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3 / 3)
措,感觉天地间只剩下自己没有一点暖意的吧。而他,又是用怎样的心情不断让我开心呢?他保护我,关心我,理解我,为我着想,而我却不满、怀疑、拒绝……
哎?怎么他三言两语,我压抑胸闷的感觉就没了呢?奇怪啊。
听罢张兼一番感言,想起旁边还有不少观众。再看那五个,北堂丝丝的大眼睛又圆了一圈,南宫归一的下巴掉到了桌子上,其他两个面无表情,仲和眼里藏着笑,扭着脖子欣赏墙上的字画……
我尴尬。
“别理他们,就喜欢胡闹。”张兼笑,“不喜欢也没关系。这样也好,干脆我也不管了。咱们一起去逍遥自在,不论什么,三哥都陪你,可好?嗯,没有了这些,也正好让某人放心,省得不知哪天想起时又来找麻烦。”
“啊?”他们大惊,场面一片混乱,尤其是美女和南宫,简直要声泪俱下了,“教主!三思!四方教要破产了好不好?咱们辛辛苦苦十几年,说不要就不要了?”
啊?破产?!天下第一神秘的教派要破产了?
第 64 章
就这酒楼来说,生意兴隆财源茂盛,实在不像要破产的样子啊。
我还有疑问,这几人明明各具风采统掌一方,张兼又像并不参与,那为什么非要以他为首?听得他说要撒手不管,南宫如被雷劈,美女泫然欲泣,其他也皱了眉很不赞同地看着他。如此“忠心”,是让他下了蛊,还是被他魅了神?
记得某人曾严肃认真地说答应了别人要守住产业不能破败不能被毁,转眼又说不管了?他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真真假假,让人永远猜不透。虽然……虽然他说愿意放下一切陪我的时候,有种难言的感觉渐渐充斥于心,说不出的暖意似乎将之前所有的不悦都掩盖了,冲走了,不再重要。不过,当真让他撇下朋友拍拍衣襟走人不可能吧,那岂非太不负责任,以我对他的了解,断然不会如此。
至少……把他们的危机解决之后?
几人轮流阐述他的重任,张兼无奈:“就算破产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你们玩得太高兴,不知道适可而止循序渐进呢。阿仲和西门已经分担太多了,与其全赔进去,不如尽早结束,免得越赔越多。我也没办法,武功再好也用不到这个地方,难不成去盗国库?”
“可那什么做大做强独树一帜专业垄断资金流转之类的大方针不都是你说的?”
垄断?流转?汗……不明白不要乱用啊。
“还有,开设钱庄这种从没出现过的买卖,要不是你我们谁能想得出来?现在想不玩都不行了……死定了……”
钱庄?他们连钱庄都搞出来了?!
钱庄,银行,这还是我和张兼流浪之初,感慨银两携带不便,有银票又找不到官号取钱时随口提到的。那时虽然已经有以银票代替实际金银的形式,但只是官方经营,只能在官库收支,可支取的官库也不多。这种存金不仅没有利息还要交纳保管费用,民间尚未出现钱庄类的经营,也没人有这个财力魄力。他们,竟然在无先例可循的情况下,把它搞出来了?
我目瞪口呆,他们还真敢干啊,怪不得手里那么多资本却说快破产了。还有,难道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张兼都记在了心里么……那时我还那么小……
张兼不理他们抗议:“主意没错,关键是没用好。”
“教主快别逗了,你既然答应了就一定有办法的,别折磨我们了好不好?”
“……”
“三哥?”貌似他真的接了个烂摊子,“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某人依旧一派轻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初他们缺少资金,于是想出了开钱庄的办法,以利钱为吸引,又用他们本身的产业带头,果然很快集中了不少银两。”
没错啊,这是集资投资的好办法。
“可尝到甜头之后就不断开设新庄新铺,渐渐控制不住。现在所有的账目都乱了套,几千万两银子不知花到哪里去了,查了几个月也没头绪,个个焦头烂额,不知怎么收拾。如今金玉其外,要是被人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