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4 / 5)
这一招总能见效,眼角却迸出一点泪光,
“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被我干得还不爽,居然又去祸害那个欢颜,”男人听到小元脆甜的声音,身子微抖,像是从迷梦中醒转,邪美的双目闪出戾光,一把扯下小元的内裤,燥热的空气一下子便粘在肌肤上,好像男人不停上下揉摸着的大手,“那个……嗯……秃眉毛欢颜被你干得直哭……爽利之极吧……”男人说着便甩开身上披着的缎袍,那粗硬的大家伙一下子蹦出来,弩张紫红的挺立着,“今天……啊……父王再教你一招……”男人俯下身子紧贴着少年伤痕累累的身体,挺弄蠕动着,那巨物尖头上的黏液便丝丝缕缕地蹭在小元的分身上,说不出的淫靡焦渴。
“……父王……”小元略抬起身子,手攀着男人精健的腰背,死劲儿掐着,双腿早敞开环上了男人的胯,“……嗯……小元想……想要……啊……”‘要’字才滑出口已被一声尖叫堵了回去,狂暴的痛从后穴激窜而上直达头顶,身体像被利锥一剖两半,淋淋漓漓,再也拼凑不到一起了。
男人不等少年喘一口气,便双手扣住他的细腰猛烈大动起来,一下下急刺入紧窄的肠道,再全根拔出,又狠狠插入,每一下都像最后一下,直顶入身体的最深处,直顶入少年的灵魂。
那个所谓的灵魂渺渺攀升,躲在雕花儿的石墙角落哀哀痛哭,却无力挽回少年堕落的肉身。
小元的凤目微阖着,偷溜出的眸光扫向下体,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壮的巨刃穿刺着他的身体,在他的体内痉挛抽动着,伴随着噗噗的淫水粘连声和身体拍打撞击的声音,那迅猛起伏的男人满头大汗,五官近乎完美,英俊得吓人,
“……心肝儿……你……你为什么不像他……为什么长得一点都……都不像他……”男人发狠似的捏住小元的削肩,仿佛要将其撕碎,一边上下耸动,暴虐地抽插着,毫不容情,口中时而发出尖啸的低吼,好似舒爽已极,又似痛苦不已。
那抽动的肉刃猛烈地顶上那一点,最销魂也最苦楚,“……啊啊……嗯……受……受不得了……”销魂得难以自制,小元哼哼着,喘息着,吟叫着,失控地夹紧下体;又苦楚得眼睫一片湿润,知道羞耻,但却无力控制被情欲主宰的肉身,任由魔鬼驰骋操纵。
那不停肆虐的巨物被少年娇嫩的肠壁绞住,一收一吸,一缩一放,爽快之极,再难撑持,男人身体猛烈抖动着,一个挺身,粗硬暴涨的分身直撞进蜜穴最深处,
“……啊啊……”小元尖叫起来,一直在男人下腹摩擦挺弄着的分身喷出一股白浆,脑中一片空白,魂魄早已被肉刃顶上了九天。
“……干……干死你……”男人狂吼着,腰胯抖动,将滚烫的浊流贯入那不停收缩着的肠穴。
忽地,雾气笼上凤目,小元觉得脸颊上有两行冰冷正缓缓滑落。
“……乖……怎么哭了……”男人俯下身,捧着少年的脸,梦呓般地柔声说着,可当他看清面前的脸容后,猛地一怔,随即双掌下移,掐住小元的脖子,
“心肝宝贝儿,你可得弥补你这次的过错,”说着从小元体内撤出分身,一股白浊随之淌出,小元躺在一片湿滑腥骚中,勉力抗击着即将窒息的痛苦,唇角上挑勾出一个妩媚的笑,
“……只……只要……要父王……开……开心……小元……怎么……都好……”破碎嘶哑的低哼从媚笑里溢出,格外妖异。
“……乖,父王一定好好疼你,过些日子,你就去南楚,你娘当年可是被那个真颜郡主毒弊的。”
少年被掐住脖子,无法点头,嘴角的笑却颤抖着扯开,一边伸出小舌舔着嘴唇,男人一看便眼神幽暗起来,猛地将小元的双腿压向前胸,就着身下的那片滑腻又挺了进去,剧烈的冲撞仿佛要搅烂他的五脏六腑。
小元定定地看着男人,嘴上还挂着个笑,却只剩一个浅淡的影子,一边心里恍惚地想着小花儿,那个眼若寒星的少年,如果……如果此时是他,怕不会这样对自己吧?
小元不想哭,他想笑,但脸旁的缎枕一片湿濡。
他不知男人何时停止了入侵,又入侵了几次,他只觉得倦,倦得连抬起指尖儿都困难,想睡,大脑却可怕的清醒,身体像块被揉皱的破布,再也熨不平了。小元费力地抽动着身子,妄想将自己从男人的执拗中解脱出来,但醉眠中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山,死死地压在他的血肉之上。
小元伸直胳膊够向软塌里侧,从锦褥中摸出一个碧色琉璃小瓶,打开倒出一丸朱红的药粒吞入口中,然后满足地闭上双眼,没了这药,真不知该如何度过一个个漫漫长夜。
疲倦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奇迹般的变得轻灵自由,竟缓缓上飘脱离了身上强压着的肉山,浮立于半空,茫然无措,天地如此浩广,小元竟不知哪里是他的容身之处。
一晃眼,似又回到幼时锦州的寝殿,看到五六岁时的自己,一个人缩在殿角的暗影里,孤苦的灯烛在巨大的石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扭曲晃动,像梦魇里的鬼魅。那个服侍他的哑巴宫侍皱着一张核桃老脸,将他抱起来,放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