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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历史军事 >并非阳光 > 第七章

第七章(3 / 6)

」我唇边应该还逸着血,弯起嘴角,落在她眼里,恐怕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微笑。笑着反问,「你以为他会饶了你?」

她的脸色更加难看。

越难看,我越惬意,足以抵偿手腕上割裂的痛,和失血带来的疲倦。

安燃不会饶了她。

现在的安燃,谁也不饶。

当天安燃就回来了。

没人告诉我,他是本来就应这日回来,还是知道课堂上的闹剧,临时改变计划回来。

我也不会蠢得去问。

进后的安老大,一如既往地高深莫测,表情平静。

我已经多少了解,不动声色的背后,永远没什么好事,只看他什么时候有心情发作。

安燃做事很有规律,有时候可以称为一板一眼,进门,解领带,潇洒地脱西装,拿浴袍洗澡,偶尔叫我一起,偶尔自己洗好,再吩咐我去洗,反正二选一。

自上次的惩罚后,又增加一条。

每次沐浴后,都要我坐在高桌上,打开双腿,让他一次又一次赏玩大腿内侧那个可怕的烙印,那个证明他拥有我的安字。

规矩就是规矩,他甚至不需要说明原因,吩咐下来,从此只要他回来,就要一丝不苟照办。

我必须照办,在他的视线下打开腿,让属于自己的身体,属于他的烙印,被他心满意足,日复一日地确定,直到他点头,才能把腿合拢。

这样的规矩,极邪恶,极淫靡。

像有毒的蜘蛛缠在身上,麻痹了,痛苦和屈辱变得不清晰,在深处隐隐约约。明白已经奄奄一息,却惊恐地发现兴奋的蛛丝马迹。

有什么好兴奋?

不过是所有物和物主,不过是确认的一道程序,折磨所有物的固定模式。

安燃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来回摩挲,仅在那个安字的范围内,根本不碰触两腿间的器官。

我却三番两次,微微硬了,难堪得想死。

我察觉,他也察觉。

一察觉,就把指腹停在小小的烙印上,抬起视线。

我等着,三番四次地等。

等他讥讽的笑容,等他可以把我打入更深地狱的片言只字。

他却不笑,一个字都不说,连目光都不含讥讽和得意,黑瞳深不可测,你什么也看不出,只会陷进去。

大概他知道我在等,偏要我等。

平静到极致,又是另一个层次的胜利。

我恨,恨得心惊胆战。

天下有谁悲惨如我?

屈辱着,身体却又兴奋;身体兴奋着,却又怨恨;怨恨着,却又心惊胆战。如此不人道折磨,只要安燃出现一次,就要承受一次。

今天安燃终于回来,代表可怕的折磨继续。

洗好澡,我穿着睡袍,吸一口气,向高桌处走。

他拉住我,「过来。」

把我拉到沙发上,和他挤着坐,说,「陪我看片子,给点意见。」

如此诡异局势,如此诡异要求。

我猜到不会是什么好片,看着大屏幕电视打开,还是不由自主一阵心寒。

奴隶,拘禁,性虐待,主要是穿孔,各式各样穿孔,男性的赤裸身体,每个地方都可能被拥有者肆意穿刺,痛苦地背负被施与的环状金属。

我别过眼睛,眼角余光中,安燃看得漫不经心。

看到一半,安燃问,「君悦,有没有感觉?」

佩服。

这次轮到佩服我自己,大难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冷笑,「安燃,我是不是受虐狂,你不清楚?」

你的眼睛那么犀利,心思那么细密,读过那么多书,那么无所不能。

区区一个君悦,哪一个地方,你不比我更清楚?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安燃的神态,像在深夜和好友谈心,又问,「那我呢?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施虐狂?」

我说,「我不知道。」

他高深莫测地微笑,抓过我的手,隔着丝绸质地的布料,覆在他两腿之间。

安燃永远知道如何刚最直接的方式表达。

有时候一个字都不用说。

例如现在,硬挺凶猛的灼热,就是比言语更高明的表达。

有什么比这个更妙?

于是他达到目的,如他所愿,我立即倒吸一口凉气,对自己说,他来真的,不是开玩笑,君悦,你应该害怕了,快举手投降,跪下认错,说一万次对不起我知错。

我还没有开口,他已经不耐烦,不动声色地加强攻势,云淡风轻般问我,「君悦,你知道在哪里穿孔最痛?」

我暗暗叹气。

开始是冷笑,现在不敢冷笑,我就苦笑,「是不是尿道口?」

他教得快,我学得也快。

如今为讨他欢心,已经开始不耻下问。

不耻下问之前,又心知肚明,这个人的欢心是讨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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