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治头疼(2 / 3)
事。”顾临一听继续给他把杯子倒满,“多喝点就好了,你这就是缺酒了。”
范思哲无语的跟他碰了个杯,“这是一个医生应该说的话?”
顾临喝了口酒,放下杯子,很严肃的跟范思哲说:“你说你,赚那么多钱,也不嫖也不赌,过的跟个和尚似的,哪有你这样的包工头?医生跟你说,你这头疼啊估计是憋的,你的身体对你的脑子提出了抗议。”
范思哲听他胡说八道,手下不停的夹着菜填饱肚子,等他终于闭上嘴了才答:“工地上全是大老爷们,你让我跟谁谈?再说我这三天两头的出差,找了对象又不能见天的陪着,跟没谈有什么区别?还让人姑娘跟着受罪,何必?”
他每次都是这套说辞,顾临早听腻了,挤出毛豆粒扔进嘴里,瞥他一眼,“你不会是对我一往情深,情难自已,又难以启齿吧?”
范思哲敲了敲桌子,“你下次自恋的时候能不糟蹋成语么?哦对了,昨天怎么说的,跟上次酒吧认识的那个好了?这回是正经谈恋爱?你们医院小护士不得哐哐碎一地心?”
顾临清了清嗓子,“我哪回谈恋爱不正经了?你少诋毁我!”
“行吧,你只是发.情期较长,专情期较短。”范思哲表示自己都懂,“祝你这个谈长一点儿。”
“必须长,我这回是真爱。”顾临忽然一顿,“哎哎哎,昨天见的凌心的表妹,叫古今那个,那个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人怎么样?”
范思哲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顾临,“禽兽,做个人吧你,跟人表姐好还惦记着小姨子怎么样?”
“滚蛋,你知道我什么意思!”顾临骂他,“我听说你还请人吃羊肉泡?你对她没意思你请她吃羊肉泡?你咋不请我吃呢?”
“走走走,换地方,吃去。”范思哲受不了他念叨。
顾临拍开他要拉自己的手,“你少转移话题,就说人小姑娘水水灵灵的,你有没有动心吧!”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和心思,你别瞎掺合了。”范思哲告饶的举杯,“喝酒,喝酒。”
“都是成年人了,谈个恋爱你还要多少时间多少心思啊,差不多就得了,合则聚不合分呗。”顾临看范思哲看了好几眼手机,“谁呀一直给你发信息?”
范思哲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我徒弟,和你一样烦人。”
顾临看他是真不想听,做了个把嘴封死的动作,只喝闲酒,不聊感情。
原本喝完酒回去就打算睡觉的,小徒弟打电话恭敬的问能不能帮他看看布线图,话里话外都是歉意,范思哲只好一边喝着矿泉水解酒,一边对着线路图审阅。
改了两处数据发邮件给徒弟,他松了口气,把已经揉搓的不像样子的衬衣脱了,重重的躺到床上想赶紧睡觉,结果隔壁那对情侣又吵闹了起来。
这次那个女人依旧在咒骂,骂那个男的“王八蛋”,让那个男的“赶紧滚”。
男的也在骂女的,只是声音依旧很小,他听不清。
范思哲烦躁的坐起来对着墙壁发呆,默默的吐槽,“不能过就分,天天吵有意思么?”
隔壁吵了一会儿,然后又像昨天一样开始进入到生命大和谐阶段。范思哲哭笑不得的抱着被子再次跑去沙发上睡,想起来顾临说的“真爱”,不是很理解这些人这么激烈的感情。
沙发太短,他的长腿蜷缩着,不怎么舒服的睡着,睡意朦胧中忽然被一声重物捶墙的声音惊醒。
天边才泛起一丝光亮来,范思哲看看表,六点十分。
他在这个酒店住了半年一直觉得服务不错,但是连着两天被迫“听墙根”,他已经开始考虑换家酒店住了。
隔壁那对“爱的死去活来”的情侣一大清早就开始了争执,或许因为是清晨,那些对话格外的清晰。
女人在哭骂:“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让我怎么面对我爸妈?你让我面对他们啊?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让我走吧……”
男的这次没说话,但是甩了一个清脆的耳光,声音透过墙壁都清晰的很。
范思哲不满的皱了皱眉,再怎么吵,也不应该动手啊。
女人的哭喊越发的大声,男人似乎让她不许再吵了,也不知怎么做到的,女人的声音真的消失了。
范思哲怀疑那个男的可能在掐女人,因为还是有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传来。
他心里有些不安,天还没大亮,隔壁的动静也小了下去,或许,只是一次惯常的争吵,他们昨晚还进行性行为来着。
“咚——”的一声巨响从墙上传来,范思哲的耳膜差点被震破,根据这声音力度推算刚才被扔到墙上的估计是把椅子。
女人的哭声和求饶声还在继续,范思哲觉得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家庭矛盾了,他打电话报警,说了时间地点还有隔壁这两天的情况,接电话的那个警察不以为意的说:“人家小两口吵架呢,真出警了抓到局里估计又要齐心协力的骂警察多管闲事了。现在警力不足,等上班了我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