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蔺走了(7 / 8)
力扳倒我!否则,我会让你走到穷途末路!”
滕睿哲在下楼梯,冷冷望着站在楼梯口的邹小涵,薄唇边忽然勾出一抹笑:“你觉得自己嫁进了天堂,还是地狱?”
邹小涵站在一楼,微微低着头,没有出声。
滕睿哲眸光一冷,没有再理她,大步经过她身边,走出了家门。
不大一会,门外传来他开车离去的声音,车子开的很快,撞开了院门,直奔某一个方向。
“滕总,所有江边哨所或武装部队都找不到黛蔺,但在锦城市第一女子监狱,今天有三个女死刑犯在监狱里枪决,我们追踪过去的时候,已经鸣枪了,因为对方将死刑犯之一掉包,让黛蔺做了替身,名字并不是‘苏黛蔺’,枪决的时候也是戴着头罩,无法排查……”
“好了,不要说了。”滕睿哲哑声打断对方,握着方向盘的大手突然颤抖起来,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已经忘了在这积满厚雪的山道上需要减速,只是不断加速,任那素白的雪花飞满车窗,“尸体在哪?”
“三个女囚犯是合伙作案,案底很多,枪决的时候并没有家属来认领,监狱将尸体直接就地火化。火势很大,狱警守卫也异常森严,他们似乎很早就准备好了,不让任何人闯进来,我们冒险去抢的时候,并分不清楚哪个是黛蔺,扯下黑色头罩才知道抢错了,被压在下面的那具才是黛蔺的尸体……”
“我让你们不要再说了!”滕睿哲突然勃然大怒,五指陡然使力,竟是一把扭碎正在通话的手机,喉咙里发出一声困兽痛吼,将车子猛停在第一女子监狱门口。
他喘息着,饱满宽额上的青筋剧烈暴跳,缓缓抬头,仰望那冷森森的铁门。
又是这里,原来他们把你抓来了这里。可黛蔺,怎么又会是这里。
站在铁网旁边的时候,是不是又在想着回家。想着,家明明在很近的地方,却始终回不去。你爱的男人明明说要保护你,却让你再次绝望。
——
素白的雪地,红色的血似杜鹃花在一片片绽放,淌了一地,焚烧的地方已经清理干净,只余,一层薄薄的白雪。
通电电网,将天地隔成两个世界,铁网外面是四棵柚子树,枝丫上披满积雪,而树下,一朵小黄花在风雪中努力伸展身子,随风摇曳。
他站在铁网旁,肩膀上、头发上落满雪花,一直看着那朵小黄花。
“犯人已经就地火化,骨灰准备移交公墓处,请问滕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
“认领。”
——
七个月后。
天气开始进入炎夏,灼烈的阳光洒满整个大地,似火炉里的烈火,带来一股燥热,深绿色的叶子在夏风中招摇,欢快跳舞,视觉上带来一股清凉。
锦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各大百货商场在争先恐后做活动、降价促销;女人们,无论是家庭主妇、还是办公白领,皆拎着小包在这里打发周末时间,主妇们蜂拥着抢淘降价名牌,挤来挤去,差一点把大商场的路给堵死;白领们则坐在楼上悠闲喝咖啡,聊美容,聊八卦,聊男人。
“你们说,滕氏家族企业的接班人到底是谁?滕韦驰?还是滕睿哲?”
“应该是滕韦驰吧,毕竟滕氏家族企业都是他们一家人在坐镇打理,就算股份不是最大的,资历也是最深的;睿哲少爷则有自己的公司,不吃祖宗老本……不过最近半年,这本是一家的两公司竞争激烈,消息经常上报纸网络新闻头条,听说滕老爷一直在压制儿子,提拔侄子;谁是儿子,谁是侄子,你们应该清楚哦?”
“去,少说这些废话,说为什么这样?我记得一直有消息报导滕老爷滥用职权,打压儿子的公司,紧接着就没下文了,不知道是不是记者被封了口。我就想不明白滕老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一直与儿子为敌,难道,睿哲少爷不是他亲生的?”
“豪门长辈们的思想你怎么能懂呢?有些时候,老爷与少爷,两者之间的关系不是父子,而是仇人。只要稍微不服从命令,就要家法伺候,这就是大家族!估计这次是因为睿哲少爷把邹家的婚事给退了,滕老爷这才逼着娶,用势力压迫滕少就范……”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可怕。因为我记得滕少与邹家退婚那段时间,把他的正牌女友带出场了,好像是一个小他很多的小女孩,长得挺漂亮的。然后估计是滕老爷不同意,恼羞成怒,硬逼着滕少娶邹小姐,不娶就整垮他的公司,逼他走投无路……”
“嘘,小声一点,邹小姐,也就是滕太太朝这边走过来了,小心被她听到。”
“哦,那我们不说了。”八卦女翻翻眼皮,若无其事把桌上的杂志拿起来看,身子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用眼角看着邹小涵从她们身边走过。
邹小涵穿了一身素色洋装,长发还是那么黑溜溜的一把,没有再戴发卡,自自然然披散在肩头,背影看起来非常纤柔。滕母则陪在旁边,脸蛋保养得白白净净的,看不到一丝鱼尾纹,让保镖拿着精品袋跟在后面,说去看看童装。
邹小涵非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