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神秘男人(一)(1 / 2)
不知道昏迷了多长时间,羽溪站起来摸索着走了几步,身上的东西随着走动丁铃响,现在是晚上吗,可是就算是晚上她也不可能一点也看不见。
羽溪走了一圈,应该是在一个房间里,她想走到窗户那把窗帘拉开身上像有什么牵扯着一般,她的行动范围受到了限制。原来,她身上捆的是链子,像狗一样毫无尊严的拴在脖子上,腰上。
“大哥,她好像醒了。”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然后就是开门声。羽溪静静的坐在地上,眼睛寻着声音看向开门的方向,什么也看不见,甚至是一丝微弱的亮光。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甚至听见男人低笑的戏谑声。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脸,寒气渗进骨头里的冷,手攫起她的下巴,好似在细细观赏,象一只怪物一样被人观赏。脖子上的链子随着头扬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提醒着羽溪,她现在是阶下囚。
她的脸上表情很淡,没有慌张不安,甚至可以说没有情绪,只是在男人抚上她的脸时皱了皱眉。这张脸对他来说熟悉到像自己的脸却又跟自己的脸一样陌生。
羽溪没有说话,她懂得先发制人,只是那也要看形势,现在她明显处于下风。她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是什么目的。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寒夫人和Sabina,但是,当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脸时,所有的猜测都被她否定了。那是一只带了噬骨的恨的手,她相信,下一秒,那只手就可能会掐上她的脖子,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她掐死。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狠戾的声音响起。羽溪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怎么会是他?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这个每天在电话里给她安排工作听她汇报的声音,她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她以为他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没想到在她就要摆脱一切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时候,他出现了,他告诉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以前,他们有以前吗?
盯着这张面无表情的小脸,男人眼里的贪婪像淬了毒的蛇信子,恨不得把毒液喷涌到那双失去光亮却依然倔强镇定的眸子中。
她凭什么可以幸福的生活,她凭什么可以拥有快乐的家庭,她凭什么可以在阳光下肆意的欢笑,凭什么他要像一只鬼一样生活在黑暗里,凭什么他要夜夜忍受噬骨的痛整整十三年,凭什么他要看着她幸福心痛的无以复加。他的痛都是她给的,他要一并讨回来。
“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可惜……”男人最后一个音拖的老长却很是开心,是报复的快感。
羽溪睁着空洞的眸子无焦距的对着男人,从男人的话里她听得出,不是天黑了,也不是窗帘遮住了阳光,是她看不见了。
仅是被打晕了就会看不见?羽溪的手摸索着一路往上,直到触到和衣服不一样的冰凉的触感。他的脸也是凉的,他整个人就像是身在冰窖里,没有一丝温度,尽管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羽溪温暖软柔的小手在男人脸上慢慢描绘,很仔细,不放过一丝一毫。男人本能的想要闪躲,最终还是停在那,任那只暖滑柔润的小手拂过眉毛、眼睛、鼻梁、紧抿的唇……
“怎么?摸出来了吗?”男人心情真的很好,以往没人敢上前碰他一下更不用说是脸了。
男人说话时声带的震动通过薄凉的唇传递到羽溪的手指上,带着春寒料峭的颤栗。羽溪唇蠕动了几下,什么也没说。
她确实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除了知道眼前的是一个恨她入骨的男人,其他的一切不知。只是有一个她敢确定,男人怕她看到他的脸。
熟识的人吗?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边寒澈早已乱了,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母亲,但是派去盯着的人说,母亲早在一周前就走了,连Sabina也走了。
羽溪失踪三天了,在寻找的这三天里,他的心一点一点被敲碎,今天本该是羽溪做手术的日子,他不知道就算找到羽溪,他还能不能再拥有她。
冯平看着站在羽溪房间里的寒澈,叹了口气关上门走了出去。三天了,少爷不吃不喝,每天跟着出去找,整个m市都被翻了个底朝天,羽溪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寒澈甚至每天开着车走在各大街小巷,他期望自己不经意的一瞥就能看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身影,可茫茫人海中哪有那个她。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斯诺把溪溪藏了起来,可是今天是第三天,溪溪手术的日子,斯诺也在找,那还有谁?
顾子岩疲惫的回到家,他已经有快一年没有见到阿姐了,自从那次有人找阿姐出去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努力把顾氏做大,他相等自己有势力的时候保护阿姐,可是他真的很累,很累。
门外响起砰砰的枪声,顾子岩揉着太阳穴走到监控前。他不担心,别墅外有人保护,自从他接手顾氏,他的叔叔就一直不满,甚至买凶杀人。只是这一次未免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开枪杀人。
等顾子岩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寒澈已经站在顾子岩的面前了。
“说,溪溪在哪?”寒澈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