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救赎(2 / 2)
臂硌的他脖子难受。吸完粉的余韵未消,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恶心。他一把把她从身上拉开,樊佩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许放,佩姐说着玩呢,你那么认真干什么。”有人一边当和事佬,一边朝许放使眼色,许放站了一会后把樊佩扶了起来。
樊佩委屈的说,“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认真,吓坏人家了。”
许放道了歉,樊佩幽幽的说:“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只要有一个人倒霉,其他人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虚无。”她看着许放,“比如吃了许多苦才换来的名和利,又或者失去挚爱之人才获得的自由。”
她什么都知道,许放心惊。
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提过陈芷瑜这件事情,那晚樊佩躺在他的身侧对他说她能给他提供更纯更好的货,让他感觉更舒服,他再次沉迷。
他跟樊佩之间的关系是临时床伴,不算亲密,也不生疏。那几次她都没有提过关于陈芷瑜的那件事情,他就真的以为是吸食之后的信口胡诌。
直到李达结婚的那天。樊佩以某位商人的女伴身份前去,许放知道自从她入了这一行就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他有不好的预感,所以每天都给陈芷瑜打电话,为了不造成她的困扰,所以只是简单的问候或者闲聊。陈芷瑜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也每通都接,直到昨天,手机关机。
演唱会晚上就要开始,可他无心排练,经纪人打电话一遍遍的催,他就一遍遍的按掉,然后一遍遍的打着樊佩之前跟他联系的电话,没有人接。打其他“朋友”的电话也说不知情。当他通过渠道知道陈芷瑜的临时助理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他心里残存的希望破灭了。他看了照片,小敏是樊佩的人。纠结了不到半个小时,他不顾他人反对取消演唱会,买了机票,来见韩为墨。
“为什么会坦白,你该知道结果的。”许放记得那晚韩为墨这样问他。
“因为小瑜,是我行尸走肉的生活里,唯一的阳光了。”他回答,笑容凄然。
警察局很冷,许放在审讯室里待得手脚冰凉,但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吸了多久了?”
“五个月零八天。”
“供货渠道是什么?”
“有人专门送,夹杂报纸或者烟里面。”
“你跟樊佩是什么关系?”
“床伴。”
......
一片白,或者是一片黑。陈芷瑜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嘴里发苦,肢体僵硬。樊佩对她不错,三餐都有,甚至晚上还让一个佣人来给她洗澡,只不过,这是变相的一种煎熬。樊佩答应陈芷瑜不会让那些男人碰她,但没有说不会让他们看她。在她洗澡的时候那一排的男人就在旁边站着,她挣扎,那个佣人就把她死死的按在水里不能动弹。她默默流泪,这些男人□□的目光让她感觉像是在被凌迟。
楼下传来了一阵骚动,她抬眸向窗外看去。
天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心疼男二,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