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苦,黛蔺的宝宝很健康!(4 / 8)
静看向窗外,目光深刻幽邃,清俊眉心逐渐折成一个‘川’,“虽然目前邹小涵不敢再仗着孩子四处招摇,邹家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我们的身后还有一个滕韦驰。滕韦驰曾派舒敏敏来伪装黛蔺,又把黛蔺禁锢在一定的活动范围内,那就说明他对我们的事了如指掌,心怀鬼胎!我担心的是,他曾伤害过黛蔺。”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不安,“八个多月前黛蔺就落在了他们手里,我相信以他的为人,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但黛蔺现在没有事。”敖宸在一旁安慰他,拍拍他的肩,“说不定一切都是虚招,滕韦驰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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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被人跟踪,滕睿哲不能坐直升机飞海南,而是在中途悄悄下了,坐航班飞到了另一座城市,再从那一城市转机到海南。
于是等到海南的时候,手表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一点多钟,他坐在龙厉开来接他的私家车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着在见黛蔺之前,怎样把这刚冒出来的胡渣给刮干净了?这些胡渣既影响美观,又会扎到黛蔺娇嫩的脸蛋,一定不能留!
然后在小车开往海边,缓缓驶进别墅宅院的那刻,他已经不再想着怎样刮胡子,而是一颗心突然狂跳不已,兴奋得发抖到缺氧,再到欣喜若狂!他不等车停稳就疾奔下车,大步迈进这幢临海的房子,轻踩楼梯上楼!
此刻客厅里灯光大亮,torn和女管家都被他给惊起了,正要惊喜的喊一声‘滕总’,被他嘘的一声止住了,示意她们安静,他要给黛蔺和宝宝一个惊喜!
黛蔺房里的灯亮着,淡淡的粉橘色灯光透过虚掩的门缝透出来,照亮他风尘仆仆的俊脸。
他从门缝里看到,她侧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纤细的身子骨躺在薄被里,小小的一团,被几米宽的大床一映衬,更显得娇柔和孤独无助。她把房间布置得很简单整齐,很多繁琐的家具都搬出去了,只留下一张大床、一张书桌、一排沙发,以及阳台上的那些盆养水仙。
地板上铺着白色的羊毛地毯,淡雅素洁,卧室里显得很静谧干净。典雅的烟色纱帐被窗外的风轻轻吹拂,拂到她的小脸上,调皮的撩着她;床单被褥一尘不染,她虽睡下了,却不见床单上有褶皱,说明她一直这样侧躺蜷缩着睡觉,没有翻动过,看起来是那样孤零零;墙上挂着花鸟真幅,一树李花极繁茂,充满了生机。尤其是当他看到桌子上摊着笔墨纸砚,桌上一幅芭蕉树下一只毛茸茸的鸡雏觅食的水墨画墨迹未干时,他惊讶了一下。
他想不到他的黛蔺还会画画,画的这样美,用画画的方式修身养性,等他来接他们母子。
他轻步走进来,为她撩开小脸上的轻纱,俯下身,在那洁白柔滑的小脸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温柔的笑着。
变白了,巴掌大的小脸再也不见胖脸针的痕迹,在柔和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此刻她被他的胡渣轻轻刺了一下,小嘴里马上发出一声性感的娇哼,把身子翻了过来,平躺着睡。
而且她睡得很迷糊,双颊粉粉的,两排卷翘睫毛似蝴蝶扑了扑,就是不肯睁开。一张水嫩粉唇柔柔吐息之间,空气里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一闻进鼻子里,仿佛面前全都是大片大片的明媚阳光。
他温柔笑着,受不住诱惑了,倾下身,灼热却轻柔的吻上那张可爱似水蜜桃的小嘴,大手伸进被子里,满腔思念的抱她入怀,直接将母子俩紧紧抱在怀里,吻她,用下巴轻轻摩挲她光洁的额头,以解相思之苦,“黛蔺。”
黛蔺半梦半醒之间,只觉有张火热的唇在吻她、磨她,用胡子扎她,随即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惊得嗜睡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怔怔望着面前的男人。
起初她以为是梦,一直怔怔望着,直到男人爱怜的轻抚她的脸,哑声喊她‘黛黛’,突然一下子强有力地把她拽到怀里,紧紧抱着她,她这才用力的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背,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睿哲。”她闻着男人熟悉的体香,抱着他瘦了一圈的身子,将脸深深埋进去,与他耳鬓厮磨,“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我也是。”男人紧紧抱着她,先是心疼的轻吻她的额头,尔后嘴唇寻下来,重重吻住她的粉唇!
四唇相贴,所有的思念与牵挂都在这一刻得到了纾解,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用唇与吻,来释放对对方的想念与激切。睿哲将黛蔺抱在腿上,一个吻已不能满足他对心爱女人的渴望,大手将她抱紧,急切伸进她的睡衣里,划过那娇嫩如初的肌肤!
黛蔺被弄得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哼,只觉清养许久的身子在男人的大手下,变得火热与颤抖,一张小脸顿时变得嫣红,体内在急速充血,全身燥热不已!
她很兴奋,娇柔的身子同样对男人有一种渴望,两只小手急急抓着他伟岸的身躯,攀上他厚实的肩头,急切撕扯他的衣物!
只是当两人急促的喘息,吻痛对方的唇,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睿哲将黛蔺抱到床上,准备好好爱这个小女人,把这禁欲八个多月的恩爱全部补回来,两人这才在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