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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她也是个好姑娘,虽然性情跳脱,但是,规矩却学的极好。
若是往日,碰上这些有失体统的事情,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早就避出去了。
可是,今天那其中一个当事人,不是别人,是她五姐姐大小定下的夫婿。
整个忠勇侯府,现在也只有他们三房的人在京都,可以说,现在他们的态度,便代表了忠勇侯府的态度。
另一方面,也决定了五姐姐以后的生活会如何,她是必定要仔细听一下的。
这事情虽然现在不一定能传到影梅庵,但是,想来若是有人有意为之,最迟到明天五姐姐也该知道这件事情了。
五姐姐是打小和穆长尧定的亲,到现在已经七年时间了。
大家都以为,他们两个以后必定是要成亲的,可现在竟然又冒出来一个,已经和穆长尧有了肌肤之亲,偏偏无论身份还是地位,都要高出五姐姐,且远远比五姐姐,更适合做安国公府未来当家夫人的人选,这事情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忠勇侯府丢了颜面她不管,怕是五姐姐的一辈子,都要搭在这里边了。
江氏看见女儿哭哭啼啼的模样,脸色黑的几乎能拧出墨水来。池仲礼和江氏一道坐在主位上,现在面上也是一片愁容。
这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确实难办了。
江氏心中不耐,因为下午的事情,更是窝了一肚子火,此刻再看看自家姑娘哭的几乎要成了一个泪人儿,虽然心疼的不得了,到底还是心烦气躁的,喊了秋桐,和池明瑄身边的大丫鬟香菱、香草进来,“快,快,赶紧把你们姑娘带下去洗漱,哭哭啼啼的,你这是要把你母亲的脑袋都哭炸了。”
池明瑄还想要挣扎,不回房去。看到秋桐正努力给她使眼色,到底又看了看面上神情很不好的父母,一步三回头的,一边啜泣抹泪,一边出了暖阁的门。
暖阁的另一侧,却是一个小花厅,池明瑄浑浑噩噩的被秋桐带到这里,懵懂的眨巴着眸子,不知道秋桐此举何为。
秋桐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侧耳倾听的动作,随即,便在池明瑄的惊喜拥抱中,宠溺的在她额头上点了一指头,而后带着香菱和香草出去了。
原来,因为暖阁和花厅这边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若是趴在厢板上听,竟是可以听到另一个房间中的谈话声。
池明瑄喜出望外,此刻便也静下心来,偷听起父亲和母亲说话了。
却说暖阁中,池明瑄离去,江氏和池仲礼静静的品了半盏茶,池仲礼便率先压抑不住好奇的开口问话了,“今日在长乐长公主府。长尧到底发生了何事?”
池仲礼进了京都以后,被江阁老领着结识了几个好友。
以后要走官场的人,认识些同窗或是同一届的举子。为自己的以后的仕途铺路,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江阁老有心为女婿打算,池仲礼自然没有不识抬举的。
他到了京城中后,每月逢五,便出去和他入京以后,才结识的举子们相聚,或是解难答疑。或是谈论政治和弘远帝的治国策略,或是将往年的试题拿出来。大家一起解答,倒真是结交了几个知交好友。
今日便是他们如往常一样聚会的日子,倒是不想,大家即将宴散。各自归家的时候,他便听到了有关“穆长尧”的,那样一个不堪的谣言。
且那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以及可以作证的正人们,全都点的清清楚楚的,让人想出口反驳都不能。
池仲礼自然是知道,妻女今日也去了长乐长公主府参加花宴的。因为好歹他们一家也代表了忠勇侯府的颜面,且又是江阁老的女婿。虽然他现在还未参加春闱,还是个举子,长乐长公主府。也给池府下了帖子。
池仲礼急匆匆回家后,便想将事情仔细问一问江氏的。可眼看着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儿子又缠着妻子,女儿还眼巴巴的在一旁紧盯着,拖着拖着便拖到了现在。
江氏听了池仲礼的问话,长叹一口气。整理了一番死路,便将下午那场闹剧。给池仲礼讲了出来。
池仲礼虽然下午的时候,已经听街道上的百姓,絮叨过一遍了刺客再听起来,脸色也越来越凝重,越来越肃穆。
及至江氏将事情叙述完毕,池仲礼却控制不住的一拍桌子,将才放在圆几上的茶盏都蹭翻在地上。
“岂有此理!”
任凭池仲礼平日里再是多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现在也压抑不住心中怒气的,胸腔都开始不受控制的上下起伏不平。
江氏嗔怒的瞪了一眼池仲礼,不去管在地上摔得粉碎的茶盏,却是又拉了池仲礼坐下。好言劝道:“你现在再发火,也早就晚了八百年了。即便你再气再怒,都已经发生的事情了,难不成你骂上两句,时间就能倒回去了?”
又将自己那杯茶递到池仲礼唇边,道:“好了,先喝口茶消消火。唉,今天这事情,还指着你拿主意呢,你可别被气晕了头,只顾着生闷气。”
池仲礼被江氏一劝,面上的怒容果真收敛了许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