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薄三今儿个是受什么刺激了?(2 / 3)
“怎么回事?”
宋迟言摇了摇头,看着场中男人,一脸同情,“那人出言侮辱嫂子,看来命不久矣。”
“啧啧,世上竟有如此不怕死之人。”
殷弈炜感叹着,晃着杯中酒,兴味的看着场中——
男人倒在地上,捂着嘴巴痛苦不堪,薄景琛上前,抬腿,很绅士很优雅的踩在他的胸口上,“酒醒了吗?”
疼痛,刺激着神经末梢。
男人早已找回了理智,这会儿哪敢再出言不逊,捂着嘴惊恐的看着薄景琛,连连点头,“对、对不起!我喝糊涂了,我向您夫人道歉!”
门牙被打断,他口齿不清的道着歉,薄景琛淡淡勾唇,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扔上了赌桌,“既然是来花钱的,就玩个痛快,诈金花,十万起步,不设上限,来吧。”
诈金花,是个无底洞的赌牌游戏。
一般,都会规定上限。
可薄景琛,却要十万起步,不设上限。
这……谁敢玩啊?
叶缪杰坐在赌桌前,寒风冷冽,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收了回来,他是富二代没错,可也禁不起这么赌,但临阵逃脱的话,以后让他在这个圈子里怎么混?
况且,玩牌靠的是运气,他不一定就是输的那家……
叶缪杰骑虎难下,看着对面淡定自若却气场极强的男人,明明是寒冬腊月,却流了一脑门的汗。
薄景琛牵唇,邪味十足,开口,语气微凉,“开始吧。”
……
其实,诈金花靠的并非是运气。
而是玩家的胆略和智慧。
……
众人围观,多半人,都站在了薄景琛身后,几局下来,叶缪杰竟是输了五百万,真真是……一掷千金!
游戏,还在继续。
薄景琛点了支烟抽上,兴味十足的看着几近昏厥的对家,“来最后一局吧,你赢了,我给你一千万,输了,将你爸的公司抵押给我,顺便……脱光了衣服从这里跳下去。”
最后一场豪赌,于叶缪杰而言,是诱惑,更是毒药。
期间,有女人按捺不住上前凑近了薄景琛,蹲下身,若有似无的拿着胸前的波涛蹭着他的腿,“薄总,你真厉害,我看他八成不敢赌了。”
女人,浓妆艳抹,妖娆多姿。
刺鼻的香水味,让他浓眉微皱。
然而,下一秒,他却将她揽进了怀里,笑看着叶缪杰道,“怎么,不敢赌?”
叶缪杰咬着棉花,心一狠,直接将桌上的赌注全部推出,“怎么不敢,赌就赌!”
“很好。”
薄景琛挑眉,怀中的女人,剥了一颗葡萄喂进他嘴里,“薄总,人家看好你喔。”
薄景琛吃着葡萄,笑意森森,其他女人见状,纷纷大胆的凑了上去,一时之间,竟是花团锦簇,好不风流枉少年。
宋迟言看着这般场景,对着殷奕炜无奈摊手,“三哥风流起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拍个视频留着以后给宋漾那丫头看?”
“……英明。”
宋迟言向着殷奕炜竖起了大拇指,赶忙掏出手机录了起来。
向来都是薄景琛欺压他的份儿,这回,终于找着点能威胁他的东西了!
难得,难得。
宋迟言美滋滋的想着,笑容诡异万分,而薄景琛那边,在众人瞩目中,一一开牌。
赌桌上,最忌浮躁。
而叶缪杰,恰恰是犯了这个大忌。
反观薄景琛,倒是气定神闲的很,毕竟一千万对他而言,和挠痒痒无异,输了也就几个数字而已,并无大碍。
单凭这气场,和那骨子里散出发来的王者之气,这场豪赌,胜负早已是定局。
而结果,也是意料之中。
叶缪杰,输了。
将叶家的家底,以及自尊,输的一干二净。
薄景琛丢了手中的牌,响指一打,命人拿了纸笔上来,拟好话术后,放到了叶缪杰的眼前,“签字,画押。”
“……”
叶缪杰吞咽着口水,紧张的早已感知不到落牙的痛楚,他死死的盯着那张押上父辈打拼了一辈子的家产抵押单,连握笔都没有勇气。
他不签,薄景琛等得不耐,晃着杯中红酒轻然道,“愿赌服输,让这么多人等着,不好。”
薄景琛唇角勾笑,猩红的液体,在清冷的月光下,衬得他黑色双眸森冷无比。
叶缪杰看着,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低头,拿起笔,不敢去看四周似打量似嘲讽的眸光,咬牙,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咬破手指映上了鲜红的指纹。
适时,殷奕炜上前,单手抄兜笑看着他,“字签好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表演脱衣跳海了?”
话落,宋迟言收了手机,附和道,“算了吧,天这么冷,别欺负人家了。”
殷奕炜:“这怎么是欺负,君子一言,驷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