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城池(2 / 3)
是一句也没听进。商瑗以为他听得认真,越发欣喜。
章怀远离开时,稍有些犹豫,融洽的气氛,她满心欢喜的望着他。绝情的话,有些无法启齿。
商瑗想和他吻别,章怀远拦下,思忖着,就留给她一个好年岁,年后,再谈。
他闲着没地去,也不想早早回家。他驾车在路上没有目的行驶,喝点酒吧,他决定。
这么早,朋友圈里,几乎都是有家室的人。他想了下,决定约盛时今,他酒量好,有拼劲。
两人去‘洛川’酒庄,盛时今看着一窖的好酒,慨叹:“果真不愧是名酒收藏家,这一满窖的酒,还好我妹妹和你离了,保不然哪一天也变成一个酒鬼。”
章怀远找来一瓶扔给盛时今,听了他的话,眉尖绕了绕,“她有主张得很,岂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
盛时今听了不是味儿,这话怎么有点儿酸?他琢磨了下,兴许是碰了钉子没地发泄,找他泻火呢。怪不得找他喝酒,还挑自己的酒窖,他无奈的笑。接话说:“只要不惹她,自是好相处,脾气好,待人接物也好,你对她好三分她必会七分回馈你。你若对她不好,她可是要嫉恨你一辈子。怀远,我可不是为她说好话,这是事实,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体会。”
章怀远不附和,也不想费这份心思,闹心。而且,盛时今所说的不假,他早尝到了。
盛时今清楚有的话点到为止即可,多了适得其反。他启开一瓶,直接往嘴里送。章怀远看着直摇头。盛时今对自己的暴殄天物毫不在意,他不喜欢慢喝细品,不带劲。
盛时今想起什么,摇了摇酒瓶问:“忘了问你,这酒庄,你是打算送给她的吧。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妹妹在你这里占了个什么位置。”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那点破事,李双双盯得你可够紧,这人惹上了可不好摆脱。”
“别岔开话题,就今天,我们是朋友也是同学,丢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对我家今夏什么个想法?”
“我不在乎多一个人。”章怀远含糊应道。
“去你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那些年来,身边来来去去也就商瑗,我就琢磨不明白,你看上人家哪一点。”
章怀远也琢磨了下,“我还真不知道。”
盛时今摇头,还真是一笔糊涂账。
酒,喝了些,也浪费一些。盛时今知道他不在乎,不然也不会带他来酒窖。章怀远喝下最后一口:“我不能再喝了,你家妹妹这几天火气旺,一碰就炸。”
“不炸你炸谁?要我,直接把你炸个粉碎,留着也是祸害。”
“兴许她就这么想,看我的眼睛蹬蹬冒着火,要是眼神可戳孔,我早体无完肤了。”
盛时今诧异:“搞错了吧,就我家小绵羊?要戳孔也是你,在过一万年也轮不到她。”
“不信?”
“不信,证据不足。我讲求实事求是。”盛时今老实点头。
“我也不信。”章怀远并不想深究这问题,“两年前,你出了什么任务?”
“原来你也八卦。”盛时今笑,酒精在体内发作,他两鬓泛红,“看来你的酒还真不好喝。”
章怀远笑笑,也不辩白。他是存了心思,两年前盛时今出动一次任务,中途出事,导致他静养了三个月,差点没成废人,更让他好奇,醒过来后的他,居然忘记自己的恋人。他不得不多想,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盛时今沉吟,眉尖微微锁紧,“怀远,对今夏好一点。”
“我也想,可她不稀罕。时今,她早不是以前的今夏。”章怀远不知道自己在讲这句话时,居然有些激动。
“我知道,经历这些事,怎么可能不变?怀远,还记得吗,她第一次碰到你喊你怀远哥。”
章怀远微眯着眼,那一年他还记得。她养的狗把人咬伤了,他去救人,结果自己也被狗咬了。当时他是要把狗踢死的,她颤抖着站在不远处,泪眼汪汪望着他。他那一脚居然踢不下去,而那一次,伤养了近一个月。
后来,那狗还是被送人了。再后来,再也没见她养狗。至于喊他哥,他没有印象。
“就算离婚,她也说不是你的问题,责任在她。怀远,你知道我这妹妹,她不愿与人为难,也不擅长刁难人。如果换了他人,你以为跟她一样不言不语?”
章怀远不辩白,盛今夏所作所为,他不理解。在他心中,她就是太作。现在,他忽而发现,给她定的罪名,重了。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离婚时,她在想什么?
章怀远发现自己在思考这些问题时,胸口一阵血气穿肠贯肚。
“你的意思?”
“其实,怀远,在我这里,你是配不上她的。”盛时今猛灌下一口酒,两眼发红。
“你终于说实话了?”
“什么实话?”盛时今低着头问。
章怀远淡淡笑了下,笑得有些深远,忽说:“对不起