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 / 3)
凉的唇就贴了上来,凶狠地将她吞没。
阳一一憋气憋的快昏死过去,他才放过她,可呼吸不过一瞬,他就又咬了上来。她贴在他赤|裸的胸膛,因为颤栗,光滑的身上起了一串又一串的小疙瘩。
纪离拉住带子,往肩两边褪下她的泳衣,手掌用力地揉上她的丰盈,唇则偏过,埋在她颈边,烙上细碎的咬痕,又痒又疼,阳一一有些害怕地去推他,却反而被他举着腰与臀部托高,直接一口咬上她的尖端。
阳一一失控地爆出泣音,脖颈后仰,失力的手捏成拳,软绵绵地砸在他肩窝,可这点力道对他来说,连挠痒都嫌轻。
他咬着她,慢而狠地牵引拉扯,仿佛要吸出她的心与灵魂。而直到他完全剥掉她,露出自己,找准之后,按着她坐下去,他才松开她胸前,却又再度低首咬住她唇,霸住她的呼喊。
她怕的厉害,有4个多月没有做过,即使因为之前他的粗鲁所带来的恐惧,和游泳池的池水,她依旧觉得疼和胀,极度的不适应,只想将他挤出去……何况,心理上的挣扎,这样的时间、地点、场合,这样的她和他……都让她恨不得立即死掉。
可她拼不过他的力气,丝毫也无法抵挡,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如妖姬一般,不知羞地沦陷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欲迷潮里,多少次,疯狂的厉害了,她就张嘴去咬他,手指甲更是在他背上不知道挠了多少痕迹,可这只是让彼此在满身的伤痕里,都不愿认输……
但再不愿意,身体却代替她投了降。虽然此时顶楼是没人,可万一突然来人呢?尤其是更衣室的工作人员,还有会不会到了晚上清场换水的时间了?越紧张,越慌乱,高|潮就越凶猛,阳一一觉得自己都快被榨干了,喉中都尝到了血腥,纪离却依旧似不知疲倦,将她背过去,上身支在池边,从后面狠狠地撞着,每次都按着她腰,抵至最深。
她脸枕着手臂,不知那冰凉是源于泪水、抹着自己满面的泪水,终于肯用闲下来的嘴,在呜咽和吟喊中断断续续地求他:“纪离……求你……求你……”
他控着她腰的双掌更用力地紧了紧,翻过她来,压低身子,看着她狼狈又仓惶的眼睛,猛一挺身,结束在她深处,再抬起软的似滩泥的她,扶着她背,和湿透了的乌黑长发,任她重新挂进自己怀里,激烈又短促地吸气、呼气。
阳一一痛苦地极想此刻掐死他,可听着他同样迅猛的心跳,却奇怪地觉得安稳又踏实……她知道自己没救了,比做情人更值得唾弃的,是做一个因为动心而没有骨气的情人,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和他在泳池里做到虚脱……只要想到这儿,就更想掐死自己,除非安慰自己说,是真的无法抗过他的力气,被他强|奸……这样会稍觉好受,可她也知道不是的,虽然抗拒,她的心,却在悄然向他靠拢。
刚准备说点什么来打破沉默,却乍然听到一声来自女性的尖叫,她抬首,只见鹅黄色换了休闲的衣服,正满是惊恐地看着他们各自赤|裸着相拥在泳池里,随后掩着眼睛跑了。
“真是好教养,”阳一一嗓子还嘶着,一边小口喘气,一边咬着牙齿说:“是我的话,一定把狗男女从泳池里捞出来,左右开弓各扇十个耳光,再将所有知道的恶毒话骂完!”
纪离倒是对被鹅黄色撞见没有多大反应,只淡淡讽她说的话:“难道不会装着没看见,调头就走?”
“这也是一种可能,”阳一一吃吃地笑,“你还挺了解我的。不过得看是什么身份来撞见这样的事。如果是现在的我,看着你和鹅黄色……馨儿这样抱在泳池里,一定是假装没看见,回到房间滴点眼药水洗洗眼睛作罢;但如果我是馨儿那样的身份与处境,正满脑子梦幻地幻想着和你的未来,却突逢巨变,一定拆掉伪装,现出泼妇原型,打了再说。”
纪离笑了,越笑越开心的样子,从唇边的零星半点,到胸膛都有嗡嗡回响。
阳一一怒目相向,用恢复的些微力气打他:“还笑,你给我惹麻烦了知道不?她不会怪你,只会想办法解决我的。话说她家里有没有黑道背景?”
纪离依旧很云淡风轻:“她其实是混血,外祖父在意大利。”
意大利……黑手党么?
阳一一又一度倒吸一口凉气,这次是真的有点怕:“你为什么要碰这么辣的女人……碰了就该情志坚定,非她不娶才对……我还没活够呢,你有多恨我才想借此杀了我?”
纪离只是温温笑着注视着她,待她絮絮叨叨全部说完后,才用掌心贴着她额头,声音轻柔如春风,“是,我上次就说过,恨不得把你杀了。”
阳一一为他的染着杀气的温柔所迷,好半晌才念着顶嘴:“那你有种亲手杀啊!”
纪离低笑声:“现在还舍不得,等舍得了,一定告诉你。”
他居然引用她的话……真是小肚鸡肠到极品啊。
阳一一咽了口口水,迷茫地睁着大眼睛看他,尽量地使眼神里带点狠毒恨意。可自己都知道无效,不然为何他神色静默淡然的一如寻常,而且他还说:“别害怕,回来,我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