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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他和祖国的命运不——分——家!”
“他爱朝阳、爱夜月、爱冰天雪地、爱春花。”
“更爱黑龙江上天边一抹红霞。”
“我爱他那一份傻,我爱他跨着如飞的白马。”
“越过高山越过水,闯入森林闯入青纱。”
“咬定仇人不放他。”
那是怎样的一种歌声呢?女同志们都听得入神,男同志们也听得入神,吴邪看得见,连一贯在自作主张的解雨臣都停下来了。
可那歌声明明是沙哑的,并不甜润,也不嘹亮,更谈不上吸引人。
庭院里,张起灵走了几步,扶住一棵树。从树冠里望出去,他看见那轮明月,隔着雨幕依旧皎洁。
“如果吴邪是我,会怎么做呢?”他的脑子里猛然浮现出这个疑问。紧接着他干呕一声,弯下腰去,扶着树吐了起来,心如刀绞。
牢房内,女声唱到了结尾:
“我但愿和他是一对,但愿他是我的情人,我爱他。”
“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