帘一角,打个呵欠说,“他们两个交流感情方式真不错。隔上三五天就打一架。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叶景谦戴上眼镜,坐了过来,院子足够大,那两人也打地无所顾忌,雾气太大,两人动作细节看不太清楚,但你来我往,可得出两人都很投入,一拳一脚很见功夫。
楼南摸着下巴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以前看章时年斯斯文文,还以为陈安修床上让着他才让他得逞,或者是陈安修也上面无数次,只是嘴上没说。现看这情况,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章时年身手根本不比陈安修差,甚至打得还游刃有余。
陈安修背后偷袭不成,被章时年反手抵锁骨处,压院墙上,两人呼吸都有些重,脸上汗涔涔,章时年穿还算整齐,看不出身上怎么样,陈安修就不同了,他就穿了一件肥肥大短裤,此时肩颈,胸口,手臂上都是密密一层汗珠,连裤腰那里都有些湿了。
陈安修倚着墙喘口气,“不来了,不来了,我上午还要和孙晓去山下送货呢。”
章时年倾身他脸侧吮走一滴汗,吻他线条优美下巴和脖颈。
这怎么感觉像是坏事预兆,近彼此都忙,是有几天没一起了,这是打架刺激肾上腺激素分泌吗?陈安修拍拍他肩膀说,“别闹了,楼南他们还呢。”
章时年好像也想到了这点,痛放开他,拉他去浴室,“洗澡去。”
两人进去后不久,就有水声响起来了,但同时响起来还有另外一种声音,缠绵,暧昧,极具刺激性。
“章时年,你太卑鄙了……”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