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火柴的小女孩儿(2 / 4)
的脸,小姑娘疼的尖叫起来。
旁边有人立刻上前,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巴,任凭汉子的刀,割在她柔嫩的脸上。
顿时,鲜血直流,小姑娘疼的昏迷过去,一口咬在了捂着她嘴巴的胖子手上。
“靠,还是一个咬人的辣椒?这贱人,两年了还是没有学乖!”胖子十分愤怒,狠狠的踹了一觉瘦骨嶙峋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脸颊,血肉模糊,鲜血瞬间将破烂的衣服打湿。
旁边的大胡子,啐了一口,“你们笨不笨?将她的脸上割的到处都是伤口,还不引起媒体的注意?”
“那怎么办?”拿着刀的汉子问了一句。
“用火烧,或者硫酸泼,这样才能显得不那么刻意!”大胡子经验十足的说了一句。
拿刀的汉子,觉得有道理,他点点头,“晚一点的时候,我拿硫酸泼吧,还有她的双腿,得砍了,不然长的太高,都不像个讨饭的孩子了……”
一间租来的三居室中,外面睡着大胡子、胖子,还有监视小姑娘的大块头汉子。
另外一间房子,堆放着杂物,乞讨用的推车还有破旧的棉絮。
剩下的一间房间,则是睡着小姑娘、老婆婆,还有别的一些乞讨人员。
他们都是社会的弱势群体,不懂得什么道理,有些甚至自愿跟随着他们,起码能混的一口饱饭。
大概半夜的时候,小姑娘被一阵刺痛灼醒,她睁开眼睛,看见了正在朝着她的小脸泼硫酸的大块头汉子。
她大叫了起来,刚刚死命儿的挣扎,瘦小的身体就被两人按住。
是那个胖子和大胡子。
她“呜呜”的哭着,嘴巴却被紧紧的捂了起来,高浓度的硫酸,再一次泼上了她的小脸,她撕心裂肺的一阵疼痛。
大概是她的动静,吵醒了对面的老婆婆,瞎眼的婆婆咳嗽两声,接着翻身,继续入睡。
旁边的乞丐,都见怪不怪,各自换了一个姿势,接着睡觉,小姑娘则是如砧板上的鱼肉,任凭切方剁园。
她好疼好疼,疼的想要死掉,脸颊上如火烧一般,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终于,那人住手,她哽咽着,如死鱼一般,在地上挣扎着。
“大块头儿,你做什么?”旁边的胖子,忽然叫了一句。
“砍断她的双腿啊,这样她以后就再也不能逃跑了!”大块儿头的汉子,拿着砍头,在朦胧的灯光下,比划着。
“你疯了,想要弄死她么?就算截肢,也要专业的医生来弄,今天把她的脸毁了也就算了,剩下的事情过过再说吧!”胖子拉了大块头一把。
大块头这才看了瑟缩在地上的小姑娘一眼,不甘心的离开。
到了后半夜,小姑娘实在是疼的厉害,呜呜的哭着,可是她又不敢太过大声,因为要是引来了前面的几个煞神,她少不了又是一顿挨揍。
身边似乎摸索过来一只温暖的手,这只手太瘦太瘦,瘦到只剩下骨头。
她不敢睁开眼睛,只能拉住了这只手。
接着递过来另外一只手,手中一块蛋糕,她伸手拿过。
“吃吧,吃了就不疼了!”耳边,又把苍老的声音,这么安慰着她。
她点头,拿着蛋糕吃了起来。
多久没有吃到这么精美可口的蛋糕了,上面是一层润润的奶油,下面是松软的蛋糕,奶油上面还有水果,她吃着,眼眶几乎就立刻湿润了。
以前的时候,是她不懂得珍惜幸福。
她原本有很好的妈妈,会给她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可口的零食,可是她自己不好,非要爸爸,结果把自己给弄丢了。
她现在很后悔很后悔,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再任性。
她不会惹妈妈生气,也不会再闹离家出走,更不会逼着妈妈追回她的爸爸。
她只要,能够乖乖的呆在妈妈身边,享受着妈妈的温暖,没有这暗无天日的乞讨生活,就已经很开心了。
想到这里,她哭的越发厉害,眼泪流淌在脸颊,仿佛火烧一般,疼的她实在咽不下香甜的蛋糕。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婆婆,忽然问了一句。
小姑娘一怔,泪眼涟漪的看着老婆婆,她一直以为,婆婆是个瞎子聋子和哑巴……
因为呆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没有开口说话过。
“你叫什么名字?”老婆婆又问了一句。
小姑娘哽咽,她叫什么名字?她自己几乎都要忘记了,不,她不会忘记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叫做什么名字。
她叫做童童,她的爸爸是慕向琛,她的妈妈是白浅浅。
她不是小乞丐,她是爸爸妈妈的小公主啊……
“别哭了,吃东西睡觉吧!”老婆婆嘀咕一声,
翻身睡觉,童童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的脸很疼很疼,眼睛也模模糊糊,刺痛的睁不开。
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还能不能清晰的看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