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 6)
我去我去!”戴纳扔下筷子就跑了进去,一会却端着一盘花生米郁闷的出来了。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吃花生吗?”克劳斯捡了一粒花生米扔在嘴里,嚼得嘎嘣嘎嘣响。
戴纳把盘子放在桌上,鼓着腮帮子,“我还以为还有什么好吃的呢,没想到只是一盘花生而已,貌似还放了点醋。”说着,嫌弃的看了那盘花生一眼,转而向克劳斯开火,“刚才我被那个姓阳的欺负,你怎么也不帮我?!”
克劳斯又捡了一颗,却不是自己吃,而是塞进了他的嘴里,“这是老醋花生米,是一道很有名的凉菜,吃起来味道很棒的。”
“我在问你话呢!”
“好吧,是我的错。”克劳斯摊手,一脸无奈,“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挺身而出,狠狠揍他一顿,怎么样?”
戴纳耷拉着眼皮看他,“敷衍。”
克劳斯嚼着花生米,“我可是很认真的,宝贝。”
两个大男人共用一间浴室里,的确有点挤。不过阳煜可不在乎,他现在可是非常享受这种略微拥挤的状态。两人之间不经意的身体摩擦让他有些些蠢蠢欲动。
哈夫登在身上涂满沐浴露,阳煜冷不防从后面抱住他,紧接着,一根手指悄然探到那个隐秘的入口,慢慢刺了进去。
“你疯了?”哈夫登挣扎,扭头瞪他,“他们可都在楼下呢!”
阳煜把他压在浴室光滑的墙壁上,加快手上的动作,准确找到那一点,重重按了下去。
“啊!唔……”哈夫登被他刺激得呻,吟出声,在小小的空间里显得特别响亮,吓得他连忙捂住嘴,继续怒瞪身后那个不知轻重的男人。
“没关系,他们听不见的。”阳煜轻咬着他耳朵。可能是这段时间做的次数太过频繁,也可能是热水让他身体肌肉得到放松,三根手指很轻易地就插了进去。
强烈的羞耻心让哈夫登极度敏感。那在身体里搅动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好像被放大了十倍,让他难以招架,最后只能屈服在男人高超的手法之下。
手指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巨大,哈夫登用手撑着墙壁,尽量放松身体,让他赶紧进来,赶紧结束,然后赶紧出去,不然在浴室里呆的时间太久,难免会让人生疑。
不过,阳煜好想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一反平时的生猛急切,竟然温柔似水起来,不慌不忙的律,动着,顶端在内壁的凸起点轻轻一碾,然后立刻退出。
哈夫登忍住想要揍他的冲动,猛地收紧后,穴,果然听到身后男人低喘一声,动作也随着加快了。
哼哼哼,跟我斗!呃,只不过兔先生还没有高兴太久,就被狼先生板过身子,抬起一条腿从下往上激烈的顶弄。
克劳斯看看时间,又往二楼的方向看了看,纳闷,“怎么还不出来?都半个小时了,这饭菜也凉了”
戴纳则是摸摸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个饱嗝。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哈夫登率先走了出来,阳煜紧随其后。从阳煜一脸餍足的表情和哈夫登有些漂浮的脚步来看,好像发生了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啊。
克劳斯指了指餐椅,“请坐。”
阳煜却摆摆手,“不必了,我们还有事情,就像告辞了。”
克劳斯皱眉,“你们不吃些东西在走吗?”
阳煜看了眼桌上的残羹剩菜,撇嘴,“抱歉,我对别人吃剩下的东西没什么胃口,还是酒店的饭菜更适合我的口味。”
说完,拉着哈夫登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哈夫登挣脱不开他紧紧握着的爪子,只好连连回头,对克劳斯喊,“有时间我们再聊!”
出了庄园门口,阳煜放开他,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还聊什么聊?等户口办下来之后,立刻回中国!”
哈夫登知道他今天心情糟糕,也不在意他有些生硬的语气,淡淡笑道,“好。”
一个星期后,克劳斯派人将户口送到酒店,至于为什么是送而不是取,那是因为阳煜先生拒绝再和他还有那个光吃饭不干活的蠢猫见面。
这么明显的鄙视,让戴纳森森的忧桑了,克劳斯为了安慰自家宝贝,更是寸步不离的陪着他,还顺便亲亲小嘴,摸摸脸蛋什么的。
戴纳眼泪汪汪的抱住他,“亲爱的,还是你最好!”
克劳斯顺势就把人往床上带,“宝贝你终于发现了啊,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
戴纳颜色一变,一脚踹开他,“一边去!”
在德国住了一个月后,哈夫登和阳煜终于回中国了。一进家门,阳煜就冲进卧室,一个飞扑就扑到了自己心爱的大床上,然后特荡漾的翻滚了几圈,叹息,“还是自家的床舒服哇!”
小黑吭哧吭哧的把行礼搬进来,哈夫登则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一个月没人住,地板家具什么的还是那么干净。
“纳纳,别转了。”阳煜喊道,对站在门口的人拍拍身边的床铺,“来,坐在这儿。”
哈夫登犹豫了一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