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 3)
明白她不是不想要,而是过于沉浸于此,导致她有点害怕。人都会这样,就像犯上毒瘾的人群中的某些人,他们有时候想通过毒品得到欢愉,却又感到害怕,因为知道这会让他们沉沦。所以唯有在最后失去理智的时候才通过毒品获取身体上以及精神上的欢愉。
萧辰就是有这种力量,每次她迷茫或者害怕时,只要他一句‘我在’就能消除她内心的全部怯意。
选择在她十八岁的时候跟她订婚,在某些方面就是因为萧辰想给她一个名分,然后就可以有正当的理由吃了她。
而林夏之所以会答应,估计也是知道萧辰的身体需要她。
“我没事了。”林夏放松了身体,眼光柔柔地看着他,双眼经眼泪洗涤之后闪闪发光,整个人看起来柔美动人。
萧辰看着她,眸中猩红一片,然后,皮带解扣的声音响起,林夏突地感觉到□被一个硬硬的棒子顶着,下意识缩了一□子,等反应过来这棒子是什么时,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甚至有越来越下的趋势。
内裤被扒开,林夏的蜜源之地被萧辰的坚、挺堵住。
“林夏,可以吗?”萧辰小心翼翼地问她。
林夏害羞地撇开眼,脑海中翻了个大白眼,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有说‘不’的权利么?真不知道应该说他尊重她还是说他在故意磨她。
“嗯。”
跟左小玲同桌的时候,林夏经常听到她说关于女的第一次,说是就好像被人撕碎一般,整个人犹如小江中摇摇欲坠的小舟,随时可能会有被掀翻的危险。
她想,这些形容根本无法描述她此刻的感受,当萧辰用它闯入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虽然,因为她是第一次,萧辰有故意放慢速度,甚至自己忍痛停着等她适应,她还是痛的要死。
看到他满脸汗水,脸部表情因为隐忍而有些扭曲,林夏有些于心不忍,便说道:“萧辰,我现在还多了,你动动试试看看。”
她清楚地看到萧辰脸上的释然,但还是担心地说道:“如果痛的话就告诉我。”
“嗯。”
话音刚落,他紧紧抱住林夏动了起来。
刚开始还有些痛,可是到最后,疼痛被愉悦所取代,她绷紧的嘴角终于松开了,身体开始去享受这一场欢愉。
夜色朦胧,月光透过翻飞的窗帘洒在沙发上交缠的人影上,为这极致的缠绵增加一抹幸福的亮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林夏感觉全身都痛。想到昨天晚上在客厅里做了两次,又回到卧室做了一次,最后去浴室的时候又做了一次她就觉得难堪,但也同时感到幸福。因为她是女人了,是萧辰的女人。
“醒了?”萧辰的声音带有刚睡醒的沙哑,他低着头,看着怀里红着脸的小女人,觉得心情好极了。
林夏低头闯进了他的怀里,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可是当她感觉到大腿内侧的硬物后,身体一僵,用力拍了拍他坚硬的胸膛后,脸红红地闯进了浴室。边走还边骂:“色狼大色狼,明天昨天那么多……”她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萧辰在她后面低低地笑着,震动的胸膛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泡在水中,林夏闭上眼享受这一份宁静,嘴角一直弯着,脸上不时散发出幸福的神色出来,身上的吻痕在水的映照下变得模糊起来。
在A市待了十几天之后,两人就回到了乡下。
办酒席的那天非常热闹,村子本来就只有几十户人家,所以林父林母一开心就将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请了来。因为这不止是林夏的订婚酒席,更是她的毕业酒席,所以林父林母看的非常重要,三天前就准备好了大量的食材。
那天许若若一家人又厚着脸皮来了,其实林父并没有请他们,是他们自己打听的消息然后不请自来的。
村里人都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们,前几天许若若干的脑残事他们都还记得,这让他们更加清楚这家人不止自私,脸皮更是跟墙壁有得一比。你想呀,他们的女儿在前一秒还用铁揪砸人,下一秒就能哭着说自己是无意的。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不是脑残就是脸皮比城墙还厚,而很显然,许若若两者皆占。
“小夏,恭喜你呀!”许若若脸上带着笑,眼光不再只放在萧辰的身上:“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够考得很好。”
林夏挑挑眉:“哦,是吗。”
“当然!”为了增加可信度,许若若重重地点了点头:“从小你的成绩就最好,如果连你都考不上好大学,那这世上估计没几个人能考得好了。对了,昨天是高考填报志愿的时间,你可以告诉我你选择了哪个学校吗?”
“我可以说不吗?”她其实一句话都不想跟许若若多说,林夏不是傻子,许若若突然对她这么热情,一定不会是好事。虽然她认为以许若若的智商不会做出什么有内涵的事情,但凡事都有例外不是?
许若若脸色一僵,求助的眼光不由自主地移向萧辰。只见他一直在微微眯起眼打量着她,不发一言。
“走吧。”萧辰自然地牵起林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