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2 / 4)
,那药性到抵是太霸道了,再怎么小心,还是有些伤害的。章嬷嬷现在不知道该不该佩服景王妃的大胆和独占欲……
章嬷嬷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京里流传景王妃是个短命的妒妇什么的并不一定是人云亦云,至少“妒妇”这一条是真的。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霸占自己的相公拼着自己身子受伤也不能有其他人,真不知该不该说她是太爱自己夫君了,才不能容忍丈夫去找别的女人。
而景王也是的,竟然没有反对。章嬷嬷心里有些埋怨这对小夫妻俩的大胆,昨晚发生那种事情,她和其他人都无法再入睡,一直守在外头,胆战心惊的生怕出什么事情。
直到早上听到纪凌尘的叫声他们去开了门,就见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景王用被子裹着景王妃出来,直接回了正房。看景王平静而疲倦的神色,药性是解了,可是景王妃呢?怎么样了?
床上,面色不复往昔红润的女子安然沉睡着,章嬷嬷把过脉了,身子还算稳定,算是大幸。可是景王妃元气有些伤着,这些天最好乖乖的在床上躺着,将元气补回来,免得以后落下后遗症。
纪凌尘安静地听着章嬷嬷的话,一双平静的黑眸除了漫无边际的幽冷,再无一丝情绪。
“章嬷嬷,你看库房里有什么补药能用得上的,拿出来给王妃用,本王要保证她的身体安然无恙。”纪凌尘略带压迫性地说。
“王爷请放心,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接着,章嬷嬷又对一旁的丫环说了些忌讳的东西,便去厨房为秦安安做补药了。
纪凌尘坐在床前,沉黑的瞳仁定定地望着床里的人。
知秋进来禀报裴子画回来时,见到挺直背脊坐在床前的男人,双目沉沉,面色严肃,只是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便让她下去。
知秋不放心,守在外室,偶尔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瞧时,会看到男人仍是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一直坐着,一坐便是几个时辰未曾动过一下,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般,中间小公子的哭喊也被直接挡在门外,不许靠近扰到屋里的人儿休息。
直到,床里的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雕塑一般的男子身形微动,方给人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秦安安睁开眼睛时,发现天边绚烂的彩霞。
已经是傍晚了。
身体很累,动一下都觉得酸疼不已,然后她抬起眼,看到床前的男人,露出一抹困倦的笑容。
“阿尘……”
那双沉暗的眼睛里划过一抹惊喜,但很快地沉没不见,表情严肃。
“身体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他边问着边坐在床上将全身无力的她抱起,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双温暖的大手习惯性地按捏着她的腰,仿佛在安抚。
“我很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秦安安笑了笑,说道:“就是觉得饿了。”
纪凌尘眸光一闪,也没说什么,直接让人将吃的端进来,而他稳稳地坐在床上抱着她,看着丫环们低眉信目地将一堆吃的放到桌子上。等丫环们都出去了,纪凌尘直接将她抱到桌前喂她吃东西。
秦安安原本是想拒绝的,可在纪凌尘只是用那双没有情绪的眼睛瞥了她一眼后,让她不禁心头发麻,心里一个咯噔,顿时有种“坏了”的感觉。
于是,秦安安很乖巧地将他喂到嘴边的东西吃了,连章嬷嬷做的补品这回也没有耍赖什么的直接张嘴吃下,直到吃得肚子有八分抱后,他方作罢。要不是太医说过产妇初期不能暴饮暴食,秦安安相信他一定会塞得她撑了才会罢手。
等吃完了东西,漱了口,他将她抱回床上。
秦安安小心地盯着他严肃的脸,明显不高兴的黑眸让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个。直到她布满痕迹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秦安安不由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挡住身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伸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来一个白玉色的瓶子,秦安安方知道他要为她涂药。
他在生气。
不,应该说是狂怒,一种沉敛在深不见底的寒潭下的怒涛,仿佛随时可能破水而出,将她整个人都焚烧。
他仔细地上完了药,又将衣服一件一件地为她穿上,小心而轻柔的动作,足以溺死任何女人。可他的眼神又是如此的暗沉凶狠,让她所有的感动喜悦化成了小心翼翼。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开口。
仿佛又回到了刚成亲之时,她对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的模样。
终于,在她觉得快坐不住时,他开口了,一开口就是又冷又硬的责备:“昨晚谁允许你过去的?”
秦安安嘴角抽搐了一下,抬眼对上他的眼睛,斟酌着词语说:“你不在,我热醒了,听说你回来了,就去找你了。”
见他连眉头都不动一下,秦安安继续说道:“如果我不去找你,难道要让他们找别的女人来给你么?”说到最后,秦安安满腹怨气。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想杀人,而且她自欺欺人的不想问为什么不找自己,是不是开始嫌弃了?
“我不会找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