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完 (2)(9 / 12)
开始显现女子特徵,奶脯腴面似的鼓鼓隆起两包,再加上身板正在抽高,既有少女的腴嫩,又有女子的曲线雏形,正值含苞待放之前,吐露枝头现芽尖儿的当儿。
她从头到脚都作男子装束,但细节上的突兀却更突显出她的女儿身一虽梳男式武髻,鬓边蓬松的几络柔丝却反衬出肌肤柔嫩;围腹束腰、武靴束腿,裹得细小的身子曲线毕露……若然改穿女装,说不定只觉是个乳臭未干、偷穿母姊衣裳的奶娃儿,然而一穿上男装,反倒一眼便觉是个水灵水灵的半熟少女。
少女的模样是够可爱的了,但桀骜不驯的表情一点也不可爱。
她脚踏檐脊,看似对青年说话,一双大眼却老实不客气地盯着耿照,口气张狂。
“楚啸舟!我早说过了,这儿的和尚肯定有鬼!之前几个死活不说,正愁揪不出贼头。这是头一个敢白日爬墙的,就算不是贼头儿,也是个花花贼和尚!”
耿照唯恐惊动堂里,扶树急急四望,未等少女反应过来,屈膝一蹬,便要越院飞出。他动作极快,从张望到起脚不过是瞬目间的事,谁知离树的一刹那,忽觉枝叶晃起,墙头上的青年已然不见。
(好……好快!
从来只有旁人惊叹耿照的速度,没想一日竟也轮到了自己,他下身一麻,顿失重心,身体如破布般坠向墙头!
“缺盆、神藏!”
那名唤“楚啸舟”的负刀青年低喝。
少女双手齐出,欲点他左右两处穴道,耿照身在半空,避无可避,危急间缩肌挪体,碧火神功所至,两穴竟移开分许。少女细嫩的手指戳上厚实的胸膛,差点没给挫扭开来。她以为穴道已封,犹不解恨,一脚将耿照踢下院墙!
耿照跌入院里,暗叫不好,谁知头脸都还未沾地,衣领忽被一提,整个人又飞入了槐树的浓荫之间,出手的自是那名青年刀客楚啸舟。
那男装少女靴尖一点,也跟着跃上槐树。老槐树分枚结实,能容三人藏身,少女将耿照往杈间一摔,拳打脚踢了一阵才罢手,若非顾忌荫盖晃摇,暴露了行藏,绝不这么轻易便放过他。
她气呼呼的不肯罢休,反掌一扬,“啪!”
楚啸舟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红印。
“谁叫你拉他一把的?我就是要教他狠狠一跌,端出几枚牙齿。下回再多事,我拿你的牙抵数!”
楚啸舟既未点头也不接口,白面上一片漠然,连眉头都不多皱一下。
少女顿了一顿,拍拍手上尘灰,又道∶“不过你接得挺好。这贼秃落地时若熊叫一阵,肯定被人发现。”
小屁股重重坐在耿照身上,索性盘起一双浑圆细腿,举手遮眉远眺,把他的背当成了戏楼子里的雅座。
她年纪还小,屁股肉不多,却颇结实,全身就数这一处最有女人味。耿照猝不及防,被她压得轻“唔”一声,脑门上便挨了一记∶“给我琼飞当凳子做,也不算是折了你。再出声,我割你的舌头下酒!”
楚啸舟听见,随手点了耿照的哑穴。
耿照心想∶“原来她叫琼飞。连名字都像男子,难怪这般粗鲁蛮横!”
虽说如此,那少女琼飞到底还是将熟未熟的女儿身,绵股圆臀隔着衣布一厮磨,便觉柔嫩细滑,虽无胭脂水粉、兰草薰香的气味,身上却散发淡淡细细的处子幽甜。
“这两人是来找五帝窟麻烦的,还是岳宸风的对头?那姓楚的年纪轻轻,武功甚高,却不知是何来路?”
思忖之间,堂内集会已然开始。宫装美妇柔荑一举,原本低呜呜的场中鸦雀无声。
她袅袅娜娜起身,对着主位那人敛衽施礼,朗声道∶“当夜渡头截击未竟全功,依妾身看,那三人虽分路而逃,但都负伤不轻,定然走得不远。妾身已派出随行的三十四名‘潜行都’的精锐搜索,近日内必有消息。”
那人尚未还口,坐在下首的符赤锦却冷哼一声,抢道∶“就算‘潜行都’找到了人,也未必能拿下。那日薛老神君多威风哪!到头来还不是走脱了姓胡的,大伙儿一翻两瞪眼,谁也拿他没奈何。”
美妇淡然微笑∶“那些孩子都不逞能的,自会量力而为。”
符赤锦杏眼斜乜,雪肤腻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狠笑∶“漱玉节!你别绕弯骂人。当夜谁都出过气力,就只你黑岛的人什么忙也没帮上。”
那名宫装美妇,自然便是五帝窟名义上的宗主,总领五岛好手的“剑脊乌梢”漱玉节。
她身边的黑衣女郎本领高强,号称“潜行都”从挑选到训练,均是漱玉节一手包办,不但精通跟踪、刺探、暗杀、易容术,更是视死如归的豁命之士,乃水神岛最精锐的一支私兵,兼具情报收集与贴身取命等双重战力。
符赤锦所说,也正是漱玉节的痛脚。她身为五岛之主,渡头一战非但迟来,也没拿出像样的战绩,不得不亡羊补牢。此番她带了四十名潜行都卫随行,只留六人贴身保护,其余的都派出去打探消息。
耿照边运功冲撞被封住的下身穴道,一边凝力静听,暗忖∶“原来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