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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都市言情 >珠帘不卷夜来霜之沅沅曲 > 第 114 部分

第 114 部分(2 / 3)

,还未有人发现里。他从杜子珏手中接过火折,叮嘱道:“在外面守着,快些。”

杜子珏头走入门内,并不看两侧的樟木箱子,只径直向那石像走去。当要接近香案之时,他突然停住脚步,满脸震惊地望着那香案。

香案之上,是只三足熟铜香炉,那里面正燃着三根尺余长的线香,才只燃寸许,烟气袅淡,几至于无。香炉和线香原本都没有什么,关键是杜家早已出事,此地十数日不见人迹,怎么会有刚刚燃起的线香,除非是……,杜子珏禁不住倒退步,浑身的汗毛似都已竖起,此地有人!

他迅速看向四周,厉声道:“是谁?”

“是!”个身着宝蓝十锦花袍服的身影从石像后慢慢走出来,满堂璀璨灯火映在他的身周,虽只是便服,但英挺眉宇间不怒而威,身尊贵令人不可逼视,正是英帝。

杜子珏脸色大变,口中着“真是低估”,手中已迅即抽出腰畔长剑,只听得“嗡”地声宛如龙吟,已有泓寒光直指英帝。

英帝站得稳如山岳,连眼皮都未眨下,杜子珏到底心存犹疑,加之伤势未愈,剑尖眼看刺到英帝胸前,却顿顿,拐向旁。

英帝并不看那长剑,目光盯注在杜子珏面上,“且别忙动手,独自在里已等几日,便是想与好好谈谈。”“等?”杜子珏愣,自嘲笑道:“什么撤海捕文书,原来真是设下圈套,诱来此。既如此,要杀便杀,何必假充慈悲。”

英帝不以为意笑笑,自顾自席地而坐,“确是故意诱来此,至于原由,自有的道理。人既已来,是杀,还是杀,又何必急于时。此间只有二人,不如坐下来,咱们聊聊。”

那语气竟似有几分商讨,杜子珏微觉奇怪,突然意识到奇怪之处,英帝开口至今,直未称自己为“朕”,似乎真是摆出副促膝恳谈的样子。他心上横,随手扔长剑,坐于英帝对面,大笑道:“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英帝眼中有敬佩之意,看杜子珏半晌,忽然道:“并不姓‘杜’。”杜子珏冷笑,“是,原本是姓‘宫’的。”他指着那个石像,“那便是的先祖――宫挽戈。是宫家的后人,是为向们齐家报仇的宫家的后人。”

他的语声中满是激愤,英帝听却只是怔怔出神,面上不知是怒是悲,过良久,发出声长长的叹息,似是自问道:“究竟是谁之过错,谁之过错?”

他忽然站起身来,从香案上捧过只暗紫色的木匣,木匣并不是密室内之物,显然是他带来的。他郑重地将木匣递给杜子珏,“想看看个。”

杜子珏也不推辞,伸手接过,将木匣打开,露出里面的卷暗黄诏书。他时不解其意,看着英帝,英帝解释道:“是太祖关于宫氏的遗诏。”

杜子珏将诏书展开,两壁灯火明亮,照着那诏书字迹分明。他看刻,面色已是变几变,至到后来,忍不住大笑几声,笑声中却充满悲愤,“什么寻找宫家的人,什么割让半壁江山,当年他既已铸成大错,无论是什么补偿都没有用。”

英帝并不接他的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神色间亦喜亦悲,不可捉摸,良久方道:“讲段往事给听。”罢,也不管杜子珏同意与否,顾自道:“当年灵枢老人四个弟子的故事已知道,但后续还有些事,定是不知,便讲给听吧。”

杜子珏原本胸中充斥股愤意,直想发泄出来。抬头却见英帝的神色样奇怪,不由愣在当地。耳听英帝语声委婉,竟是与他讲起往事。

“太祖登基后,并未放弃寻找秋水夫人。后来,竟真的给他找到。但秋水夫人宁愿死也不愿随他入宫,还口口声声要替宫挽戈报仇,太祖无法,唯有放弃。后来,秋水夫人隐匿乡野,踪影皆无。太祖终生引以为憾。至太祖晚年时,竟接到秋水夫人的封密信。太祖看那信后,便病不起,临终前留下份遗诏和‘必须与宫氏子孙道开启遗诏’的口谕。”

英帝低头叹息,“道遗诏从此便放于太庙之内,齐氏的子孙便世代等待着宫氏后人上门,但最终是人未等来,等来的却是次又次的暗杀。”

杜子珏的嘴角有冷冷的笑意,“是代价,也是报应!”英帝低叹,“不必着急,等听后面,再也不迟。”

他的目光落到那个木匣上,“父皇在位时,时忍不住,私底下偷看太祖的遗诏,知道事情原委。他当然想得尝太祖心愿,便暗中察访。其间过程如何,并不清楚。只知道,父皇查之下,竟牵出惊人秘密。”英帝深吸口气,字句道:“那个秘密便是当年秋水夫人给太祖密信的内容。”

杜子珏听得有些糊涂,却见英帝的目光迷离起来,恍若起层轻雾,让人时无法看清,就连那语声也微微有颤意,“秋水夫人那信里写的是,‘的孩儿,本系的骨肉,既害死挽戈,便当他做宫家子孙,世代与齐氏为敌’”。

杜子珏只觉脑中“轰“地声,满堂的灯火都似失色,眼前只如秋日湖面的雾,是湿冷和苍白,脑中翻来覆去缠绕着句,“的孩儿,本系的骨肉”。他失魂落魄地站起,怔怔问道:“样,竟样,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应该明白的。”英帝望着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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