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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本来就是你的错。谁让你有个爱管闲事的曾姨母,我们过的好好的,凭什么她就想往我们家塞人,她怎么那么多事儿啊?真有闲心,真喜欢那些贤良淑德、兰心蕙质的贵女,她怎么不把人都塞给她孙子啊?”
“唔唔,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那两个逗小勺子的女人,儿子是我生的,她们喜欢孩子,自己生就可以了,凭什么要来抢我的儿子,我儿子才不喜欢她们,才不要她们当小妈。”
新鲜词汇又冒出来了,池玲珑还尤不可知,秦承嗣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总有一日,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总归会知道的。
心里又给怀中的女人记了一笔,因为知道这女人今晚上和自己发脾气,纯粹是醋了,身体又发泄过,秦承嗣身心愉悦,现在变得别提多好说话。
也因此,不管池玲珑还在碎碎念着什么,说着什么无理取闹的话,他全都应下来,且一点都不觉得为难,他甘之如饴。
“回头你就告诉太后,让她不准再插手咱们家的事儿了。”
“好。”
“别的女人你也不准多看一眼,不然我就,我就带着小勺子离家出走。”
“想都别想。”
“哼,我以后都不要见太后了,你替我搞定她,不然,我,我……”
“好。”
……
第二日,看着从内室中走出来的,宛若新婚蜜月时的小夫妻,致远斋中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雨过天晴,这两位主子,总算是和好了。L
☆、346
两位主子和好的事情,让致远斋中众人都松了口气,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轰然落了地。
眼见着这两人现在都眉目舒展的,很是亲昵的模样,几个丫头互相对视一眼,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池玲珑不是没看见几个丫头私底下的眉目交流,只是,她现在还有些羞,很不好意思,想要嗔怒的警告几个丫头一眼,这动作她现在却是做不出来。
况且,昨天她一走了之,留下那么一个烂摊子,想必她这几个丫头,都因她受了罪了吧?
一大早用过早膳,秦承嗣进宫朝贺,池玲珑“身体染恙”,不用大清早就去宫门口跪着,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因而,现在也正是舒服的时候。
只是,她昨天被秦承嗣折腾的狠了,早起又被那人弄起来用了早膳,她现在困的很,张嘴打哈欠的,好似下一刻就要睡过去。
然而,到底还惦记着几个丫头,池玲珑一边秀气的打着哈欠,一边拿着帕子抹泪,还不忘叫了碧云过来问话,她昨天离去后,她们可是受了什么惩罚。
碧云自然不肯说,只佯作没事样,想要将昨天那一遭糊弄过去。
主子不是,自然是奴婢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再说了,主子心气不顺,原本也是她们这几个丫头做的不好,若是她们能提早发现姑娘心里的疙瘩,齐心协力的劝解她,姑娘指不定很快就会想开了,又如何回像昨天那样,恼怒的直接甩了袖子走人?
所以。无论怎么说,她们都有不对的地方,受罚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碧云要紧嘴巴不说话,池玲珑又如何会让她如意?
她特意挑了碧云来问话,就是因为这个丫头在她那四个大丫鬟里,是最年小,性情也是最跳脱的一个。
若是挑了六月七月问话。她指定要铩羽而归;碧月看着倒是个腼腆温柔的性子。其实最认死理,她要是打定了主意不开口,她就是费尽心机。也问不出什么来。
反倒是碧云,因为她看她年纪小,一直有意无意的纵容着,倒是还有些小孩子心性。
这样一个姑娘。又对她不设防,她想要知道些什么。只需诈一诈她,便什么都可以知道了。
果真,池玲珑根本没怎么费神,就从碧云那里得知。她们昨天都被罚跪了两个时辰。
“姑娘,这都是咱们罪有应得,你可别不高兴。本来也是我们做的不好。您生了那么长时间的闷气,我们也没发现。活该被罚。不过,我们可没受罪。”
窃喜窃笑的凑近池玲珑,碧云又说道:“墨乙大人说是地上凉,我们又是女子,且是姑娘身边的得用人,怕我们跪的时间长了,今天没办法当差,不能侍候您。就,就找了几个厚垫子让我们跪着呢。”
那垫子是真厚,原是准备给魏释锦用的。
小豆丁这几年开始习武,免不了被摔摔打打,偏他现在年纪小,筋骨不结实,给他上课的教习,又都是军队的粗汉子,下手也没个轻重,未免真把人摔坏了,几个丫头还特意用貂绒,给魏释锦缝制了好些个厚垫子,垫在了练武堂中。
昨天,她们就是跪在那垫子上的,倒是一点不觉得膝盖疼。
再说,当丫鬟的,身子本来也没那么娇贵,她们又都是跑习惯的,虽然初始还觉得有些行动不便,回去泡了个热水澡,今天就又满血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