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她是本座的,觊觎者死(7 / 9)
两个暗卫闪出,身形利落,不逊于对面黑衣人。
“本座倒是小看你了,凌公候的嫡子,本以为是个温软好欺,原来胆大包天还是有些倚仗……”双方暗卫斗在一起的时候,一道阴冷似九幽地狱那无尽血海挤出来的声音响起,银面墨袍的身形静立于远处树梢。
长袍随着逛风轻摆,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嘶鸣。
非墨极具冲击性的出场直接呼吸了凌凉的视线,抬头看着树梢上静立的身影,抿唇。
“你是谁?”
非墨阴冷一笑,从树梢飞了起来,落地无声,踏雪无痕,眨眼间穿过混战的撕杀双方,走到凌凉眼前站立,嗜血唳笑。
“动了本座的女人,还问本座是谁?”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慵懒的沙哑。若来自地底深渊。
凌凉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一个男人对视,偏偏这个男子给他的感觉冰冷异常,让人有一种周身空间被生生冻住的错觉。
这么近距离地瞬间看见那一双眼睛,仿佛一下子心脏就被一双冰凉的手一把捏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瞳,极为黑沉的色泽,几乎看不到瞳孔,就像人世间最深的深渊,或者暗不见底,无边无垠的黑暗之海。
从未见过,从未见过这般魔魅的眸色,眼底深处是无边无垠的血海,翻涌,嘶吼,咆哮……
“你是非墨!”对,珍儿说过这个名字,只说过一次,但深深记在了他的心底。
非墨唇角那嗜血的笑意更深,眼尾细长上挑的精致眸子眯起来,形成一种妩媚到狰狞的弧度。
“看来丫头真看重你,连本座的名字都告诉了你,可惜,这是她错误,弱不禁风的你怎么可能是依靠?除了本座,谁也别想拥有她!”
“珍儿不是玩具,你太过份了!”凌凉双手握拳,怒吼了回去。
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过危险,难怪珍儿那么害怕,那么担心。
非墨冷冷笑着,银面覆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从他的双眼中可以看出,他生气了。
空气里的温度仿佛霎那间降到冰点,非墨双眸盯着凌凉,眨都不眨,幽幽沉沉,眼中仿佛笼上一层黑雾,惊悚而让人不寒而栗。
“你用什么身份在跟本座说话?无能的弱者,丫头不需要弱者,只有强者,她才会主动靠拢。”
非墨冷唳一笑,足尖忽然一点一踢,一颗石头瞬间朝着凌凉胸口天池大穴击出,来势凶狠又疾速,凌凉侧身轻转,侥幸躲过一颗石子。
来不及松一口气,另一颗石子直撞上他的胸口。
凌凉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精致的面孔上因为剧痛呈现出瞬间扭曲来,随后便再无声息。
武功上,非墨绝对性的碾压,凌凉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冷唳轻哼,一步步走近凌凉,非墨的脸上是浓浓的杀意。
敢接近他的丫头,所有人都该死!
随手拿起一边的长剑,冷着脸,毫不犹豫一剑刺下,在靠近凌凉心脏处时,一道身影闪过,接下非墨一击,一手搂着凌凉,一手挡下他的长剑。
暗卫,这是凌凉的暗卫!
小厮与马夫己死,他是两个暗卫中唯一存活的一个。
非墨眯起眼,长剑用力,“不自量力!”
手中内功释出,暗卫匕首断裂,连带着左臂一起被非墨狠唳砍下……
暗卫脸色一白,眉目间闪着痛苦,趁着空档后退,搂着凌凉快带逃离……
“主子,可否要追?”
“不用!”
一个无能的弱者而己,不值得他多费心去斩草除根。
随意的收拾现场,将死去的小厮马夫直接带走扔进河中,现在是大年初一,街上的行人少之又少,大部份都躲在家中与一家老小团圆,很少出门互相拜访。
哪怕街上发生了这种恶斗,刀剑声音陷入寒风的咆哮,没有发出一点动静,也没有引起他人的在意。
非墨随意的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冷唳勾唇。
哼,他的丫头,除了他,动者死!
轻身纵闪,看着身边的楚王府,非墨像一阵轻烟,所到之处无声无痕。
楚容珍刚刚转身,走入屋内,抱着暖炉静静坐着,虽说是新年,可真够无聊的。
外面天亮阴暗,估计又要下雪了吧?难怪这么冷……
“舒儿,过年了,没打算给家人寄封信或者银票回去?”伸手烤着火,看着蹲坐在她对面的舒儿,楚容珍轻叹。
舒儿蹲坐在地上,双手飞快的剥着桔子,完整的桔子皮一个又一个像花朵般放在她的面前,完整的果肉被她拿在手中,随意的抛入口中整个吞下,神情满足。
“我没有父亲,娘亲早就升天当星星了,寄了也估计送不到……”摇头晃脑,盯着楚容珍面前的一盘桔子,舒儿小心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想要偷拿。
“那你干嘛为了银子去当杀手?一个人生活的银子用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