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1 / 2)
学不会的除了那些所谓的知识,更多的是认清自己,给自己一个最正确的定位。——————陈一琳
程沂北现在住了一个简单雅致的公寓里,即使进了“北临”也没有搬家的打算。他公寓的风格和他的人挺像,简雅舒服,风格偏于雅致。我在每个月会去他那里一两次,替他收拾一下房间什么的,顺便做上一两顿饭。
初中的时候,有个同学问喜欢上一个人能得到什么。
其实,我很不好意思,我觉得喜欢上一个人,自己得到最多的就是自己会变得勤快。毕竟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邋遢吧。
在大学的时候,我曾开玩笑,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洗衣服。如果以后结婚后要解决这个问题,要么他让我很爱很爱他,愿意为他洗衣服,要么他自己有足够的钱自己买洗衣机洗。
但现在,我愿意为程沂北洗衣服,只是他从不让我为他洗衣服,只是能接受我打扫做饭什么的。
他现在正在他的设计室里画着图纸,虽然他已经将“光影”交给了白木恒,但却并未改变他周末画图的习惯。而且他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恶趣味,只要他不满意的图纸就会直接扔在地上,即使垃圾篓就在他的脚边。而且,即使他满意的图纸也是乱放在桌子上,更为让人不解的是他不允许任何人去动那些图纸,当然我也是任何人中的一个。
将饭做好,去设计室叫他。
看见地上杂乱的纸张,我又发挥了我贤妻良母的作风,拿起扫帚将它们都清理掉。这才打扰他一脸沉思,“吃饭了。”
他看我几眼,眼神中却有着别的意味,仿佛失落,仿佛眷念,只是我不敢相信里面有着不易察觉的失望。这莫名的认知,让我的心又开始突突的。
他站起来,“走吧!”
他走过来,极为自然的抓住我的手,“这周周一晚上,公司将有一个酒会,你陪我一起参加吧?”
这算是变相的承认我的身份吗?
“你不是最讨厌这种酒会吗?”
他笑笑,“他们都以为我接风来办这个酒会,我连找个理由逃掉都不能。”
“哈哈,你也有今天。”
“陈女士,你至少应该表示一下对我同情。”
“我就是太同情你了,所以导致物极必反,现在都觉得不笑一下过意不去。”
他无奈的摇摇头,这才拿起筷子吃饭,“这道菜做得不错·····”
他从不会吝啬对我赞赏,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是让人愉悦的。
他是我读不懂的男人,但一个人读得太透,似乎也没有多少乐趣存在了。在大学的时候大家讨论的观点就是,两个交往了许久的人,也许就不容易走进婚姻了,因为生活太过平静也没有必要去改变,也许只是偶尔的遇见下一个人便顺理成章的结婚了,与爱与不爱完全是无关的。也许这样的想法很是幼稚,但我想太了解一个人就无趣了,因为都明白便没有探究的理由了。
而此刻,他卷起袖子主动去洗碗了。因为他说,我做饭已经很是辛苦了,洗碗的任务理所当然就应该落在他的肩上。
走进他的设计室,其实他在闲暇之余也会画上几幅画,涂上色彩。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之分,只是他的闲暇之作。
我拿起他的几幅成型的画,他已经给涂上了色彩。都是一些风景画,和谐的色调,淡雅的姿态。随意的一看也看不出什么,只是表现的一种心境罢了。
将画放下的瞬间,突然觉得在什么地方不对,这所有的画全都看了一遍。
那么多的画,色彩如此之多的,却没有一幅画上会有绿色。
这是他的习惯还是他对绿色的厌恶?
过去的点点滴滴返回到脑海,他似乎选择东西的时候绝对不会选择绿色,虽然不会表现得很明显。但他就连喝茶的时候遇到绿茶也会选择放到一边,即使那样的行为在谈判桌上是极为不礼貌的,但他厌恶的程度似乎已经忘却了合同的重要性了。
绿色?
心中隐隐的透出不安。
转过身就看见程沂北正看着我,对他笑笑,“只是随意的看看。”
他走过来,不以为意的开口,“有喜欢的吗?喜欢就带走?”
“真的?”他一向将这些当成十足的宝贝。
他用手揉揉我的头发,“当然是真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挑选了一张画,“你都不知道,我垂涎它多久了。”
“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他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
我撇撇嘴,是我贪心了,为什么我会很想要我什么都不说他就能明白?
下午的时候,他要回家看他父母,所以连送我都给省了,也不想想我今天都没有开车来。都不知道要表示一下,交个男朋友简直就是来受罪的,不过却是我心甘情愿来的。
算了算了,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没有开车来,否则他不会不送我的,这样一想果然平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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