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2 / 3)
今夏临阵逃脱,她不是那种人,可章怀远讥笑他问:“你了解她多少?李先生,我认识她二十几年,比起你七个月时间,足够长吧。”
李泽昊没有答腔,七个月相对二十几年太渺小,但她答应嫁给他不是吗。七个月来,他们相处愉悦不是吗,为什么结婚当日不辞而别,她后悔了吗。李泽昊找了无数借口,可笑的是今夏在没出现,哪怕一句交代也没有。
他知道来找章怀远是自取其辱,今夏怎么可能找他,找谁也不会找章怀远。偏偏自己怀抱希望,哪怕寻得一丝蛛丝马迹,就算盛今夏后悔了,抛弃他,也要问一句话。
章怀远一句你了解她多少,把他这两天仅剩的自信打击得七零八落。他确实不够了解她,李泽昊唯一确定的是要把她娶回家,圈地为牢相濡以沫。
章怀远嫌语气不够凝重,他补充:“李先生,盛今夏她是我前妻不错,不过你来找我,不觉得欺人太甚?”
李泽昊苦笑,急病乱投医就他这样吧。
这两天来,媒体、她经纪人、不知疲倦对他狂轰乱炸,他差点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她前夫。
“章先生抱歉,打扰了。”他拉开凳子站起来。
章怀远笑笑:“没关系,关心则乱嘛。”
于此同时,李泽昊手机再度响起,他作了抱歉手势直往外走,对着手机彼端说:“我知道,谢谢你。”
章怀远也起身离开,车驶出停车场时,接到别墅来的电话,对方说:“章先生,盛小姐在楼顶站了两小时,我怎么劝她也不听,室外温度这么低,我担心她病情加重。”
有条不紊听不出担心,章怀远微微蹙眉,声音没任何感□彩,“我知道了。”
半小时后回到玫瑰园,女管家替他开门,“章先生,您回来了。盛小姐她……”
章怀远面无表情乘坐电梯直达顶楼,踏出玻璃门,寒风迎面扑来,他不禁打了个喷嚏。站在凭栏后的她,肩头铺上一层雪,彷如一尊雕像屹立于风雪冰天中。
不知为何,一股脑的怒火冲天而上,他没有去想怒意为何,三两步跨上前去一把扯过她,拎着衣领毫无温柔可言拖着她回到主卧室,直接把她扔进洗浴间,她一张脸麻木不仁,不知是被冻伤了还是化成磐石,没有生气。
章怀远冷笑,恶狠狠地甩开她跨出主卧室,任她自生自灭。
女管家几次欲言又止,不敢擅作主张出声询问。先沏茶,侍奉在盛怒中的章怀远,“先生这是商小姐今年亲自采摘的茶叶。”
章怀远淡淡地嗯了声,脸色缓和下来。管家暗自松口气,安妥好又道:“商小姐问您,今晚还过去吗,如果不去她和朋友出去聚一聚。”
章怀远看着青青绿绿的茶叶,眼神有些飘忽,想起羸弱的商瑗,心口如刀尖扎过一样,哆嗦着疼。
“章先生您没事儿吧。”
“我不过去了。”他讲这句话时,心在挣扎。
管家得令,虽说诧异,不过老板事儿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想起章夫人的嘱咐,不由啰嗦几句:“要不要让江医生过来看看盛小姐?”
他揉着眉,隐若的怒意再起,管家心知说错话了,低下头等着挨训,不想他没什么感情地应:“嗯。”
她舒了一口气,正打算通知沈江医生,不想章怀远又说:“等一会你去楼上看看,她在洗浴间。”
话音刚落不知出于何种心思,改口道:“算了你去煮一碗姜汤来,我自己去看。”
章怀远再度踏进主卧室,洗浴间鸦雀无声,他放轻脚步走近,依然听不到任何声音。突然间,脑子冒出不好的预感,抬手去拍门,不想门从里面拉开了。
突如其来的动作,两人皆是一怔,章怀远在心下唾弃自己,觉得实在无聊,这种无耻的女人怎么可能自杀。
今夏淡淡看了他不屑的眼神,仿佛习以为常,“你以为我会自杀?”
被猜中心思,章怀远有几分不自在,但他是什么人,情绪自然是不露声色。
今夏绕过他,用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冷淡地开口:“你大可不必屈尊,现在技术很发达,代孕妈妈不少,在印度就有专门机构,只需要提供你的一部分以及我的一部分,并且保证是原装产品。”
章怀远脸色古怪盯着她看。今夏很烦躁,她又不得不表现出豁达和满不在乎,不然她不知如何自处。而印度代孕机构,她也是无意听说,具体情况完全不了解,她怎会料到有今日一劫呢。
“盛今夏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朝朝若有不测,我让你陪葬。”
磨碎牙的恨意,如果她没有利用价值了会被掐死吧。今夏默默地想,烦躁地扔下毛巾,理性分析:“章先生,朝朝也是我的孩子,请你尊重我一点。我只是提出合理性建议,我猜你肯定不愿意和我上床,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章怀远却不领情,抬手一扫,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应声落下发出清脆绵长的声响。他讥讽:“你是怕他误会吧,盛今夏,曾经你做梦不都想和我上床吗,今天可以不用使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