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3 / 4)
一定的规范的。
比如皇帝的棺椁有七重,诸侯五重,大夫三重等等等。
之前我们就收到消息说是之前别墅里面有已经有了棺椁在了,按照消息里面形容,应该只有一副棺椁。而且后来棺椁的去向我们也不知道,土大款讲的时候也并没有交代这件事。
之前我们也是太大意,他感觉不到里面有邪性的东西存在。所以也一直没往深了想。
这次再去居然遇见了一个什么东西。这显然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
朋友说到这儿喝了口水,我嗓子眼也发干,不过我是急的。
他说,如果要是按照很低级的墓葬规模来,只有一副棺椁就够了。
可是回想起来那些别墅内墙的壁画,他觉得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也许连那个别墅都是这个墓葬的一个椁。我们进了别墅,恐怕会被主人当做是陪葬的童男了。即便我们是安然无恙出来了。想必恐怕也会在一定的时日内死掉。
很多棺椁的内壁上是都会画上一些臆想升天或是描绘主人一生所为的画。
这点我到是知道。可是听了朋友这么说。我却完全不能把这些联系到一起。
因为我的概念里,既然是墓,那么肯定应该是在地下的。起码棺椁应该埋在地下吧。
那么如果整栋别墅也是一个椁的话,先不说现在原本的棺材都已经没有了,就单纯说棺椁暴露在地面上也说不过去啊。
朋友也在沉思,想了半天又说,我们必须还得去那个地方一趟。
这么下去只能是等死了。那个土大款很可能早就知道这一点,他是故意引我们进去的。
本来我就对哪栋别墅现在有抵触心理,听完朋友这么一说,我是真有点不敢去了。
可是他也不像是危言耸听的样子,我也只好跟着,总不能为了挣钱把命都丢了。
朋友让我把身上脖子以下的毛发都刮掉了,连YIN毛也没放过。说这样会真正的像童男。
我觉得自己挺滑稽,但也笑不出来。一切只能等朋友安排了
而后朋友用一坨蔫蔫乎乎的东西跟面膜一样的平涂在我脸上(我真怀疑他是不是重口味,全是这么恶心的办法)。跟我说这是陈年的糯米,要在除夕那天熬的才管用。
这一切准备停当我俩能做的就是等天黑了,这个德行要是白天出去真心没脸见人了
天黑的差不多了我俩就动身了,轻车熟路的到了别墅门外面。
四周的别墅还有人住,只是亮着的灯光都不太强。加上每栋房子的间距很远,更显得这栋别墅阴森了。
早知道是这样我打死也不能买这房子了,比之前的那套麻烦太多了。
朋友带头先推门进去,我在后面跟着。他停下我就停下,他走我就走。
转了几圈,朋友站在别墅里面的一个角,跟我说就是这儿了。
他让我站在这儿,一会儿有什么动静都别动,什么时候他说可以跑了,再让我玩命的跑出去。但是切记,跑的时候不能抬头,只能看着地面跑。
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啊,可是我心里很害怕,我问朋友我这么在这站着安全吗。
他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看现在咱俩这德行,像不像随葬还没烧的纸人?
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让我画的跟鬼似的了,据说除夕那一晚其实是一年中非常特别的一个日子,在两年的交汇之间,会有那么一瞬间是阴阳不接的时候。那时候熬的糯米属于不阴不阳的类似不伦不类的一种东西。具体细说起来,我并不了解。
我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大门,我得算计好到时候埋着头跑得路线。不然很可能撞到什么什么东西上面。
朋友把我安排好就转身去别的地方绕了,我俩谁都没带照明设备,只有门口能映进点光来,其它地方都是黑漆漆的。我看向四处,朋友已经没入黑暗里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我冷汗哗哗的掉啊,实在是太紧张了。
不过说实话,我很好奇我会看见什么,但又怕看见什么。
这种感觉很纠结。
站了一会儿,我好像听见了敲敲打打的声音。
有点类似敲门声,又有点像跺脚声。
反正听的我汗毛倒竖啊,看来高利润真的是伴随着高风险啊。而且还是生命危险。
我心里一直骂自己,做完这一次下次就再也不碰这行了。
可是当时的自己是这么想,等一切过去就又开始变得贪婪了。
正想着呢,敲敲打打的声音居然消失了。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我想喊朋友的名字。又怕破了什么规矩。
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敲敲打打的声音突然就猛烈了起来。
我听见朋友的喊声,叫我往门外跑。
我跟听见发令枪一样就埋着头往外狂奔啊。腿都忘记要软了。
我对于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