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气死人不偿命(4 / 6)
了挠脑袋,“对不起啊,实在是郡主那个戏码有趣得紧,我一个不小心就入了戏,真把自己当抢新娘的强盗了”
“你是不是还差点忘我地来了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城过留下买路财?”楚怀咬牙切齿地道,过分,实在太过分,这丫的分明就是趁机报复,平日里楚悦看戏老拉上庭七,庭七不愿意,他就帮衬两句就被他记上了,可恶。
庭七一脸无辜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那么弱不禁风,我还没使出全力呢就把你伤成这样,实在怪不得我啊!”
楚怀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磨牙嚯嚯,“你居然说我弱,爷威风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不就仗着身后有个云庭司有庭歌给你撑腰嘛,你这么能做什么,那是爷让着你可不是真的怕了你”
这话庭七不依了,“你本来就大打不过我,要不然为什么云庭司在我手上而不以你为首,那是因为云庭司的人都是傲骨,凭你的本事根本不能让他们臣服”
“你,说,什,么?”楚怀彻底炸毛,“什么叫爷不能让他们臣服,那群人就是跟楚辞那家伙一样的木头,连笑都不会笑,那是爷不屑与他们为伍,是不屑明白没有?”
话一说完,一道道视线扫过来直将他扫成血窟窿,过往的行人大多是随着庭七和楚辞提前追过来隐匿在此处的云庭司中人,楚怀和庭七的对话虽然小声,但是云庭司的人哪个不是高手中的高手,随便一丝风声都逃不过他们的尔,何况还是在楚怀炸毛的情况下说的。
一道道凉飕飕的视线落在身上,楚怀瞬间就怂了,恰巧这个时候楚辞从屋里走出来,他一小跳过去挂在他身上,笑嘻嘻道,“楚大哥,帮个忙呗,带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我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楚辞面无表情地扯下他的爪子,看了周围阴沉沉的视线一眼,云庭司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比起他们手下的暗卫还要血腥残忍稀奇上三分,楚怀得罪他们必定没有好下场,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早就看楚辞这个二货不爽了,就让他受受教训也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残忍至极地在楚怀满怀期待下将他退开,然后抬步离开。
“喂,你个没良心的!”
楚怀的谩骂还停留在昨日,今日进宫的行动他自然而然的不能参加,毕竟肋骨都断了三根的人怎么能参与这么危险的行动呢,完全拖后腿不是!
第二日一大早,邺城宫门口以大司马为首的众朝臣早早就等在那处,等待那据说出现在邺城就要进宫却至今没有现身的南琉世子。
邺城的百姓也围守在宫门口,一干侍卫人手一把长缨枪将百姓拦在街道两边。
即将进入寒冬的深秋已经有些冷了,一干文弱大臣都已经穿上了厚厚的朝服,将自己裹成一团,凉风吹来他们就缩着脖子白着脸瑟瑟发抖。
枯黄的落叶随着风洋洋洒洒地飘落,满城萧瑟中,一人骑着马缓缓出现在街道尽头越来越近。
宫门口的人立马眼前一亮,待看清来人时,那为首的大司马抖了抖脸皮对一名侍卫耳语了一阵才领着众朝臣迎上去。
大司马在马前停下,温和问着马上的人,“公子可是南琉世子身边的楚辞先生?”
“司马大人”楚辞微微拱手。
大司马堆着笑朝他后方望了望并没有看见琉云笙的影子,便问道,“不知世子现下在何处,陛下还在殿中等候世子大驾”
楚辞拱手道,“世子稍后就到,楚辞奉主子之命,先为东晋陛下呈上大礼,还望司马大人代东晋陛下赏脸收下”
“不知是何大礼?”大司马保持着谦恭的态度问道,没办法,这位楚大人是南琉世子身边的人,陛下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得罪那位王爵世子。
楚辞抬起手,“把礼物呈上来”
他的身后一群人层层围着一群人,外围的是扮成普通兵士的云庭司中人,里层的是随着沐长情同往南阳的使臣以及兵役。
听了楚辞的吩咐,东晋一众人直接被扔到那位大司马面前。
见状,那大司马抖了抖,“不知,世子此为何意?”
楚辞突然拔高了音量,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声音在原地响起,远远围观的百姓也尽皆听得一清二楚,“东晋使臣当众侮辱我南阳百姓,称其为贱民,我们世子想问一问,东晋的百姓是什么?”
周围的百姓立即炸开了锅,一个两个上万双眼睛全部看向大司马,后者一滴冷汗从后脑门划下,他勉强撑着笑道,“马大人兴许只是一时情急,并没有侮辱贵国百姓的意思,世子大人有大量这等小事想必不会计较吧?”
“司马大人的意思是,百姓之事只是小事?”楚辞又问。
“没,没”大司马紧张的不知该如何作答,楚辞又打断他声音再度拔高一个量,“可是我们世子说了,百姓乃我们的衣食之父母,朝廷所做之事皆是为了百姓的幸福安康,侮辱我南阳百姓就等于侮辱南阳朝堂侮辱我南阳陛下,这还是小事吗?”
百姓们瞬间议论纷纷,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