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雪(2 / 3)
下身体再换身暖和点的衣服,现在穿的这一身衣服太薄了,也不知他这大冷天的为何要穿这么薄的衣服。
轻轻的一层层脱下萧逸身上的衣服,要脱最后一件里衣的时候,好像扯到了伤口,萧逸疼的瑟缩了一下,从领口往里看,才发现小小的身体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口,扯到的那处伤口看起来很严重,血干了后和衣服粘在一起了。
本来看他浑身血污伤的肯定不轻,没想到他伤的竟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这么小的孩子竟也下得去手,真是太残忍了!
白棠心疼的擦了擦他脸上的血污,从包里拿出保温瓶,用瑞士军刀裁下自己内衣的一角,沾着热水轻轻湿润了那处与血肉粘连起来的衣服,然后慢慢的把衣服和伤口分开,把衣服给脱了下来。看到萧逸脖子上挂了一个玉佩,都被血给染红了,白棠就把它给摘了下来放在一边,打算等会用雪洗一洗。
当把最后一件类似于小裤裤的裤子给脱掉,看到小孩的小鸡鸡后,白棠才知道原来他是男孩子。看他头发长长的,长得也白嫩嫩的很可爱,让白棠一度认为他是女孩子。
坏心眼的揪了一把他的小鸡鸡,又裁了块干净的布,沾着水给萧逸擦起了身体。
小心的擦干净了身上的血污,从包里拿出干净的衣物,撕成条状,把伤口包扎了起来,然后给萧逸套上了自己的衣服,虽然很大,但很暖和。
捡起放在一旁的玉佩,拿到外头用雪水洗了洗,干净了之后,进来坐在火堆边,借着火光研究了下这枚玉佩,试图从玉佩中找到有关小孩一些信息。白棠不懂玉,但将这玉拿在手中,便觉触手一片温润,看成色也十分纯粹通透,直觉是块好玉。上面好像还有个字,虽然很抽象看不懂是个啥字,但作为一个名校的在读大学生,白棠肯定这是个字。
除了那个抽象的字,便没有其他信息,白棠又仔细研究了那个字半天,实在太抽象,只好放弃。又擦拭了一遍玉面,无水渍,玉佩也变得温暖了之后,白棠把它戴回了萧逸的脖子上。
等打理完了萧逸,白棠才感觉到自己累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穿起羽绒服,把萧逸塞进自己怀里,拉起羽绒服的拉链,头枕着旅行包开始睡觉,迷迷糊糊的,想起不知道枯枝叶还够不够,坐起了身看了看,分量挺足的,又看到旁边萧逸身上换下的衣服,一把抓起扔进了火里。
反正也不能穿了,还能旺一旺火,不用白不用。
躺下,继续睡。
洞外呼啸的刮着大风,下着大雪,洞内温暖的柴火噼啪的烧着,一大一小紧紧相拥,一夜好眠。
清晨,一缕阳光洒进洞内,枯树枝早已烧完,只剩下一堆灰烬。
白棠还在呼呼的大睡,萧逸微微颤了颤眼睫毛,似有清醒的迹象。
怦咚,怦咚,怦咚…这是,心跳声…
好温暖,整个人都被包裹起来,还有温热的呼吸吹洒在脸庞。
呼吸?为什么有呼吸?难道,我没死吗?
萧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的是洁白的下巴还有脖子。
这人,是谁?那个凭空出现的男人?是他,救了我吗…
只清醒了一瞬的萧逸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昨天太累,不仅身体累,心也累,直睡到日上三竿,白棠才悠悠转醒。
睁着惺忪的睡眼,恍惚的看着洞顶,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胸口有点闷,像压了块石头,低头一看,怀里居然有个小孩!
这一吓,终于清醒,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真是太玄幻了,他,白棠,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居然穿越了,还捡到一个小包子!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白棠接受现实,搂着萧逸坐了起来。用额头贴着萧逸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还好,没发烧。看他还没醒,脱下羽绒服,裹在萧逸的身上,轻轻放在地上。
就算洞口有石头挡着,风吹不太进来,但温度还是很低的,白棠安置好萧逸后,搓着胳膊在洞内做了一遍广播体操热身,又洞内来回跑的试图让身体暖起来。
本来打算在山上玩三天的,就带了一件毛衣,一套保暖内衣,两双袜子,还有两条内裤。一条内裤已经被他当助燃物烧了,一条裤子已经被他撕成了条状裹在了萧逸的身上,剩下的衣服也都给小孩穿了,怕他脚冷,两双袜子也都给小孩套上了,所以白棠只能靠运动来使自己热起来。
运动了一会儿,身体发热了,白棠跑去外面用雪洗了一把脸。
“呼~神清气爽!”看着雪花不要钱似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砸下来,白棠眯着眼看远处不甚清楚的黑色树影。雪比昨天下的还大啊。
又捧起了一把雪搓了搓脸,抖着肩膀掸着雪回到洞内,开始扫荡洞内的枯树枝,堆在一起,没有了助燃物,白棠费了好大劲才把这堆火给烧了起来。
烧好了火,坐在火堆旁边,拿出包内唯一的一包饼干,从保温瓶内倒了一小杯温水,拆开袋子就着水吃了两块饼干。
在白棠吭哧吭哧吃饼干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