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死相托(2 / 4)
帮我照顾她们。”
他依旧年轻的脸上,却再不是青涩稚嫩的神情,坚毅的神情中透出男人的担当和责任,他终是选择让自己成熟起来,虽然这成熟,要自己付出了这样大这样残酷的代价,甚至还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和理想,但他,不会后悔。
“绍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的选择是你,她也不是货物,可以随便让来让去……”
“二哥!”孟绍轩忽然站了起来,他瘦长的身形看似单薄,却透出几分决绝的力量,但一张如玉一般的脸上,却再没有彷徨和失落,一双眸子璀璨闪亮,一扫先前挥之不去的阴霾,他微扬下颌,竟是很邪气的笑了一笑:“二哥,我孟绍轩不是什么拿得起放不下的人,而且,我也不想再自欺欺人,也没有必要再自欺欺人下去了!我总不能,看着她整天郁郁寡欢沉疴不起吧?更何况,这一次去越南,我是非去不可,不管是生是死!但是,如果我死了,岂不是可怜了她?二哥,我不是把她让给你,我也没有那个资格操控她的心中所想,我爱她,包括现在,包括将来,我依旧爱她,不会比你少上一分一毫,但是,她不爱我了。”
他说到这里,笑意终究还是黯淡了一下,但随即他就使劲甩甩头,唇角高扬泛出要人睁不开眼的迷人笑靥:“所以,不是我把她让给了你,我也绝不会把她让给你,如果我能从越南好端端的回来,我一定还要和你公平竞争一次!如果到那时,她还是想着你,我就放手好了,反正,儿子也有了,我并没太吃亏。”
他笑的十分灿烂,但那灿烂却有些过了,就看起来有些凄凉。
孟绍霆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用新的审视的眼光看着孟绍轩,许久之后,竟也缓缓微笑:“绍轩,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你变了!”
“人总会变的吧。”孟绍轩无所谓的耸耸肩:“二哥,请你帮我安排好人,尽量打通一下关节,我希望明天就能出发!”
“非去不可?”孟绍霆扶住弟弟的肩膀,第一次,不是用兄长的口吻,而是朋友兄弟一般的相商。
“非去不可!如果我连这个胆子都没有,我还算什么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和而二哥你这样的人竞争?”
孟绍霆大笑,却是目带欣赏,在他肩上重重拍了几下:“真不愧是我弟弟!好样的,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人手,越南那边我还算熟,也颇认识几个人,我不会让你出事,我还要等着你,等着你回来和我公平竞争!”
“好,一言为定!”孟绍轩一抬手,重重握住孟绍霆的肩膀,他脸上笑意渐渐凝固下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住孟绍霆:“这件事,不要告诉静知,想办法瞒住她,还有……”
纵使要我舍弃一切,我也要把你救回来,哪怕是,哪怕是要我去求二哥,哪怕要我放弃她……我都得把你救回来!
孟绍堑见状,掐了烟蒂站起来,走到他身后拍拍他肩膀:“你二哥正好前天回国,你去找找他试试看吧。 。”
孟绍轩垂头不语,心里却在挣扎,他没有根基没有后台,这样的事情又没办法要乔子锡帮忙,他家世清白,和黑道向来没有关联,他也不愿意他引火烧身,除了自家人,他真是毫无门路。
可是二哥……他想到静知,想到她病中的表现,这一切都像是一根锐利的刺,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中,要他坐立难安。
狼谁又愿意去求自己的情敌帮忙?可是想到芦笛,想到她因为自己遭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这一切原本和她毫无关系,可她却偏偏替他承担了这样的后果!
终究心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他说完,也没有看孟绍堑一眼,就径自推开门走出了孟绍堑的办公室。
孟绍堑环臂而站,片刻之后,他唇畔浮起淡淡阴鹫的笑意,缓缓走到办公桌后,略一沉吟,指尖在实木桌案上轻轻叩击两下,他胸腔中浓浓的快意几乎都要呼啸而出了,他等待的一天,终究是快要来了。
蝗拿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照例是响三声就挂断,过十几分钟,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他接起来,听到那端男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还要怎样?还要我做什么!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再为我做最后三件事,事成之后,我会亲自派人把她从缅甸接回来,她再也不用过猪狗不如的生活了,但若是你不答应,或者是没有办到,我就会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你不要太贪心,他已经被你逼到这样的地步了!你还想怎样,你还要怎样?”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她的身份已经确认了,你们两人DA鉴定确实是亲兄妹,而且,如你所说,她后腰有一粒胭脂胎记。”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他们告诉我,她早死了,死的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来!”
“信不信,由你,总之,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会让她少接几次客日子好过一点。”
他说完,不等那端开口,就轻轻扣断了电话,正午的阳光反射着雪光,刺眼的一片白,他怔仲的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