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寒澈被打(1 / 2)
“好了,你可以说了。”
蓝羽溪的焦急在寒澈看来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逃开,他冷下脸倚在餐桌上,腿微蜷靠着桌子,压着蓝羽溪的肩膀把她按到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拿过服务员送来的药,缓缓地擦拭细嫩的掌心,手指的力道稍有些大,蓝羽溪痛得咬着唇。
“痛就叫出来。”寒澈看着咬的发白的唇,加重了力道。蓝羽溪贝齿下的唇惨白一片,愣是没哼出一声来。
寒澈欺身上来,唇贴上她的,吮吸着水嫩丹唇,舌尖似安抚般在下唇细细摩挲,大掌避开她受伤的手,揽住后倾要逃开的身子,欺身压倒在沙发上。手掌紧贴着女人柔嫩的腰侧,火热透过薄薄的衣服传进去。另一只手固定住不安分的脑袋,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唔唔……”蓝羽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有点蒙,刚被人吻过,现在又被吻,被堵住的小嘴了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细碎软糯的声音刺激了男性的神经,大掌探入衣服,细细摩挲着掌下的柔滑细腻。龙舌趁势探入檀口,逐着小舌纠缠。蓝羽溪皱着眉,怎么喜欢把舌头放进人家嘴里呢,太不卫生了,她用舌使劲推着他的舌,想把它推出去,换来的是更加的缠绵悱恻。
直到蓝羽溪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意犹未尽的在唇上描摹一番离开,看着身下女人潮红的小脸,蹭了蹭,“记住,你的唇上,只能留我的味道。再有下次,我就拿刷子给你刷。”
蓝羽溪推着他坚硬的胸膛,他纹丝不动,又低头在樱唇上咬了口,伸舌舔了舔,极尽诱惑。看在蓝羽溪眼里就是恶心,这么重一个大男人压着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要不是因为他知道……她才不会被压在这儿任人宰割。
“现在可以说了吗?”蓝羽溪水眸瞪着身上这个可恶的男人。
男人探进衣服的手贴着细嫩的腰身,嗯,滑如凝脂,细嫩的触感令人着迷沉醉,“说什么?”
蓝羽溪按住那只狼爪抽出来,指甲掐在肉里,腰侧一阵火热酥麻。
“你,你说你有了他的消息了。”
“溪溪,我连你找的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哪来的消息。”提起这个人,寒澈就有一股挫败感,一个不知是否在人世的人,就夺去了蓝羽溪的全部注意力。他只知道蓝羽溪找了他十三年,却怎么也查不出来她找的是谁。因为,除了蓝羽溪,没人知道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子,甚至是男是女。
“你,无耻。”蓝羽溪想不到,一向严肃的寒澈会耍花样,“这样耍着人很好玩吗?”
她不知,只要是跟她有关,他愿倾尽所有,为他所不耻。
蓝羽溪用力推开他,寒澈不妨,被推了个趔趄。是呀,她怎么忘了,那个人,除了自己,应该没有人记得了吧。
你的牺牲真的值得吗?
寒澈脸色一沉,蓝羽溪,你当真是冷血无情,一个人没用了,你就毫不犹豫的推开,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贪恋都不曾有。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冷气充足的包间里透着股阴寒,外面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被分割成细细碎碎的光屑打在两人脸上,斑斑驳驳,让人看不清对方。
寒澈冷着脸把药瓶猛地摔在地上,尖利的碴子和着药水四散飞溅,蓝羽溪本能的抬手一挡,碎玻璃在胳膊上划下一道细浅的口子。包间里充斥着浓郁的药味,犹如拉了引线的弹药,一触即发。
“寒澈你发什么疯!”药味浓的让人窒息,蓝羽溪站起身来,对上寒澈暗沉的眸子。
“我是发疯,我现在恨不得把你掐死。蓝羽溪,你这算什么,过河拆桥?”
“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你找了十三年,你值得吗?至于吗?他要是活着,你这么找都不出来,你还找了干什么,人家说不定在哪享齐人之福。你找到也是一不认你的活死人……”寒澈冷冷的睨着蓝羽溪,看着她的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胸口憋闷至极,那个人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她可以不问缘由的去做任何事。
如果不是自己搬出那个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顾子岩走,一定不会那般乖巧的让自己亲吻,呵,蓝羽溪,你的没心没肺是只对我的吗!
“他还活着,寒澈,他还活着!”似乎只有这样坚信,蓝羽溪才能说服自己,他,活着。
“是,他活着,一个人失踪了十三年,就是个死人,他不是死人,我也会让他成为死人!”无波的声音冷冽的撕裂蓝羽溪所有的信念。
“啪!”
寒澈英俊的脸上瞬时泛起红红的指印,嘴角被牙齿硌破了皮。
蓝羽溪颤抖的如飘零的树叶,扬起的手掌一片殷红,血顺着掌心的纹路淌下来。
“最没有资格这么说的就是你,寒澈!”蓝羽溪放下扬起的巴掌,直视着男人骇人的脸。
包间里随着响声沉寂下来,静的渗人。
“这是怎么了,咦?怎么有股药味。”尹熙泉走进来就看到对峙的两人,“澈,不会吧,你被人扇了巴掌?”幸灾乐祸的溢于言表。
寒澈冷眸扫了眼发现新大陆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