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被软禁的王妃(2 / 3)
,如今季桁远详细调查,一切肯定水落石出,她自己招或许他还会念些旧情饶她不死……
“你病了,在说胡话呢……”季桁远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门口的宫女才敢进屋,为满身狼狈的李妍珊擦拭脸庞,并放上温热精致的饭菜。
李妍珊的身子一颤,却听季桁远笑着道:“人证物证俱在,是穆水清所为。朕的皇嗣也是被她迫害!你安心休养,朕不会让母后和朕的孩子白白的死……”
李然是两朝元老,拥有五十万大军,在武官中威信最高。当年他便是靠他称帝,暗中摆平那些嚼舌根的人,稳坐皇位。李然渐渐只手遮天,他便暗中让人给他使绊子,削弱他的实力。
只是,今日,他才知,李然的威信比他想象中更大。迫在眉睫的危难下,他比任何人更需要李然,所以暂时不能动李妍珊。这样憋屈的理由让他十分不爽。但此刻情急,只能选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路。此时需忍,但总有一天他要将他身前的绊脚石全部铲除!让任何人都威胁不了他!
季桁远在李妍珊呆滞的目光下,笑道:“你乖乖听我的,以后你还能坐着贵妃的位子,依旧享着荣华富贵。若有朝一日,你生下皇子,朕会立他为储君。”
只是那一日,你有吗?
待季桁远离去,坐在床上的李妍珊才大笑了起来。不知是在笑自己侥幸未死,还是在笑季桁远因父亲的威信不敢动她,还是笑自己虽然永远是贵妃,但她的孩子会是未来的皇上。这一天的到来,足够令她期待……
她立刻飞书给父亲报平安和喜讯。
还没等到穆水清为太后上香,只是第六日,穆水清昏昏沉沉地睡时,大门就被人撞了开,一大批官兵带着刀剑凶巴巴地闯进了王府,说奉了圣旨要将穆水清压入大牢。
府里的下人们都吓坏了,只有青竹机灵,趁着官兵一个个扫房时,她溜进穆水清的房间,慌张地将她摇醒:“王妃,不好了!快逃!”
穆水清初醒,云里雾里地被青竹拉着手跑,浑身的颠簸和府中的疼痛令她十分不适。白夜抵挡着那些瞧见穆水清溜走纷纷冲来的官兵,只不过一人之力,太过单薄。
青竹会轻功,穆水清虽重,但她拉着穆水清一转眼便跳上了墙头,只不过一回头,便见白夜腹中挨了一刀,血流得吓人。她唇极颤,看着被包围的白夜和她需要带走的王妃,不知此时该救谁。最后,她咬了咬牙,决定先带走穆水清,否则白夜的血就白流了。
只不过她踌躇之间,几名官兵飞身而来,青竹只会三脚猫的功夫,瞬间被动了起来,连忙让穆水清快逃。
穆水清立即从墙上跳下,这一剧烈运动使得她腹部一阵阵绞痛。后面的官兵紧追不舍,她咬着牙向前跑着,眼前大片得黑暗了起来,她的步伐越发缓慢,似是绑了铅球。 被追上后,她只跟人过了两招,腹中的剧痛让她痛得跪倒在地,干呕了起来。
脖颈被银白的刀刃挟持,这般大费周章的逼迫她进宫让穆水清十分不明白,她哑着声道:“我是一国王妃,你竟如此对我!不怕陛下和王爷责罚吗!”
那人道:“穆王妃谋害太后,害死龙嗣,证据确凿,陛下命我等将王妃压入大牢,严加审问!”
穆水清不及多想,眼前一片黑暗,倒了下去。
混混沌沌不知过了多久,穆水清的意识渐渐恢复,只觉得自己似乎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十分寂静,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浑身莫名的酸软,腹部的绞痛让她清醒了不少,她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柔滑如缎的金丝帐幔以及床栏上镂空的紫檀雕纹,穆水清一怔,一点点回忆着昏迷前的事情,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明显。
季桁远大费周章地命官兵抓她入狱,为何如今未身在大牢?看这金丝帐幔似乎是宫中。当时她已经很明确地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为何季桁远仍说母后是自己所害?!他竟然要包庇李妍珊,让她做替罪羔羊?!
穆水清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孤寂和担忧。不知白夜和青竹如何?是否逃了出去,还是和自己一样被抓了?
正胡思乱想间,一阵脚步声传来。穆水清不用抬头,便能感觉到来人缓缓地走到她床边站定,随后一道热烈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
穆水清先发制人,冷笑道:“陛下请人的方式真是十分独特呢!白夜和青竹在哪?”
她抬头,见季桁远望着她目光冷冽而晦暗,帝王应有的威仪与沉敛此时极好的显现出,给人一种很大的压力,让人莫名的慌张和害怕。但油然而生的更多是憎恶。
相似的面容,她的箫陌比他好千倍万倍!他连给箫陌提鞋都不配!
季桁远勾唇而笑:“不这般请你入宫,你若不进宫甚至逃了,朕该如何是好。那护卫和丫鬟最后还是逃了,不过朕要你一人即可,让那些人赶去给季箫陌报信也好……”他的桃花眼一转,对穆水清笑道,“不知七弟妹可知,朕的好七弟去了何处?”
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穆水清忽然明了。季桁远这般大动干戈地搜王府,并非纯粹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