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谓爱情(1 / 2)
“我也没有想到,安逸王会来,”连子期的脸色沉了下去,“不过安逸王既然带了坐骑,我便跟伯牙共乘一骑罢……”这句的,脸色又有阴转晴了。
“……”秦伯牙自然是不愿意,就向了连子息,“不如安逸王和陛下共乘一骑吧。”
君子有成人之美,连子息,既然你叫了我这么久的爹爹,怎么,我也该给你某点福利,共乘一骑的机会,要珍惜呐……
连子息着他,像也没有表现得有奇怪,反倒是早就知道了他要来的样子一般,然后嘴唇微翕,道,“二哥天潢贵胄,怎能和人共乘一骑!”
他都忘了,连子期可是西照的帝王……刚想那我就不打扰二位雅兴了,连子息却忽然又道,“还是我吃亏一点,你和我一起吧……”
还是我吃亏一点,你和我一起吧……秦伯牙和连子期都觉得耳边一道惊雷打过……连子息,不会是风魔了吧……
“四弟,休得胡言乱语,我和伯牙一起,若是你不愿意,大可以回去。”连子期开口道,他特意只牵了一匹马出来,就是为了制造这种和秦伯牙共乘一骑的机会,连子息这么一搅和,不就全部白费了?
着连子息似全部是为他着想的样子,连子期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连子息,到底是记不记得和秦伯牙在红楼生活的这段时间呢?
“二哥,你我们以后要相亲相爱的,过往种种,都不再计较的。”连子息抬起头,眼里已经盈盈,仿佛闪烁着点点泪光。
“我的明明是你回帝都,做摄政王,督导太子!”连子期不由地火冒三丈,连子息分明是故意曲解的,要他对秦伯牙没有意思,打死他,也是不信了。
但这句话,到了秦伯牙脑中,就完全不是这番解释了,连子息喜欢连子期,这是他一直知道的,所以这番话,应该就是连子息对他的警告了,他们大可以去相亲相爱,这又管他什么事呢?
“那还是我坐白色这一匹,你们坐黑色这一匹吧。”想了想,秦伯牙还是决定这么,起来,连子息那一匹马,像是稍微强壮了一些。
“那伯牙心,这匹马,性子比较烈。”想了想,连子期还是答应了,顺手解下自己的披风,给秦伯牙盖上。
厚重的披风被披到肩上,感觉却不是一般的怪异,他是一个男人,这么被像一个女人一般照顾着,有不出的怪异,不过他终是没有把披风还给连子期,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他不是女人,也不想被当做女人。
结果,散步的结果,就是秦伯牙一个一匹,而连子期和连子息共乘一骑,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连子息被连子期抱在怀里,一路骑着马儿乱逛,心里,却不是滋味了,他一直是想和连子期亲近的,但是真的亲近了,自己反倒是不受了。
连子期抱着连子息,心里的滋味,自然是比连子息更加的难受了,不容易才等到了和秦伯牙独处散心的机会,却生生被连子息给搅和了。明明是打算和伯牙共风光,却变成了和连子息共乘一骑,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反驳,这算是什么事啊。
这一路逛得极其不是滋味,于三个人,都是兴意阑珊地草草结束了漫无目的地闲逛,本想早早地回到红楼,没想到红楼前面,此刻已经是如临大敌一般站满了人,钟宝,纳兰容,管生,还有容敬欢,竟然一个也不少!
也不红楼是什么地方,他们又是什么样貌,(ps:变老的管生除外)居然敢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这里,这情景,简直就是齐刷刷地站在红楼门口接客嘛……
容敬欢一向坐得住,迎上去的人,是钟宝,“公子,你身子才刚刚,怎么就跟着陛下去遛马了,外面风大……”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责怪,可是还没完,钟宝的眼神,就落到了那雪白的披风了,这样的东西,除了连子期还能是谁的?钟宝噤声了,容敬欢的目光,也不由地落到了那雪白的披风上,难道,秦伯牙,就这样原谅连子期了?
“只是出去遛马而已,你们也都进去吧。”秦伯牙翻身下马,动作还是和刚刚一样利索,钟宝和容敬欢的目光,他当然是注意到了,可是他不想解释,他们愿意误会,那就误会吧,他这样,直接就朝里面走了进去。
容敬欢却在管生铁青的脸色里,笑着朝他走了过来,“外面风大,早些进去才。”
着,还伸出手,把那件雪白的披风往他身上拢了拢,似一点儿也不在意一般。
“谢谢公子。”他不在是他的奴仆了,他也不会再叫他欢,这声和管生一样的公子,再合适不过了。
“你见外了,伯牙。”容敬欢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然后随着秦伯牙往里面走去。
外面兴师动众一般的那一群人,见他们进去,也只全部走了进去。
这一夜,谁都无心睡眠,秦伯牙醒了,什么事情,就都需要摆到台面上了,鹿死谁手,还没有定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让他留下的理由,也都有让他放弃地道理……没有一个人,可以,自己是绝对的赢家。
在爱情这一局棋里,权利金钱和能力,有时候是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