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周景瑜病倒(2 / 3)
司,就是梁承跃。
想到这,莫汉成再不能好声好气说话,他板着脸,“为什么?让我跟梁承跃解释,告诉他,你是清白,那晚我没有睡你?”
工作压力已经让周景瑜一颗心接近麻木,这样尖酸的玩笑已经不能让周景瑜激动,不能让她跳起来大骂他。
他要这样认为也好,她也不想解释。
如何解释,她简直不能原谅自己刚才来这里的行为。
她这一生,竟然还有刚才那样慌措无助,跑来想要跪下承认当年她做错了,想得到他原谅的想法!
周景瑜平静问他,“说完了吗?”她说,“那我走了。”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说完就打开车门,被人这样极度无视冷漠的莫汉成,胸口简直就要被怒火炸开。
他伸手过去,抢在她前面狠狠把她的车门关上。
砰,强大怒意,连车影也禁不住摇了摇。
周景瑜还是平静。
她回过头,淡淡看了看莫汉成,问他,“你还想说什么,我听着。”
这话,仿佛是女人听从男人,温顺地听男人说话,但在莫汉成听来,她是在讽刺他。
而在周景瑜,她是无力再争辩,争吵,气力都已从身上离开,这句话反而是她最平静最没有对莫汉成带着任何恨与生气情绪的话语,是非常普通非常正常的一句话。
两人身份与各想心事,一句普通的话反而变成了导火索。
莫汉成狠狠盯着周景瑜,狠狠地,要把她的双目她的心挖出来,凿碎般。很久,钉子般的字从他紧抿嘴唇咬出来,“不舍得失去梁承跃是不是?追着他的后面跑了整条街,他也没回头看你一眼,睡不着放下你骄傲的自尊半夜跑来找我?”
他说,“放心,明天我会找到他,对他召示,还你那晚在森林的清白!”
后面这句,话里充满深刻的嘲讽与嘲弄。
清白?
哈!她周景瑜这个女人,何来清白!
十年前,她不经他的同意,带着喝醉的他回到她的公寓。
一个在乎清白的女生,怎么会带男人回到她的寓所!
她在他面前不在乎她自己的清白,放纵不羁,在梁承跃面前,她反而回到正常的女人,变成一个小女人,在男人面前在乎起她自己的清白了!
这说明什么!
比起他,她更看重梁承跃。
她在梁承跃面前,她把自己当成女人。
而他呢?
恐怕周景瑜从来没有想过,想在他面前做一个女人吧!
从不以女人正常面貌面对他!
没有温柔,没有女人应有的羞涩与矜持。
哪个女人私自带男人回去睡了,还这么厚脸皮!
此刻,这一刹,莫汉成锐狠目光冷峻盯着周景瑜,望着她那张让他无比厌恶的平静不带女人一点柔和美的脸庞,连他自己也迷糊了,十年前,跟他结婚的是一个女人吗?是一个全身充满女人美感身子热腾腾灵魂也热腾腾的女人吗?
还是,十年前跟他结婚的,只是披着女人外表的一个男子汉!
这想法,夺走莫汉成呼吸,他凝定心神,咬碎从他嘴里就要飚出的怒吼。他朝周景瑜倾过身去,他全身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强大气压让周景瑜不由想向后倒退。
可是,身后是汽车,她退无可退。
她想躲开他的模样,看进莫汉成眼里,十分滑稽与可笑!
他会对她怎么样!
就算她拔光想勾搭他,他连眼晴也不会对她扫一扫!
更别说他会碰她!
近到脸颊就要碰到脸颊,周景瑜全身绷紧,连气都不敢喘。
莫汉成侧过脸,脸颊擦过周景瑜耳朵。
一句低哑语话如炸弹在周景瑜耳朵炸开。他说,“你让我恶心。”
不等周景瑜从震骇中清醒,他已经打开她的车门,把周景瑜推进车里,砰地摔上车门,给她关车门。
周景瑜还没有从他的话中让情绪平和,莫汉成已经飞车离开。
他就是够蠢,那天看见周景瑜开的方向不是回寓所,他才犹豫着跟上去,就这样跟她进了森林。
就是做事太蠢,才让他现在身份这么狼狈,还要去跟梁承跃解释那晚森林的事情!
周景瑜挣扎着回到公寓,没有开灯,黑暗中,关上门,身影沿着门缓缓跌下。
黑夜如水从身上经过,周景瑜在地上坐了很久,才回到房间。
一夜似睡未睡,梦太残破,零零碎碎,从这个片断跳到另一个片断,不太清却太锐利,周景瑜在梦里,蜷着身子翻来翻去,一身冷汗。
即使没有看清梦见是什么,可那种紧紧攥着她胸口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额头都是冷汗。可是,她叫不出声,犹如一段褪色千疮百孔的感情,她不能找人倾诉,不能跟别人抱怨,不能对别人喋喋不休,男人负了她,让人们对她同情。
不会有人对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