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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
沈梧沈默了。他最不喜欢背後说别人坏话,刚好他认为“gay”这个词是绝对的坏话,於是只犹豫了片刻便主动为衡毅辩护:“应该不是吧,他只是喜欢打扮成那个样子而已,应该不是gay的。”
苏夏扭头看他一眼,不屑地嗤了一声,在心里下了评判:没眼力,果然是个傻蛋!
开学後的生活其实很平淡,除了教室就是图书馆、食堂和宿舍,唯一让人觉得新鲜的就是学校里比中国学生还多的留学生。沈梧上自习的时候就被N个留学生请教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语法问题,每每问得他张口结舌,深深地觉得自己不配当个中国人。
学校超市旁边的宣传栏上贴满了找语伴和做辅导的小广告,沈梧也跟风贴了几次。第一次他经验不足,没有写清楚自己想练什麽语,结果招来了一个只会两三句中文,一句英文不会的韩国人,两人见面後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麽交流,结果只能一拍两散。後来他学精了,写明了自己想练习英语,为了保险起见,还专门注明了是要“native English speaker”,结果招来一群会三两句中文,操著典型韩国/日本口音英语的人,於是彻底失望,再不涉足这种活动了。
开学後第一个周末系里就举行了英语入学考试,按照成绩分班。沈梧糊里糊涂地考了个第一,理所当然地进了A班,苏夏考了个23名,刚好赶在了A班的尾巴上。袁林翰愁眉苦脸地看著自己的成绩,对两个舍友豔羡不已:“你俩怎麽这麽强,我在C班哎。”
“放宽心啦,”苏夏心不在焉地安慰他,“C班全是男生,你们会很放得开啊。不像我和沈梧,班上就我们两个男生,肯定要被重点照顾了。”
“哇,贱不死你啊!30多个美女围著你,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袁林翰的羡慕是很有道理的,苏夏和沈梧确确实实是被30多个美女包围了,还被问了很多问题,只不过这些问题和他俩没啥关系,全都是关於衡毅的。
衡毅果然红了。这是
第一节英语课结束後沈梧的想法。开学一周了,衡毅还没去过宿舍,上课时他也总是坐在女生堆里,这些女生对他的了解比他们这种挂名的舍友多多了。今天他和苏夏被问了无数个问题,他俩一个都答不上来,倒是从女生那里听到了很多小道消息:衡毅最喜欢帮女生们解答感情困惑,最喜欢和女生们讨论哪里的衣服又便宜又好看,上课都是自己开车过来,据说还是宝马呢。
沈梧和苏夏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前几天在南门看到膀大腰圆的老赵开著一辆小QQ来上班,从外面看上去感觉车里再塞不进别的东西了,当时他们就狂笑不止。现在想象一下衡毅那个小身板儿,坐在宝马的驾驶座上该是多麽的没有存在感啊。老赵和衡毅,真应该换著开车才对……
晚上袁林翰回到宿舍後也转达了C班男生对衡毅的好奇,然後对著苏夏摇头:“你怎麽不考差点儿呢,就算少考3分,也可以去B班接近他了啊!”
苏夏哭笑不得:“凭啥让我去接近他,你自己考好点儿不也能去B班了?”
袁林翰被戳到痛处,抓起一卷卫生纸砸到苏夏头上。幸运地置身事外的沈梧在一边看戏,心情随著战况的升级越来越好。
有句话说得好,条条大路通罗马。不能同住,不能同上课,或者同上课了却不能同桌,并不能代表大家就永远不能了解彼此,而为137的同学们提供了解舍友最好机会的,是可爱的思修老师。这个机会,就是社会实践。所谓的社会实践,其实就是派大家出去打工,刷碗洗盘子扫大街都可以,找不到工作也没关系,回来讲述被拒绝的过程也能拿到高分。
这次实践分组采用抓阄的方法,苏夏、衡毅以及另外几个男生抽到了一组,沈梧和袁林翰被分配到了一群女生中间。周末的时候全班各个小组分头出动找工作,沈梧和袁林翰率领著一帮女生沿著成府路往西走,一家店一家店地问,得到的答复无一例外地都是否定。
走到蓝旗营的时候,几个女生走不动了,嚷嚷著还不如去未名湖转转呢。沈梧和袁林翰都没有应付女生的经验,只能她们说什麽就是什麽,乖乖地跟著去了北大,默默地听著自己完全不熟悉的正热播的台湾偶像剧的话题,一句话都插不上。
晚上回到宿舍时,苏夏已经躺在床上看电视了,看到沈袁二人进来,立刻使唤道:“给我倒杯水,我懒得动。”
沈梧把手上还剩一半的矿泉水扔给他,问:“你们怎麽样?衡毅怎麽样?”
苏夏苦著脸大摇其头:“别提了,我们听信了施尧的谗言,说什麽双榆树那边好找临时工作,一夥人大老远地骑车过去,狗屁工作没找到不说,衡毅还不会骑自行车,一路上都是我载他。他头一次坐自行车紧张,我可以理解,可是他揪我的衣服也就算了,居然还揪我的肉!”说著就撩起衣服给那两人看,“瞧瞧,都青了!”
沈梧和袁林翰笑得直不起腰,苏夏又继续抱怨:“这年头怎麽还有不会骑自行车的人啊!你们别看他瘦,带起来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