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照顾她算什么(5 / 6)
娘,感到爹心境稳多了。谢文婧相信爹,能处理好这件事的情绪波动。
而娘最近几天有些不对劲,但自己也问了娘,娘却说总想睡觉,没有其他不适,应该是娘这两年辛苦照顾爹,累的。
谢文婧前世连男人都没有真正近距离接触过,哪知道女人老想睡觉,除了累之外,也有可能是怀孕了?
就在她们两人回到李家祠,找到三叔,几个人一起去外祖父家,接那个女人去法净寺的时候,谢文宝已经拉着谢文峰偷偷躲进了刚刚那个厢房,也就是谢文婧为她祖母租下的法净寺的一间套间厢房。
像这样的厢房,要是在往年,绝不会这么低价,这也是杭州受灾,少有人跟往年一样,花银子租住这样的厢房了。
苦灯大师,之前向谢文婧推销了一盏长生灯,还有一盏学业灯,现在厢房既然空的很,便示好的便宜租住给了谢文婧。
再说,空着也是白白空着,一年租金一百二十两,也是一笔银子。又不要人伺候的,一天只给三顿僧众吃的斋饭就得了。
谢文宝拉着谢文峰两人躲在厢房的床底下,床单垂落下来,不仔细根本不可能发现他们。
当谢文婧再一次见到自己的继祖母,脸上顿时露出焦急:“祖母,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这样的?是谁气的祖母吗?”
谢文婧也会装,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只要她儿子一天还在仕途,自己就不能跟她撕破脸皮。
“大侄女,千万别提了,你祖母是被你二叔给气成这样的!”裴叶珠的母亲,也就是谢文婧的四姑母,谢承芸红着眼说着。
谢承芸并不知道她娘毒害文婧爹的事,但是知道自己娘有意培养女儿,做赵秋声妾的意思。
原本面对谢文婧,谢承芸还有些心虚,但如今谢文婧跟赵秋声的婚书已毁,便再没了心虚。
一路上,谢承芸也想了很多,自家的二哥,二嫂,对自己几乎从不过问,倒是大嫂,三哥、三嫂对自己还算有心,时常会问问自己母女过活的如何。
看看二哥都能狠心的把娘丢下,将来自己根本也指望不上二哥一房。眼下更要在大嫂,三嫂她们面前讨生活,便有心巴结她们。说自己二哥的不是,给三哥三嫂解气。
谢家分家的时候,她看的很清楚,三哥是极为气愤的。气恨爹娘偏心,袒护二哥分得了那么多家产,而他们却是什么都没有。
“四妹,二弟怎么就把娘气成这样?”三婶也装着忧心的问,心里也开心的很,怎么就没气死的啊!
谢承芸看了一下,杜家的人出去了,没在场。
“还不是二哥?他这次去金陵赴考,没考中进士,反而招惹了一个金陵名妓。
那名妓也厉害的很,逼着二哥给她赎身,不然就要告的二哥身败名裂。
二哥答应了,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龟公,当天就把娘气倒了,家里的宅子全卖了,家里值钱的,也全当了。
要不是这样,就是他去北方赴任,我也能带着叶珠在扬州好好照顾娘,可现在我们也只能投靠三哥三嫂了!
我们母女命苦,不求别的,只求三哥三嫂给我们一口饭就够了,呜呜呜!”
谢承芸说着说着竟然跪向三婶,哭求起来,那可怜的劲,任何人见了,也是于心不忍的。
三婶要是以前,肯定是不忍,但是,现在跟文婧说的,谁可怜了这对母女,就是在可怜自己的敌人。
“四妹,快别跪了,我们虽然也穷,但一口饭还是能挤出来的。你也知道,分家的时候,我们一房一文钱都没有分到,亏得离开杭州的时候,我头上还带着几个值钱的首饰,不然,现在早饿死了。
大哥大嫂更是不容易,大哥身体不好,还不能受这么大的刺激,要是大哥知道娘被二弟气的病倒,我真怕大哥会出什么岔子。
我们如今两房都住在乡下,种了一百亩田地,一家人除了大哥大嫂,都要下田干活,不然连一口吃的都没有。
这事,我们暂时还需要瞒着大哥大嫂,我想了想,还是将娘送去法净寺静养着。
等过些天,娘身体好些了,我们在慢慢告诉大哥大嫂,带他们来见你们。
对了,法净寺厢房的租子,还是文婧卖了她的金镯子,玉簪子,凑足了一年的租金,法净寺管一年的斋饭。
不知道娘跟四妹愿意不愿意住去法净寺?
若是不愿意,我也会接你们到我们家,只是我们家潮湿闹耗子,还望娘跟四妹体谅则个,毕竟我们两房算是被撵出谢家,没从谢家带出一文钱啊!”
三婶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半是热情,半是奚落,顺便再刺激刺激这个老女人,死女人,撵走我们两房的时候,你端的是狠毒啊!报应来了吧?
三婶更不愿她们祖孙三人奢望吃得好住得好,看着就闹心。要是她们真不住法净寺,就给她们弄几间喜欢闹耗子的屋子!农村嘛!哪儿没有耗子?
在一旁的裴叶珠听到三婶说家里有耗子,顿时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抓住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