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 6)
豹子先生抖擞着耳朵,笑眯眯,“那不是只顾着吃你了么?”
“……”蠢猫恼羞成怒,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所以,世界清静了。
哈夫登垂下睫毛,为阳煜倒了杯葡萄酒,然后看向克劳斯时,发生他的脸色有点不正常,嘴角好像抽搐的特别厉害,便关切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克劳斯深吸口气,还没张口,就被戴纳抢过了话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腰给扭了。”
“是么?”哈夫登狐疑的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明明刚才还很正常啊。”
戴纳把往嘴里塞了一口沙拉,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德行,在外人面前,最喜欢逞强。”
克劳斯木着脸,点点头。
阳煜在一旁憋笑憋得很辛苦。
哈夫登信以为真,也不再追问下去,毕竟人家的私事自己问多了不好,只是对克劳斯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可以接受德国户口,但还是希望回中国去,因为我很喜欢那个国家。”
克劳斯忽略腰上的剧痛,挑眉看他,余光却瞄向阳煜,“或许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阳煜镇定的和他对视。
哈夫登脸皮稍稍一红,“没……咳,也算是吧。”打算否认的,不过看着他们都是一副“我明白”的表情,也就不否认,反正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有自己最清楚,别必要和别人解释那么清楚。
再说,如果否认了,阳煜肯定又会不高兴的。“咳!”这样想着,兔先生的脸皮更红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狼先生快快乐乐的喝着小酒,哼着小调,调戏着某人。
对于哈夫登的任何选择,克劳斯都会很尊重,戴纳就更不必说了,巴不得这个情敌离他们远远的,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德国的户籍制度与中国国内是不相同的。德国户籍管理的主要作用是政府部门了解人口居住状况的,并不限制人口的流动,上户口和销户都很随意方便,没有任何限制,户籍管理部门也不会拒绝办理户籍登记。
“无论是否为德国公民,凡是在德国居住超过三个月的人员,都必须在居住地进行居住登记,并取得居住许可,即所谓的户籍证明。”戴纳读着书上的条例,皱眉,“好简单啊。”
“正因为这么简单,所以哈夫登才有机会回德国,我不忍心看他连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都没有,那他将来的路肯定很难走。他是和我一同出生入死的老朋友,能帮一把就尽力而为吧。”克劳斯叹气。
戴纳觉得有理,男人之间最看重的就是义气,虽然对哈夫登还有心结,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为克劳斯做过很多事,并且完成的极为出色。
“希望那个中国男人可以善待她。”戴纳合上书,然后关上台灯,裹着被子钻进爱人的怀里。克劳斯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叹息,“但愿如此。”
酒店里,哈夫登靠在床头看书,阳煜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站在床边把围在腰上的浴巾拉开,光着身子就进了被窝。
今天下午哈夫登在庄园里对克劳斯两人说的一番话,的确让他心里痛快,这就隐晦的表明,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比克劳斯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了。看着他在昏黄灯光下,沉静俊秀的侧脸,阳煜莫名地感到一种安逸和平和。
“我长得就那么好看吗?”哈夫登认真的学习着汉语拼音,然后组成词语,还要搞明白各种词语的各种意思。纸上那些小小的字母他都认识,但放在一起后就一个也不认识了。正烦躁着呢,余光就瞟到某人正目光灼灼的看他。
阳煜将他手里的书抽走,扔到一边,然后搂住他重重亲了一口,漆黑的眼眸夜里闪闪发亮,“为什么不留在德国?”
哈夫登深蓝色的眼睛忽然沉得像夜幕下波光粼粼的海面,看似平静却掩不住那汹涌的暗潮,“难道你不知道?”
“好像……不太清楚。”某人傲娇。
哈夫登弯了弯眼睛眼睛,“那就算了。”
“不行!”阳煜顺势将他压倒在床铺间,用小腹蹭着他的大腿外侧,“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必须得说!”
哈夫登扭过脸,闭上眼假寐,“我睡着了,请不要打扰我。”
阳煜被他气乐了,双手扳过他的脸,在那带笑的唇角上舔了一下,低磁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可以做一些喜欢做的事了?”说着,就挤进他两腿间,兴致高昂的阳小二在他股沟里戳来戳去,但因为哈夫登穿着睡裤,这调戏的效果就大打折扣。
哈夫登依然挺尸装死,不论他说出什么下流的话,就是不理会。
“我当你是默认了啊。”阳煜咬着他耳朵,一只手探进那薄薄的睡衣里,准确地捏住其中一颗小红豆,然后坏心眼的肆意揉搓,没一会,就见身下人淡定的面具出现裂缝,呼吸也急促起来。
阳煜珍惜的在他唇上亲了亲,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塞得满满的,一直求而不得的人终于只属于自己,这种感觉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