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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十三盏兔子灯呢,池姑娘今年十三岁……”
“嗯嗯,三公子和池姑娘果然是良配,我也听说了,池姑娘最近好似绣了荷包和帕子,准备送给三公子。他们两人的感情,可真好……”
灯笼?荷包?帕子!
平阳郡主倏然从昏睡中猛的清醒过来。
她呆呆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即便已经睁开了眼,认清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乃是她从小居住的闺阁,脑中再回想起方才梦中听到的话语,平阳郡主依旧惊惧的浑身直打哆嗦!
两情相悦?
心心相印?
池玲珑那个女人。她……太可怕了!
平阳郡主闭上眼,随后又睁开。
然而,此刻她的眸中,哪里还有方才的怔然和空洞,却已经都变成了执拗而又狠辣的决绝,以及不把池玲珑整死,就决不罢休的酷戾和阴毒!
平阳郡主咬紧了唇。攥紧了拳头,心中下定了决心。却又不自觉的想起,梦中那两个总是看不见容貌的小丫鬟来。
她非常确信,那两个丫鬟的声音,她在康郡王府从来没有听说过。
可是。她们为什么总是跑到她的梦里?
莫不是,当真是上天垂怜于她,在向她示警?
平阳郡主心中思绪万千,最后,还是喊了外边的丫头进来,吩咐道:“出去再探,看看池府的三房夫妻,可是已经出宫了?”
微顿一顿,又飘忽着嗓音道:“顺便。……把府里的二等以下的丫头,都给本郡主找来,本郡主要事情要吩咐。”
“是。是是……”
小丫头战战兢兢的下去办事了。
却说一直被平阳郡主,以及京都众多看热闹的民众,惦记的三房夫妻,就在平阳郡主又一次“做梦”的时候,也出了宫门。
他们大早起出了池府,将近辰时才进了皇宫。
午时过后又一个时辰。江氏才见到了太后。
而因为太后的“热情好客”,对江氏的“一见如故”。江氏是陪着太后在宫里用了晚膳,才出宫的。
彼时,池仲礼也已经到了宫门口,夫妻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一错而过。
随后,却是直等到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又回了池府,三房的两夫妻,心中那股子逃出生天的感觉,才终于慢慢消散下去。
他们到了池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琳哥儿因为年纪小的原因,早就睡了。
暖阁中,只还剩下一副魂不守舍模样的池明瑄,以及明明打着哈欠,困的小脑袋直往下载,却还口口声声强调着“不回去”,“要陪姐姐等爹娘回来”的珏哥儿。
池仲礼和江氏进了梧桐院,池明瑄和珏哥儿瞬间从暖阁中跑出来。
江氏老怀欣慰之下,亲自送了儿女回房睡觉,随后才又回了内室中。
江氏和池仲礼的起居室中,池仲礼此刻还斜倚在床头,闭目养神着。
江氏走过去,在池仲礼一侧坐下,便开口问他,“惠郡王,可是和相公说了什么?”
“你呢,今日可还好?太后可有为难与你?”
池仲礼将江氏拉到身边,搂抱到怀里,便爱怜而心疼的询问她。
江氏迟疑片刻摇摇头。
其实,又那里可能不受委屈?
太后虽然此番召见他们,乃是为了全了忠勇侯府的颜面。
但是,谁知道太后娘娘究竟是怎么想的,进宫之后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他们大早起坐着马车进宫,中午前她没有见到太后。
而等到太后用了午膳,又歇了午觉起来后,她才见着人。
期间这么长时间,她连口水都不敢喝,虽然中午的宴席并没有亏待她,但是,太后的态度,……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些事情,她宁愿自己受着,也不会告诉池仲礼。
江氏便又道:“太后娘娘说,五丫头现在才十三岁,身子都还没张开,早些出嫁,对她也没有好处。”
斟酌一下词句,就又道:“太后还说,眼下就先让平阳郡主和穆长尧成亲,为了补偿五丫头,就先封五丫头一个县主之位,等她两年后及笄,嫁入安国公府,便立即赐下世子夫人诰命。”
先不说这个“县主”,没有封地食邑,就只是叫着好听,实际上还没有一百两银子管用。
后一个“世子夫人诰命”,难道不是本来就属于五丫头的么?
怎么听太后这么说起来,就像是他们扒着求着,就为了这一个诰命似地?
江氏微抿了唇,就又问池仲礼,“相公那边进行的如何?惠郡王可曾为难与你?”
“那倒是不曾。”池仲礼直言道。
确实不曾。
先不说惠郡王乃是天潢贵胄,根本没必要为难他一个侯府的庶子,就单说是惠郡王的为人,他也是做不出来“欺压”他们的事情的。
惠郡王不仅是弘远帝的左膀右臂,心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