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引言(3 / 4)
证的时候,不远处走来一群绵羊,被两个骑着马挥舞这鞭子的牧民驱赶着。
两个牧民头上插着几根五色翎毛,身穿皮衣,腰间别着铃铛,渐渐的靠近云丰所在的树旁。他们跳下马,让羊群自由的喝水吃草,两人走到树荫下乘凉,没有向云丰看上一眼。
左边的牧民拿起水囊喝上一口,道:“那见鬼的冬天终于过去了,现在终于不用再担心羊羔活不下去了,而且看今年的雨水挺肥的,应该可以养活好多羊儿。”
“是啊,其实今年的冬天已经算暖和了,比起前几年的那才真不让人活了。”右边的牧民感叹道,“自从铁木真汗脱离了扎木合汗,建立了自己的斡鲁朵①,在铁木真汗的治理下,我们的日子也比以前好过了很多。札木合汗率领札答阑、泰赤乌等十三部来攻,都被铁木真汗打败后,在这草原上,我们乞颜部②就再也没用人敢小看了。”
牧民的谈话声和他们身上散发的特殊气味(羊骚味)让云丰从沉思中醒来,他愣了愣:“老兄,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没看见我坐在这里吗?靠得那么近,和你很熟哦。虽然我现在人小,你也不能视而不见吧。”
两个牧民没有理会云丰,当他是空气一样,继续大声的赞扬他们的铁木真汗。
可怜的云丰只能痛苦的避开四处喷洒的口水,一边破口大骂:“嘿,知道什么是公共道德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不,知道你们的毒液已经严重的污染环境了。”
牧民可能觉得单单喷口水不足以表达他们的激动情绪,开始运用起肢体语言来了。只见一个巨大的拳头向云丰奔来,“完了,看来他们恼羞成怒了,哎,叫你口贱,挨揍了吧,忍忍吧,胳膊还是粗不过大腿,君子报仇十年不玩,以后玩死他们。”云丰闭着眼后怕。
不过预期中的疼痛没有来临,那牧民的拳头从云丰的身体穿了过去。
穿了过去,穿—了-过-去?!
不会吧,云丰看了看那拳头,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联想起影子,河水,得出一个结论,或者说是一个字,一个可以让小孩止哭,胆小者失禁的字——鬼!
云丰得出这个结论时,双腿一软,差点也来个失禁了,还好的是膀胱没货。怎么会这样啊,没听说过穿越会变成鬼的啊,就算变成鬼了,也不会缩水成三岁小孩。还有,鬼不是怕太阳的吗,鬼不是碰不道东西的吗。怎么我可以碰得道花草树木,石头泥土,却碰不到人和水呢?而且,之前的那些书是什么东东,真是莫明其妙!
他失魂落魄的走到栓在树旁的马脚旁边,小手抓住马脚的毛发,最里不停的嚷嚷:“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梦,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越想越觉得不安,手猛的一用了,将马脚的一簇毛给拔了下来。
马受到突如其来的痛楚和惊吓,一下子立起前腿,仰天“咻咻”大叫。云丰知道自己闯祸了,立刻迈开脚丫子拼命的往旁跑。说时迟,那时快,怀着拔毛之恨的马儿虽然没看到仇人的踪迹,但凭着它野兽的触觉,立马来个马后腿,向云丰原来的方位蹬去。还好的是,云丰不是向前跑,而是往旁边跑,不然不死也半身残了。
抚着蹦蹦狂跳的小心肝,云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慢慢平静下来。已经是个类似鬼的存在了,谁知道被马踢死后是彻底的变成“鬼”,还是灰飞烟灭啊。
这次的以外让云丰对自己的身体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为了确认,他特地碰了下牧民放在地上的马鞭,可以触摸,但拿不起推不动;想扯牧民的衣角,却穿了过去。看来云丰的身体就像光一样,不能穿透固体,能穿透液体和气体,嗯,气体是谁都可以穿过去的,这不需要论证。但人是个特殊的存在,因未知原因,云丰不可以接触人的身体和与人类有接触的衣物等东西。
刚刚马儿的突然举动打断了正在激烈论战的牧民,他们急忙跑过去安抚马儿,在叨唠着:“怎么回事,这马突然发起疯来了?”“可能是被什么小虫叮了吧,检查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云丰这时才留意到牧民说的不是普通话,而是一种没用听说过的语言,应该是蒙古话吧,那两个牧民的衣装挺像蒙古那一带的。虽然没听过,但意思却完全知道,就像听母语一样。这让云丰觉得挺奇怪的,他可是除了母语,其他的语言都不知道,英语在环境的压迫下也才学会几句而已。不过再奇怪的事也遇见了,现在多了个自动语言翻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云丰刚才试了下说蒙古话,可是说不出来,看来是只能听不能说的了。
不过刚才虽然没有仔细的听那两个牧民说些什么,不过还是听到几个名词,其中“铁木真汗”出现的概率最高,然后就是“乞颜部”、“扎木合汗”等。这都是什么,那个铁木真倒是挺熟悉的,好像哪里听过,至于乞颜、扎木合就不知道了。
“算了,方正什么汗都不光我的事。现在最重要的事跟着这两个牧民走,到了人群聚居的地方,想投胎还是夺舍重生也容易些。那些网络小说不是这么些的吗,看见大肚的就钻进去,那是投胎;看见快死的或死了不久的,就平躺着和那尸体重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