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5)
真的可以留下?”若男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惊喜和希望的光芒。
不弃被她眼底的柔情夺去了呼吸,不由自主僵硬的点了下头。
“太好了,我终于有家了。”若男激动的搂住不弃喜极而泣,“谢谢!你真是个大好人。”
“那我呢?”不公平,老是忽略他的存在。是魂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也很好啦!不过比不上我最最喜欢的不弃。”紧偎着温暖的胸膛,她赖上了他。
阿大捂去双眼,阿飞和小月也没好气的摇摇头,认识这无可救药的花痴若男是幸还是不幸,只有天知道。
“不弃,我想出庄可不可以?”若男兴冲冲的跑进了枫居,是魂带她走够一次她就认得了。白天这路比较清晰可认,有八条小径形成错综复杂的网状绕着中央的枫居,可能那天是晚上,所以她才会迷路。“鬼娃,早呀!”
鬼娃正在服侍不弃更衣、梳洗。
“不弃,来这里一个多月了,我都没什么机会到外面走走。”实际上她想去探望爹。
“不行!”不弃不容置否的回道,不疾不徐步出房门。为了她的安危,他不能冒险。
“不弃,你生气了?”若男揪着他的衣角,鼓着腮帮子,“那好嘛!我不提了。”她迟早会找到机会的。
“若男,早餐吃了没?”是魂笑盈盈走来。
不弃停下脚步,回望心虚而脸红的若男。“鬼娃,去那早膳拿到枫居来。”他转身走向屋子。
“鬼娃,比忘了多准备两副碗筷,我也还没吃。”是魂脸不红、气不喘的道。
不弃送了他一个白眼。
这时,福伯出现抱拳一揖,“少主,货已抵达中土。”
“还真快!”是魂垮下了黄肩,又有得忙了。
“敢问少主何日起程?”
一旁的若男不明了他们在谈论什么,但忆起阿飞告诉她关于四狱门的奇闻,亦正亦邪,不与各大门派交恶,也不特别友善,全然独立自给自足,江南一带各大酒楼、茶坊、客栈几乎有一半是地狱门的产业,偶尔还涉足保镖这一行,像这次玄谷接下最大的红货就委托地狱门及邀月楼保镖。
不弃瞟了眼神游太虚的若男,不想让她牵涉其中,“待会到书房再行谋议。”
“是!”福伯告退。
是魂凉凉的说:“干么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反正她也不晓得。”顶多从阿飞那里听来残篇断章。
“我知道,不弃是地狱门王。”敢瞧不起她,若男斜瞪了他一眼,走过去揪着不弃的衣角,“不弃,我不是有意要探人隐私的,知识相关你的事我多想知道,所以才去问多闻的阿飞,你不会见怪吧?”
“你怎么没想过问我,我知道得更详细。”是魂贼贼的笑,不怀好意的靠近她。
不弃一个旋身,刚巧挡在她和是魂的中央,“别打她的主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不适合她!”
若男的薪卜通的一跳,胸臆充塞着满满的甜蜜。
“怎么说?我的地位身份可一点也不输你。”他可是堂堂的邀月楼楼主。
“衣冠禽兽这句话适合阁下。”趁是魂呆在门外时,不弃将若男带进枫居,把门闩上。
是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弃,你太过份了,别以为你辈份比我长就可以欺侮人,小心我告诉大师兄。”
这就是鬼娃回来看到的景象,是魂隔着门噼哩啪啦的咒骂,见机行事的他绕过正门从另一侧门进入。
不必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固然是好,但太安逸也会让人筋骨生锈。
若男待在房里来回踱步,既然住的地方已经有着落,接下来该去见牢里的爹,不知他可安好?而且,她该怎么去?
一旁被派来服侍若男的三月和六月面面相觑,一颗心七上八下。
若男那一次乱闯府邸险些出以外后,她们俩又多了一项任务——全天侯的寸步不离的保护和看顾若男,无论她想做任何事都必须请示过少主。
刚开始一切还算平静,顶多是阿大不小心跑进鸡舍搞得鸡飞狗跳;阿飞穿着男装在府被招摇撞骗,还公然开起赌坊,结果当然被制止,但台面下是否真的收手就不得而知;小月算是比较安份的,只不过不是混到厨房打工赚钱,就是自告奋勇替府里洒扫收取工酬,赚些外快。
至于若男,自从她来山庄,不可否认,她替沉闷严肃的府邸增加了许多色彩,尤其是看她三天两头不弃、不弃的叫喊,迷濛的眼底闪烁着甜蜜的光彩,只要是少主才场,其他人就成了装饰品。
想着,三月和六月掩口窃笑,隐约也感觉得出冷峻漠然的少主对若男有些不一样,虽然那张阎王看了也畏惧三分的严厉演庞还是不苟严笑,但每当若男出现的场合,少主冰冷的深邃墨瞳便不自觉浮先温柔之光。
“三月、六月,我想出庄一趟可不可以?”考虑晾久,若男乞怜的凝望她们。
“这要问少主。”三月相当谨慎,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