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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纪,是应该已经退下来了,军队的事情,我虽然不是很懂,但不到一定的级别,退下来不可能有这待遇吧?就是四叔现在还没退,出行也没这阵仗,章时年的家境就可见一斑了。”
陈天丽不知道季家怎么又和省军区扯上什么关系,毕竟关于季家的事情,她也只是知道个皮毛,再深的,她不可能知道,也没那个胆子去查,但天齐有些话也算在点子上,她模糊地点点头,考虑要不要在这个当口干脆将实情和盘托出。
如果说陈天齐乍然爆出来的的事情让李文彩有点始料未及反应不过来,那陈天丽肯定的回答就像一颗炸弹,轰的一声,将她整个人都炸懵了,这章时年的父母是省军区的高官?比陈建友的级别还要高很多?那得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啊?想想都觉得喘不过气来,她脑子懵了好一会,好不容易稍微平复点,但转念一想,不对,“这怎么可能?你们俩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如果章时年背景真那么厉害,你二叔二婶能忍到现在,一点信儿都不往露?要是真的,他们出门还不得翘着尾巴走路?当时章时年和安修刚在一起时,外面传地多难听啊,要是章时年真有背景,那个时候露出点来,说不定真有人羡慕安修能找个有钱有势的对象呢,再说那章时年,你说他有些钱,我是信的,看着家境应该也是不错,但省军区?省军区的少爷能在山上住下来?这用脑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不若李文彩的激动,陈建明面上还是比较平静的,但这并不代表他心里也如此平静,他不是李文彩,他见过的人,打过的交道,见过的世面要比李文彩多得多,他当初见章时年,就觉得可能是有些来历和背景的,可具体到什么程度,他判断不出来,如果安修是个女孩,章时年是他的侄女婿,他倒是乐见其成,也愿意多打听点,可安修和章时年都是男的,这种关系本来就被社会所不容,这两人也不知道哪天就散了,他也不愿意在这上面下功夫,就算章时年有多厉害,他能出去和人夸赞侄子找了个有本事的男人吗?他没这脸皮,他丢不起这人,当然他必须承认他的确没想到章时年竟有这么大的背景,如果天齐说的是真的话,“天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陈天丽一时拿捏不好该说透露多少,就含糊了一下说,“之前模模糊糊地是听说一点,据说和季市长那边关系挺近的,再具体的,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我看看能不能再找个人打听一下。不过这事估计也不好打听,省军区那边,咱家没有门路,如果太刻意了,让人知道了肯定不好。”
这话一出口,李文彩不咋呼了,自己的闺女她还是了解几分的,又不是个像刘雪一样满嘴跑火车的,天丽说话做事向来稳重,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是断然说不出上面那番话的,“难道还是真的?他们在一块这也有两三年了,怎么家里人一点信儿都不知道?”
陈天齐想了一下说,“未必然就一点都不知道。大姑和奶奶他们应该是知道的。”他想起那次在大姑家的小区门口遇到程琳辉,他当时还想为什么程林辉为什么会到那里去,虽然说那个时候奶奶病着,程家和他们家也有亲戚,但他们就是想去探望奶奶也应该通过他家,断然没有自己跑到大姑门上去探望的,毕竟大姑和程林辉家关系就远了,平时也没什么来往,贸贸然跑去探病这种事情,一般人做不出来。当时奶奶见到他后还莫名和他说了句,以后不要招惹安修,当时他不明白,现在一联系倒是清楚了,程林辉那个时候不是去探望奶奶,他是去接市长的,他就说远远看到一个人和安修还有章时年说完话上了程林辉开的车子,只是当时没看清楚人,也就没多想。那天的真实情况应该是市长和安修还有章时年一起去探望奶奶的,当然市长自己表明身份的可能性不大,但奶奶都知道了,大姑他们没道理不知情。堂堂一个市长纡尊降贵地去探望一个素无往来的老太太,如果不是因为章时年的关系,想必也不可能吧?连奶奶都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在于章时年,所以才会说出那番不要招惹安修的话,“三叔三婶天天在家里,应该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章时年还帮天意安排过工作呢。”
李文彩一听就火了,“合着全家都知道了,就合伙瞒着咱们家呢,你二叔二婶是怕咱们家黏上去还是怎么的?我说你二婶这两年越来越炸毛了,上次我还没怎么地吨吨,她上来就捣我两拳,当时要不是担心睿哲的伤势,我肯定和她没完,我原先琢磨着是安修这两年赚了钱,她又有了两个大孙子,所以就跩起来了,闹半天,是应在章时年身上了。卖个儿子换来的富贵,换成我,我还真做不出来,我就说两个男人在一起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你二叔二婶当初怎么就能轻易同意?原来是看上章时年的钱和家世了,也是,反正不是亲生的,如果招个章时年进来能提提天雨和天晴,还很值当呢,要不然就你二叔那家境,有俩钱是不错,但有钱没势,天雨和天晴要找个多好的工作和对象也不容易。拿一个不是亲生的儿子,换俩亲生儿女的好前程,划算的很。你二婶精得和鬼一样,这事她绝对做得出来,搞不好当时知道章时年和安修在一起,她背地里不知道撮合多少呢,镇上的人不是说了,当时别人还都不知道,你二婶自己就在门口抖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