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执念(2 / 2)
妆是最好的利器,我又怎么会让自己失去?”
小霞扭着腰离开,留下江舒瑶坐在位置上,她看着那婀娜的背影,心底想的却是——若是心能随意动,世间哪会有那么多伤心人?
她,却恰恰是伤心人的一个。
舞会到了□□了,学生会的工作人员也换下了工作服来到舞池。
但是江舒瑶的眼睛寻找了很多,不见陆恺维的踪影。
兴许……是被什么耽搁了,江舒瑶这样告诉自己。
于是继续等……再然后,音乐结束了,副校长上台发言,场内一阵喧闹,慢慢得,人越来越少。
江舒瑶看着离去的人群,觉得唯一奇怪的是,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很伤心,最起码会很失望,但是这一刻,她的心底居然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习惯了。
习惯了他不在,习惯了等他,却等不到他。
扶着桌子要站起来,却料不到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一条腿都已经麻了,她踉跄了几步用手扶住桌沿,把身体的重量交给自己的手,有点狼狈,但是她却浑不在意,揉了揉大腿,继续往门口走。
江尧这时候站了起来,他也如她一般,一晚上没有离开过位置。
她的余光扫到他站在位置上,却没有正眼看他,慢慢走了几步,直到大腿部位开始适应,便以正常的步伐开始走,不细看看不出来她,她挺直背脊,经过江尧的时候脚步不停,身影慢慢消失在门后。
江尧跟了上去。
一大伙人离开后站在礼堂门口边走边商量赶下一场,江舒瑶远远得避过他们走,比他们先走出校门,脚步一拐往另外一头的大街上走去。
一前一后,路灯下,两个影子,拖出两道高低不同的弧。
这里附近都是住宅区,此时此刻街上行人不多,离大型超市还有段距离,江尧扯开了西装外套的领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犹如在等待。
终于,他的视线让她很不舒服,江舒瑶回头瞪着他,大声骂:“你神经病啊?跟着我干嘛!”说罢也不等江尧回答,转过头去继续走。
江尧勾起唇角,不出声。
两人就这么走了一段路,不远处就是三里屯街头一间有名的酒吧,江舒瑶看了门牌一眼,随即脚步不停地就要进去。江尧就是这时候快步走了上来,手掌一下握住她的手臂,江舒瑶发了疯似得挣扎,江尧却似乎看不见,捆了她两条手臂在手心里固定着,带着几分蛮横把人拖进了一旁的巷子。
巷子那头是酒吧的后门,此刻正有一对年轻男女正靠在墙壁上拥吻,那个男人的手不规不矩得要伸进女人的裙摆里,听到声响也不在乎,倒是女人娇嗔了一句,斜睨了他们两一眼,挽着男人的手走进了后门。
江舒瑶气的喘不过气,又踢又打得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在撒泼,江尧想不到她狠起来力气那么大,有几下她的手划过他的下巴,他眼神一深,手臂一个用力就把江舒瑶按在墙壁上,一手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墙壁上。
他的西装外套敞开着,里头的白衬衣刚才已经被江舒瑶扯松了,几颗纽扣被扯开,他也不在意,路灯下他的双眼隽黑如水墨,不喜不怒,犹如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语调沉稳平静:“愿赌服输。”
江舒瑶冷笑一声,也不挣扎了,张大着一双眼睛盯着他:“什么赌?你只说如果我赢你就放手,我可没说如果我输我要给什么。”
“你是想赖账?”江尧的声音更沉了些,似乎有点生气。
但是现在的江舒瑶怎么会怕他?扬起脖子,她收紧下颔,眼里慢慢都是倔:“我江舒瑶不会把自己交给一个靠打赌赢了我的男人。”
“所以你宁愿把自己交给一个永远不会在意你等待的男人?”江尧缓缓收紧手掌,看见她吃痛仍然瞪着他的双眼。
“那又怎样?我从来不在乎他会不会在乎我,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这段感情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小瑶是很倔强的,但是换做其他人也一样。
喜欢了那么多年,从青春年少到如今年长,或许已经从暗恋变成了执念,陆恺维之于小瑶来说是那个得不到的“白杨树下的人”,每个人心底都会有那么一个人。
但是二哥才是强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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