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3)
虞绍衡振振有词:“弟兄是关键时候拔刀相助,不是时常聚在一起招摇过市。再说,你又没问过我好友是谁。”
“我不问你就不说?”叶昔昭戳着他胸口,“你不说还有理了?”
虞绍衡没正形,“我当然不占理,跟你讲理不是自寻死路么?”
叶昔昭被引得抿唇微笑。
便是这时,虞绍衡手指点住了她唇瓣,侧耳聆听。
有几个人脚步匆匆地从树林外经过,仔细辨认,是奔着院落去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原本安排的很周密,来了之后才知根本用不上。”虞绍衡不喜手段拙劣的对手,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自降身价。
对于这一点,叶昔昭当然是赞同的。
虞绍衡携了她的手,“走,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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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栋院落里面当然没有水池,一对鸳鸯也就更是无稽之谈。只是李氏并不觉得自己的谎言有多可笑,相反,她觉得叶昔昭真是太容易骗了,由此便觉得自己的女儿更是笨到了家——连叶昔昭都斗不过,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方才她走出去一段路,等了片刻,便唤人来观望。丫鬟回去告诉她,没见到叶昔昭与随行的丫鬟,必是去了院中。李氏忙去命人请了六七位宾客,匆匆忙忙赶来,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捉·奸在床。
转入寝室,便看到了地上的淡紫色褙子,李氏慌忙捡起来,故作惊讶地道:“这、这不是侯府夫人来时的衣饰么?”
众人闻言,下意识地往床上看去。帘帐阻碍下,她们只看得到一名男子盖着被子,背对她们卧在床外侧。而被子上面,搭着一条月华裙。
“哪里来的狗男女!你们好大的胆子!”李氏厉声唤随行的两名婆子,“把他们给我绑了!”
两名婆子快步上前,扯下帘帐,又掀开被子,却见床上只有一名男子,男子双手被反剪绑住,双腿亦被绳索困住,嘴里则塞着一团布。
“这……这是怎么回事?”跟来的几名宾客面面相觑。
李氏快步上前,拿起了那条裙子,“你们看,你们看!这是不是侯府夫人来时穿的那条裙子?”
应声点头的只有两名婆子。
别人有些奇怪地看着李氏,都在想:我们方才根本就没见到侯府夫人,这到底是要唱哪出戏?
李氏命婆子将男子嘴里的布拿掉,厉声问道:“说!方才与你私通的人是谁?!是不是永平侯夫人?!她人在哪里?”
男子看着李氏,不答话,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便在这时,寝室外传来一道清凉悦耳的语声:“夫人句句不离我这侯府夫人,是蓄意栽赃么?”
李氏身形一震,缓缓转过身形。
叶昔昭款步进门,身后相随的是虞绍衡。
“侯爷?”李氏懵了,“您……夫人……你们这是……”
虞绍衡负手而立,语声温和:“还不现身说法么?”
语声未落,一名身形颀长的男子忽然落地,吓得几名女客失声低呼。
男子容颜清隽,气息冷凛,一双墨黑的眸子熠熠生辉,目光却透着阴冷。
男子到了李氏面前,语声低沉,略带沙哑:“是你招供,还是我将所见所闻道出?”
李氏对上萧旬阴冷的视线,觉得自己此刻像是在被一条毒蛇凝视,不自主地心生寒意,后退一步,定了定神才道:“你、你是何人?因何出现在我宋府宅内?是不是意图不轨?你让我说什……”
语声未落,她脸上挨了重重地一耳光,身形立时跌倒在地。
叶昔昭惊讶不已,这男子的脾气未免太差了。可是男子打了人之后,神色竟丝毫不变,扬声唤道:“如意!进来!”继而才看向李氏,“我生平最厌恶的,便是你这等愚蠢却自以为是之人,分明就是跳梁小丑。”
李氏被打得头晕目眩,唇角淌下鲜血,语声低微问道:“你是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责打官员家眷!”
“萧旬,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官员府邸,可以任意对品行不端行径恶劣之人用刑。”
萧旬。
这个名字让室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如意在这时走进来,因着随时套在外面的衣物已丢弃在寝室,此时现出了里面的日常穿戴。
虞绍衡吩咐道:“讲。”
“奴婢是知道有人存心要坏夫人名节,担心之下,代替夫人前来此处一探究竟。奴婢进门时,果然有一名狂徒在室内,欲行不轨,是萧大人出手相助,奴婢才得以无恙。”如意说完这些,又将所知一切从头至尾讲述一遍。
宾客听了,先是惊愕,随即便是满脸鄙弃地看向李氏,“你竟是这等龌龊之人!你那女儿着实是要不得!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萧旬转到那名被捆绑的男子,抬起脚尖轻踢他一下,语调平静,没有波澜,“该你了,说,受何人收买,收买之人吩咐你做什么事。”
那名男子吞吞吐吐地道:“没、没有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