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0,80,100,110,120,130…… (45)(4 / 12)
释锦从树冠中跳下来,一溜烟跑没影了。
只余下秦承嗣一人待在原地,这闷骚的男人才强制压抑了一番,略有些急促和粗重的呼吸,慢慢展开那叠的工整精致的方胜,一字一字详阅起来。
这一晚,难得的大军在驿站投宿。
池玲珑沐浴过后,一边往身上涂抹着香脂香膏,一边也唤了碧月过来给她绞发。
“不用绞多干,总归还要一会儿才睡。今夜里风大,一会儿就吹干了。”
池玲珑一边撩起薄沙灯笼裤,一边也碎碎念着与身后人道,“稍后你们几个也赶紧回去歇了,就别留人守夜了。难得的在驿站投宿,接下来一路往京城,可是没这么好休息的地方了。你们今晚也都好好休息休息……”
身后那人始终没有回话。池玲珑也后知后觉的发现,真给她绞发的那人,呼吸有些粗重。手劲儿有些愚笨,现在竟是把她扯痛了。
池玲珑心里微微一跳,就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一样,傻愣愣的抬起了头。
晕黄的灯光照耀下。秦承嗣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她上午时送与他的生辰贺礼。一双沉静的眸子中微微含笑,那般朗润内敛,温润俊秀,活像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这样柔软而气质祥和的秦承嗣。和她记忆中,俊脸冷峻如刀割的少年,完全不同。
可是。看着这样含笑温润的他,为何她就不争气的。一颗心跳的快的简直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你,你怎么过来了?”池玲珑结结巴巴的开口问秦承嗣。
明明两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几百遍了,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看着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秦承嗣,池玲珑竟是慌乱的口干舌燥,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了。
秦承嗣却不顾她女儿家的矜持与羞涩,却是一把将池玲珑从凳子上抱起来,将她举高了与她实现平视。
“阿愚,你心悦我。”秦承嗣眸中的光辉,现在明亮的几乎连整个大地都能照亮了,他俊脸完全舒展开了,那些平常掩饰在眸底最深处的暴戾,在此时全都消失不见。
磨蹭着池玲珑的额头,与她呼吸交缠,秦成嗣也又笑的欢快而亢奋的道:“阿愚,以后每日都与我传方胜好不好?”
每日都给他写情书?
池玲珑听了秦承嗣这话,现在也顾不上脸红了,却是忍不住嘴角狠狠抽搐几下。
这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看了方胜觉得心喜,可她为了给他准备那“惊喜”,可是接连三晚上都忙的睡不着觉。
更是纠结又忐忑的,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都要纠结死了。
一年给他写一封情书,她都觉得多了,这人还异想天开的,妄图让她一天给他写一张?
池玲珑哭笑不得的一口咬在秦承嗣的下颌处,秦承嗣呼吸陡然粗重,反应过来后,也是迈着大步,一把将池玲珑摔在早就铺好的床上。
这一夜被翻红浪,秦承嗣任凭池玲珑如何哭泣求饶,抓的他满身血丝,也愣是直到四更的梆子都敲响了,才依依不舍的,将身.下那物件,从池玲珑身体里退出来。
秦承嗣正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时候,鉴于之前池玲珑因劳累过度,在中秋宴席上昏厥过去,他心有余悸之下,本是不想过于折腾她的。
可他们两个至今为止,已经有八、九天不曾亲近过了。
他本就日思夜想的难以入睡,偏却今天池玲珑还给他穿了方胜……
池玲珑早已耐不住秦承嗣的折腾,片刻前就昏昏的睡着了。
而秦承嗣看着她红润的小脸,正在嗫嚅着什么的红唇的唇瓣,看她长长的睫毛,不时的忽闪几下,好似睡的不太安稳,心疼之下,也是既疼且宠的,亲自给她收拾了。
然看着她下.体处,突然涌出的一股白浊液体,秦承嗣本就深邃幽暗的眸子,在此刻更是变得如暗夜一般深沉。
何时能完全尽兴,就好了……
秦承嗣十八岁的生辰,池玲珑被人吃干摸净,险些连骨头渣都没剩,因而,当她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马车中,且时间已将近午时三刻时,池玲珑一点也不吃惊。
这一天,因为精力不济,池玲珑一直昏昏的睡着。
她本以为,自己再昏睡一天呢,谁知,在下午听到一个消息后,身上的瞌睡虫,就全都被吓跑了。
池玲珑呆呆的坐在马车中,回不过神来,——韶华县主被圣旨赐婚给五皇子为正妃?!L
ps:多谢“淡淡伊人”“瞬舞飞天”“elina”三位亲投的宝贵的粉红票,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299 君子报仇
池玲珑在听到七月告诉她这个消息后,只感觉自己是幻听了。
她就这般呆呆的坐在马车中,一个下午也没想出个合理的解释,只觉得这事情中,处处都透露着诡异,只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并不是说,池玲珑对于韶华县主被指婚给五皇子一事,有多么难以接受。
事实上,在这个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