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他眉宇间携着风尘仆仆的痕迹,看起来有些疲惫(6 / 10)
他,“干什么……衍衍还……”
“在”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已经发现身旁已经没有了人,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薄庭深笑了笑,“衍衍说我的胡子扎人,你试试扎不扎。”
心黎凝眸看着他,他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有几分慵懒和不羁,唇角挂着邪邪的笑意,和平时的他大相径庭。
“我的检查写好了,你要不要看?”
“看。”
薄庭深从床头柜上拿下来递给她。
她接过去,认真看起来。他的字体携着一股不羁之势,笔锋处很有干劲,英气逼人,字如其人。
只是内容她越看眉心蹙得越紧,看到一半便再也看不下去了,“薄庭深,我是让你写检查,不是让你写个人财产报告。”
上面写的全是他的财产,包括各种不动产,股票,基金,存款,还有他在薄氏所持有的股份。
“我知道。”薄庭深的唇角呡了起来,“有些事情我想亲口对你说,写出来的太没诚意,也太敷衍。”
“那你写这个干什么?”她对他的财产一点兴趣也没有。
薄庭深凝眸看着她,突然间爬上了床将她搂在怀中,“向你报告一下我的财产状况,免得以后衍衍找人拼财产你都不知道我的底细。”
心黎愣了,丫的,这是鼓励衍衍和别人拼爹?
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儿子吃饱了,我还饿着。”
“关我什么事。”心黎推了他一下,将他推到一边,自己从床上起身。
薄庭深突然拉住她,她猝不及防,跌倒在他的身上,正好对上他含笑的眸。
“太太,好歹关心一下你先生的身心健康……”
心黎瞪他一眼,“是不是我先生还不一定,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解释孩子的事情?到底有没有?”
薄庭深拧了一下眉,含笑的眸渐渐沉了下去,“有。”他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但后来没了……”
心黎的眸动了动,从他身上撑起来坐在一边,平静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薄庭深看着她的反应,眉心渐渐拧了起来,她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他无法判断她的情绪,心里没底。
“心黎,我六年前出过车祸受过伤,当时血库告急,是阮欣然给我输了血……”他说道,眉心拧得厉害,“当时不知道她怀孕了,她身体本来就虚,再加上献血过量,孩子没保住……”
心黎心脏剧烈的蜷缩起来,莫名的情绪如同狂风暴雨向她涌过来。她凝起眸看着他,脑海中是他后腰处那条狰狞的伤疤。
她想说什么,喉咙口却莫名的干涩,她朝他靠了靠,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腰,将脑袋缩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她无法想象他曾经在手术台上经历过什么,在他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里,她却没有陪在他的身边,反而让另一个女人有机可乘,她该怪他?还是怪自己?
“我不瞒你,当初知道她的孩子没了,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是不是你的?”
☆、179 她从来都不知道持证上岗四个字是可以这么用的【二更】
179 她从来都不知道持证上岗四个字是可以这么用的【二更】
薄庭深呡唇,没答话。
“你是不是和阮欣然上过床?”她声音平淡,像是在叙述一件与之无关的事情,“几次?”
“一次。在我们在伦敦注册之前。”薄庭深抿了抿唇,“我被人算计了,是我强迫她的。”
心黎思维一顿,眉尖挑了挑,抬起眸去看他。他神情漠漠的,微呡的唇角似是无奈。心黎忽然想笑,她是该怪自己还是怪他认错了人?这么多年,他难道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吗?
仔细想想也是,那天早上她离开的时候他还没醒,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那个时间去了伦敦,又怎么可能会怀疑陪了他七年的阮欣然。
“可她告诉我说,是你喝醉了……”她眉眼之间已经携了淡淡的笑意,但已经平静着一张脸。
薄庭深没看出来,用下巴去蹭她柔软的头发,“我忍住了。”
“你不是喝醉了?”心黎挑眉。
薄庭深抱着她的力道一紧,双手捏住她的肩膀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点,四目相对,他看到心黎的眸如同一汪清澈的清泉,缓缓的流淌泛着明媚的光芒。
“我是喝醉了,但我记得你的味道。”他沉沉的嗓音携着一股魅惑,认真专注。
他当时是喝醉了认不清楚人,但他还是有感觉的,他还依稀记得当时他从阮欣然身上起开的情形,失落,痛苦。
直至清醒,他才明白他想要的那个女人已经远走他乡,杳无音信。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醉过,一开始不知道是为什么,直至最近他才明白过来,那个时候的他,潜意识中最清晰的事情就是他要等她,要找到她。
等待是件漫长的事情。
心黎噗嗤一声笑了,脑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左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