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人是幌子,情人是真相(1 / 2)
“我不会走的,我绝不会走的……”段临渊的声音,渐行渐弱,但是每一声,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墙角里面,容敬欢和南风浅正在和连子息拼杀着,乒乒乓乓的兵戈声,此起彼伏,可是那些声音,还是没有,遮盖住,段临渊,低低的呼喊。
“你必须走,我不想再到你了,段临渊,没有用的……”
“我不会走的,我绝不会走的……”
他们已经到了入口处,段临渊却死死地抓住了石门的边缘,任由苏卿予怎么拉,怎么拽,都不肯再松手,他哀哀地望着苏卿予,翻来覆去,口中只剩下了,这么一句。
“留在这里,你知道的,只有一个死,我不想欠你的,昭明已经死了,我不想再欠你的了,段临渊,你走吧,我不会再想到你了……”
在段临渊绝望地眼神里,苏卿予一点一点,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段临渊的手指,然后猛地把他往门外一推,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
“昭明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们,就都给昭明陪葬吧!”
狰狞地表情下,石门一点一点地落下,苏卿予正要往前走,脚跟,却被抓住了,回过头,段临渊正穿过石门,抓住了他的脚踝,想要钻进来…
“放手,你是疯了吗!”
段临渊的前半身,已经钻了进来,可是后半身,仍然留在石门的后面,眼着石门就要落下,压住他了,段临渊却丝毫没有惧色,只是死死地盯着苏卿予,“我不会走的,除非,我死!”
他知道自己已经爬不动了,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段临渊拼尽全力地吼了出来!
石门就要落下,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段临渊闭上了眼睛,等待那致命地一下,肩膀的两侧,却忽然被微凉地手指抓住,然后用力地一扯,段临渊整个人就被拉出了石门,而身后,花岗岩轰然落下,尘土飞扬。
“你疯了……”苏卿予皱着眉,着满脸的灰尘和汗水的段临渊,又愣愣地了自己的双手,怎么刚刚那一刹那,他就伸出了手呢?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清醒过……”段临渊呵呵呵地笑着,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口疼痛,化作了缠、绵的甜蜜……
他终于,还是赌赢了……
苏卿予,还是在乎他的,他用这一条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赢了,”苏卿予最后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向秦伯牙,冷笑一声,“可是,我也没有输……”
“既然出不去了,那么我们就都留在这里,一起,陪着昭明吧。”
“你疯了吗?!”秦伯牙终于知道了,苏卿予想要做什么了,他不想活了,所以,也要拉着他们,一起给齐昭明陪葬了!
他冲向了水晶棺椁,想要一那一条密道,可是,棺椁底下,哪里还有什么密道,一片的流沙一样的东西,已经把整个棺椁填满了!
细细的沙粒,落到了他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的湿意……
秦伯牙蓦地抬起头,才发现,上面不知道是什么机关已经被触动了,一个巨型的沙漏,出现在头顶那一片原本空洞的地方,很显然,刚刚的轰鸣声,不仅仅只是石门落下的声音,而且也是细沙落下的声音。
“我劝你,还是离远一点吧,那些沙子,是有毒的,尤其是浸泡满全身的话。”苏卿予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向了秦伯牙,脸上,带着疯癫一般的笑容。
“原来,你真的是疯了……”秦伯牙转过了头,向了苏卿予,可是此刻的苏卿予,在他的眼里,却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他依然疯癫,依然狰狞,依然美丽,可是整个人身上的戾气,却像忽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石门落下,他拉过了段临渊,是否,这就是一种解脱?
“我没有疯,我何曾疯过,只是没有一刻,我是比现在清醒的而已。”苏卿予收敛住了脸上的神情,抬起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珠和眼泪,直直地向秦伯牙。
“那么,你想怎么样?”
还有出去的希望吗?后面是花岗岩,前面是断龙石,难道,真的如苏卿予所想,他们,要被困死在这一间密室里了?
在那一刻,秦伯牙却忽然有一些的庆幸,还,连子期在外面,而没有因为他被牵连进来……
“我什么都不想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苏卿予平和地对他着,这么平和的苏卿予,秦伯牙还是第一次到,不免有一些,微微地惊讶,执念成空,也就四大皆空了吧……
“我想要出去,你会答应吗?”秦伯牙笑了一声。
“退路都被封死了,连我自己,都出不去了,你,我能答应你,让你出去吗?”
“那么,解开子息的催眠术吧,哦,不对,是摄魂术……”
“我能解法,是爱人的一个亲吻吗?”苏卿予忽然笑了起来,轻松,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俏皮,这个,才是当年惊采绝艳的,苏公子吧……
“……”秦伯牙愣在了那里,楞了半饷,才像反应过来一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