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许你到终老(3 / 7)
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十分惊奇。
世人都知安宁郡主天真活泼,率性,做事从不经大脑。
可是眼前这个谈吐从容,不受半点挑拨的人是谁?
不仅别人好奇,听到动静走出来的楚容珍也看到眼前的楚容琴,莫名的觉得她有些变了,可是看到对方那扬起烂灿的笑容时,心中疑惑消散。
“珍儿……”远远的,楚容琴看到楚容珍的身影时,立马扬起了开心的笑容,挥舞着双手大步跑了过来,轻快,率性,没有任何改变。
楚容珍走了过来,眯着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水柔,“舒儿,钱小姐好像摔倒了,送她回帐篷!”
钱水柔还想说什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因为她被防备了,想要接近楚容琴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这次好不容易接触到,本想挑起她的怒火为自己多拉些怜悯。
可是没有想到楚容琴根本没有中计,反而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冷静沉默。
“不……”话还没有说出来,舒儿掐着她的脖子就朝着帐篷里拖去,动作粗鲁,让钱水柔说不出任何话来。
舒儿对大臣之女,而且动作粗鲁无礼,可是无人敢言。
不是不敢言,而无人理会,在场大多数是楚王旧部,直接来个眼不干为净。
楚容琴挽着楚容珍的手,小脸上满是开心,“珍儿,这次多亏了你,我可是听说你,你为了救我而中毒了,下次别这么不小心,我只要你没事就好……”
似疲惫,似深沉,楚容琴将头靠在楚容琴的肩上,半眯着眼,完全看不出她脸上的神。
“听说遗诏在珍儿你的身上?”突然,沉默的楚容琴再次问了起来。
楚容珍微微挑眉,没有否认,反而点头:“嗯,在我身上,外面都这么传开了……”
握着楚容珍的手紧了紧,楚容琴脸上的表情微僵,心疼的看着平静的楚容珍,拿头蹭着她,“明明你的手上没有遗诏可是外面却这么风传,到时你会有危险的,听姐姐的话,让爷爷处理这件事情,把这个传言压下去,否则你真的有性命之忧……”
焦急,担忧,关怀,楚容琴十分在意这件事情,天知道她得知这个消息时是多么的焦急。
一个楚王府都承受了遗诏带来的风波,这么多年来让楚王府四分五残裂,就珍儿一人,如何能够承受?
楚容珍温柔的摸摸她的头,浅笑:“姐姐还不知道,刚刚外面传来消息,遗诏下落不明,因为我将遗诏交给了对方才救出的姐姐,所以遗诏早就不在我的手中了,完全的下落不明。”
“那就好!”楚容琴半垂着眸,甜甜一笑。
视线扫到一边言棋的身影时,楚容琴的笑脸沉了下来,“珍儿,我有事,先走了!”
楚容珍也看到了言棋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微微点头:“好,收拾一下,明早回府!”
“嗯!”
说完,楚容琴沉下了脸,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边言棋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楚容珍静静看了两人一眼,最终,什么动作都没有做,转身离去。
现在,她不适合掺和。
半夜时分,收拾差不多的众人纷纷开始入睡,但也有大部分的人还在外面游荡,处理着没有处理完的事情。
楚容珍静静坐在暗处,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半躺在石头上。
这次的事情,确实如非墨所说的那样,估计是宁意天与楚辰玉所为,可是到底是不是没有任何证据。
不仅没有证据,她反而感受到一抹不自然。
说不出的怪异,说不出的违和感。
可又说清到底哪里奇怪,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合理……
第一次陷入了迷蒙,楚容珍仰头看着天空,静默不语。
“在想什么?”
一袭男袍的纳兰清走了过来,随意的坐在她的身边,拿着一碟下酒菜,一壶酒,盘膝坐在她的对面。
“有事?”连忙起身,楚容珍神情疑惑。
纳兰清随意浅笑,给她倒了一杯果酒,侧身微躺,“我的人来信,黑卡的下落清楚了!”
“公仪初手中?”
“……”纳兰清讶异的挑眉,突然感兴趣问道:“为何不是赢仪?赢仪的武功极高,出其左右不过五人……”
楚容珍想起了非墨的话,让她不要被特地人物吸引注意力,还跟她打赌说黑卡最终会到公仪初的手上。
“真的是他?”
“嗯!”
得到肯定,楚容珍沉下了脸,果真在公仪初的手中,那么公仪初的手段……
可就真的恐怖。
她不了解赢仪,但看到赢仪的战斗方式,身边随从的能力,多少能猜测评估一些。
能从赢仪手中夺走东西,公仪族凭借的肯定不是武功,那么就是蛊毒。
可是蛊毒虽难防,但对于高手来说,想要种植就必须近距离接触。
这可是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