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3 / 3)
我同事和她好友,目的其实很明显。三年里我有想去德国找她,可是不知道她在那个城市;我没和一个陌生女人说过话,甚至是重要客户;我把所有的钱都存起来,写的是她的名字;我每逢过节,和她生日就会买一样她以前曾说过喜欢的东西;每天都会在红纸上写一句我爱你,在白纸上写对不起,再折成一个心型,放在两个瓶子里;我在腰背部纹上了她的名字,因为她说过纹身很疼很疼,那种疼足以证明爱一个人有多深,如果有人在身上纹她的名字,她一定嫁给他。
三年的努力也算让她的好友开始慢慢原谅我,并首次给我看了她在德国的照片,和她的录音,她没变,眼睛还是那样清澈,美丽。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动听,从三年前车库那一幕发生后,我就再也没听到过她的声音了,不知为什么泪珠不自觉地滑了出来,三年里我的泪腺功能发达了100%。
好友说她今年12月初就要回来了,但不肯定是否单身,或是会原谅我,而好友能帮我的也只能告诉我她回来的具体时间和航班,因为三年中每当好友提到关于我,她都会下线或是干脆不谈。我知道是我伤害她太深,太重了。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12月转眼就要到了,这几个星期我几乎天天失眠,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原谅我,不知道第一句话该如何对她说,有太多太多不知道。
但我会让她知道,从此我会是最爱她的人!
爱上五百只苍蝇
作者:辛唐米娜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却是比比皆是,所以,纵使蒙住了眼,我也不会从我的这些同事里拉来一个做男友。
他们的条件其实也不差,但是在一起工作了几年,早就丧失了新鲜感,很难想像,和一个男人同一个房间里生活同一个房间里工作--天天对着同一张脸,哪能相看两不厌?
吴桐是这些光棍男人里最让我心烦的一个,他就坐在我对面,无论是画图、做表还是吃盒饭时嘴里都哼着流行歌曲。
他的歌唱得并不难听,但是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听起来便是五百只苍蝇一起在耳边哼哼。这个时候我总会敲敲桌子,说:"安静一会儿行不行?"
吴桐极有绅士风度地点点头,可是安静不到十分钟,苍蝇便又飞了回来,让我恨不得到洗手间拿起灭害灵对着他的脑袋猛喷。
我有过一个恋人,开始时也海誓山盟,许诺爱情会坚如磐石,稳如泰山,两个人 开始筹 办婚礼,买了房子,买了婚床--法氏钢艺的床,有着美丽而单薄的四条细细的床腿和天马行空的钢艺花纹。我怀疑这床会不会在新婚之夜塌掉,谁知道床没塌,爱人却在婚前跟另一个女人跑掉了,因为那个女人是美国华裔。
他离开我的时候振振有词:"我还是爱你,但是我更爱那个有着民主和长腿碧眼美女的国家。我的人背叛了你,但是我的心绝对没有。"
我回了他一句:"去你妈的。"
房子是两个人合伙买的,散伙时,他一分一毫地和我算账,告诉我如果我想留下房子,我就得付他十五万六千元人民币。
我冷笑:"还没有去美国,就将币种说得这么清楚,放心,我不会给你美元。"
七拼八凑的钱放进他怀里,他温情脉脉眼里水花闪闪地提议再拥吻一下,我给了他一个耳光。
我一直没有用灭害灵喷吴桐,原因很简单--我欠他的钱,十万!
吴桐听我声泪俱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